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丫头欣喜得更孩子一样,范铭心中也是满足,想想后世这样容易满足的女人可不多见。
不过说起来这钗子也不便宜,花了他两吊钱呢。
香雪在赏玩了好一会儿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用布把钗子收了起来,一副小女人态的满足说道:“这是我收的第一个首饰,我要好生珍藏起来,每天晚上拿出来看一眼。”
范铭笑着摇了摇头,“你喜欢就好。”
收起钗子,香雪这才问起了铺子的事,“对了,你这些天在县城都是怎么过的,快跟我说说。”
对香雪儿他没什么隐瞒的,开始耐着性子把从到县城的第一天开始,到第一天的生意火爆,再到后来的泼皮闹事,范铭出手把他们几个打跑,听得香雪紧张的捏紧了衣角,紧张的问道:“五郎,你没事吧,受伤了么?”
范铭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傻丫头,要是受伤了我还能在这里么。”
香雪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嘻嘻一笑,追问道:“后来呢,那些泼皮没来报复么?”
范铭点了点头,“后来泼皮没来,却来了公差,他们比泼皮更狠,一开口就要五百贯,简直是敲骨吸髓!”
香雪顿时又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我去求夫人吧,只要曹家一出面,楚丘县的那些大人们多少都要给一点面子了。”
范铭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现在已经解决了。”
耐着性子又把后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香雪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心的拍了拍鼓鼓的胸脯,“这就好,这些差人最是贪婪,要是没些支撑,说不得咱家铺子就要被他们给弄垮了,五郎,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进学,拿到功名就不怕这些人了。”
范铭呵呵一笑,“这就成了自家的铺子了,你这小管家婆什么时候帮我去管铺子啊?”
香雪俏脸微微一红,“等宅子买好我就过去。”
范铭忍不住看着香雪道:“你还真要去县城啊,这里怎么办?”
“当然要去。”香雪扬了扬小脸,“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有大管家、二管家在这里,又不用我做什么。”
范铭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点了点头,“好吧,我明天就是城里帮你物色下,到时候我见你也方便,只不过买宅子这是个大事,不好买,急不来。”
香雪捂嘴偷笑一下,心里想着却是将来的美好场景,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嗯,今后我给你管着铺子,你也就可顺顺当当读书了的,这些钱我帮你存着,今后入仕也少不得要用钱,将铺子盘活了就有了一条生财之源。”
范铭微微点头,眉头却是稍稍皱了起来,缓缓道:“这次公差的事倒是给了我一个提醒,想要在县城扎下根来,光有钱还不信,还得有势。”
看到范铭脸上的担忧,香雪也跟着皱着了秀眉,“五郎,不怕的,万一有什么为难的事我就去求夫人,夫人一定会帮我们的。”
范铭摇了摇头,“总靠别人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自身过得硬,算了,这些事以后慢慢来,我现在入了县学,已经是有了一个很好的起步了,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又说了会闲话,范铭这才想起那封信来,便问道:“丫头,许账房是不是给我来信了,你放哪儿了?”
香雪指了指旁边的书架,“在书架二层的下面!”
看了看天色,外面竟然已经快黑了,屋里的光线有些暗,范铭照着平常的习惯位置摸了过去。
找到了火折子打燃,点亮了油灯及四角的宫烛,霎时间整个屋中一阵通明,榻上的香雪紧紧的埋藏在被窝的中间只露出了一张小脸,显得娇俏而又可人。
范铭拍了拍被窝隆得高高的臀部位置,从她的身上爬了过去,在上面翻了翻,没有找到,又问道:“信呢,放哪儿了。”
香雪抬起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本大部头,“在那本的下面。”
范铭走到一旁的书架,拿起旁边的一本,在下面果然看到一封还没开封的信笺,从中抽出信函果然是许账房写的,范铭的心不由的激动了起来,虽说老爹的消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但毕竟是一个名义上与自己有着绝对关系的人。
翻开折起的纸,范铭对着烛光逐字逐句的细细将信笺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晴不定,心中的那颗心更是五味杂陈。
信中传递的意思让人喜忧参半,喜的是说牢城中确实有范山宜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是说老爹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很好,似乎还成了牢城中的一霸,还干起了一些走私的勾当。
让他担忧的是,听说老爹似乎在以前厢军中服劳役的时候受了伤,只是很久没人见过他了。
信中许账房说已经帮着托关系给牢中送去了衣物杂粮等物等云云,却不知道能不能递到老爹的手里。
其中提到的一条信息让他尤为注意,说的是却是契丹犯境,厢军佐之,这不禁让他担心起那老爹的生命安全起来,这个时代打仗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厢军更是炮灰般的存在,更不如禁军训练有素,以及边军的见惯生死,死亡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这老爹年纪也不算年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如何了,信上说了些什么?”一旁传来香雪的声音,将范铭从思绪中惊醒。
范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中却是对自己的这个未曾谋面的老爹心生佩服了起来。
果然人才到哪里都是人才,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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