苟梁偶尔瞥见辣眼睛的屏幕又看秦翟一副专注学习的样子,不由好笑。
【不甘寂寞的系统跳了出来:主人,主神大人想要开发更多姿势,其实您可以做的嘛,就像段小天和白东明那样昂~】
【苟梁冷笑一声:你懂什么,我用嘴巴吃和我老公喂我的深入度能一样吗?】
【系统:……受教了。】
白东明是爱到尘埃里了,连段小天要求两人一三五、二四六换着来的要求都能答应。
苟梁却完全不屑于这两个蠢货的食用姿势,尔等凡人永远不会知道魂力在最深入的时候才最美味,哼。
秦翟做了万全的准备,当晚再次对苟梁发出共浴邀请的时候,却没想到遭到了苟医生的拒绝。
他心里惴惴,虽然不大开心可见苟梁坚决的样子又怕他是真的没做好心理准备,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下了不屈的头颅。可没想到,等他继苟梁之后自力更生地洗了澡出来时,却见苟梁盘腿坐在床上,神情凝肃地看着手中的两瓶的装着乳液的瓶子。
他像是在面临人生大抉择一样的肃穆表情,让对这两瓶莫名有些眼熟的乳液升起无限联想的秦翟赶紧按住了心里不正经的想法。
他推着轮椅上前,有些担心地问苟梁:“小坑儿,怎么了?”
苟梁把两个瓶子往他面前一放,让他闻了闻,说:“喜欢哪个味道?”
秦翟闻出来了,一瓶是脐橙香味,另一瓶则是他更熟悉的柠檬香味。鉴于对小柠檬的爱恨交加,秦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苟梁暗笑地看了他一眼,把脐橙味的那一瓶塞进秦翟手里,却仍然绷着一张脸提醒他:“省着点用。”
“这个……是?”
秦翟不敢太自信自己的判断,咽了咽口水问他。
苟梁双手撑着床单,半跪在他身边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颊轻笑了声,用秦翟从未听过的性感的声音低笑着说:“当然是润-滑-剂了。老公,你连这个都不认出来,看来功课做得还太少。不如我们还是等——”
秦翟一口吞下了他的声音,拒绝听到任何延期的话,而他也会让苟梁知道,他的功课做得有多足!
两人疯狂一夜,最后趴在秦翟身上的苟梁不仅是腰,就连腿和手都因为使用过度而酸软无力。
秦翟掐着他腰的手还往彼此相接的地方摸,感受到还有一丝没有契合的距离,按着他朝自己严密地压下来。
“啊……”
哪怕只是推进一点点,敏感到了极点的苟梁都受不了。已经在这两个小时里把体力挥霍一空的苟梁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脸,求饶地说:“老公,别动,求你了……”
他眼睛还红红的,刚才哭得太厉害,而眼泪也将他身上所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带走,现在留在他遍布红晕的俊美的脸上的只剩下让秦翟熟悉而疯狂的痴迷和餍足。
对上这样不自觉勾|引自己的苟梁,秦翟怎能冷静?
他猛地坐起来,再一次用肌肉结实充满力量的手臂捧着苟梁微微抬起,亲吻他迎上来的不知是要索吻还是讨饶的嘴唇,哑声说:“乖坑儿,再等等,我保证很快就好了。”
他把苟梁重重地按回天衣无缝的深度,逼得苟梁的眼角又覆上了一层湿润。
——这个谎言,老子听了九辈子了!你还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嘛?!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0!!】
*
第二天。
星期三的午后,昨晚二了原妇科主任的段小天精神抖擞地推开苟医生的办公室。
永远也学不会敲门的他于是听见了:“老公不要,昨天塞得太满了,我受不了了……”
段小天倒吸一口凉气。
脑回路永远比别人少了九曲十八弯的褶皱的他,下意识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大步上前扯开休息床的帘布大叫道:“老邱你躲起来看片儿,竟然不叫上我——卧槽?!”
被秦翟满含杀气的目光盯住的那一秒,昨天本就过度劳动而老腰老腿都有点打飘的段小天差点没吓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只来得及把秦翟的手拽出来的苟梁还趴在秦翟身上喘气。他身上仍然穿着圣洁不可侵犯的白大褂,遮掩着两人兵武相见的真实情况,闭紧的眼睛泄漏出刚才被刺激到的余韵。
秦翟收回目光抚着苟梁的背安慰他,嘴唇带着和刚才一般无二的热度亲吻着苟梁的额头和眼睛,等待他慢慢地放松身体。
段小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识趣,他转过身,颇为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说:“你们怎么都不锁门,这要是进来的不是我……哈哈。”
他似乎还觉得千年冰山的苟医生被医院里的妖魔鬼怪们当场撞破的画面挺可乐的,捂着嘴自以为隐蔽地噗嗤笑。但要说实话,他其实也被苟梁居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吓得不轻。要不是那性感求操的语气太荡漾,作为认识了苟医生二十八年的小伙伴,段小天也不至于把苟梁误认成某片儿的极品受角了。
苟梁缓过劲来,起身把秦翟掏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学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秦爷把他的毛毯往上面团了团。
不过,他自信以段小晨的自伤不可能看出这一点就是了。
把白大褂的扣子一颗颗扣起来掩饰已经满是皱痕的衬衫,苟梁喝了口水,声音带了点哑却已经恢复到一贯的冷淡:“来找我干什么?”
他的语气特别坏,说着顿了顿,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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