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消息虽然取了一个很有噱头的标题,但明显是个标题党,内容不多,也没见秘闻到那里去。无非是一个官太太强行从幼儿园里把小孩接走罢了。而且也并非登载在头版上,而是登在了社会新闻类板块上,基本上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
但让人意外的是,记者拍摄的照片虽不算清楚,但绝对能让熟识对方的人分辨出照片上抱着小男孩的那个女人是谁。
没错,这个女人是建行交州分行的行长,同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市委书记方逸的老婆。
基本上市委里的同志大多都知道,方逸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但膝下却无一男半女,当然,这些高级干部家庭里的秘闻大家也都不是很清楚,至于是谁不能生养,除了方逸夫妻俩,其他人都是私底下乱传的。而前段时间还曾经冒出过方逸有私生子的事情来,现在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陈扬点起一颗烟,把这则新闻反复的读了三遍。从中找出了几个关键词后,他不再犹豫,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李秋禾的电话。
“哟,陈老板找我有事呀?”李秋禾现在人越来越开朗,这是好事,但也直接导致她讲话经常没大没小的。
不过陈扬没工夫跟她贫,直接开口道:“嗯,是我。这样,你赶紧跟南方周末的总编联系一下,我有个消息要马上放出去。”
“哦,那你等等。”
李秋禾见陈扬说得很严肃,便也收起玩笑,赶紧回了声,然后隔了五、六秒钟,才对电话继续道:“你说吧,我拿笔记着。”
“嗯,好的。”
接下来,陈扬讲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把他的要求都罗列清楚了。而李秋禾一直在认真的做着记录。
等陈扬讲完后,她才开口问道:“那行,我一会就按照你的要求跟田总编说一下,现在时间还早,应该能赶得及在明早上见报。”
停了一会,又问:“陈扬,我觉得你这样做效果不大好吧?我看还不如直接把地名点出来,这样消息的影响力才更强啊。而且反正南方这边新闻管制,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陈扬沉吟了一会,才说:“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我没判断错,若是这则消息明天能顺利见报,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联系你了。到时候等资料什么的弄齐了再说,不过你所有一切行动都得等我电话。”
“切,我哪回不是按你吩咐做事啊。”
李秋禾撇撇嘴道,接着又说,“那我挂电话了。”
“哎,等等。”
陈扬叫住了她。
“怎么,还有其他事吗?”
陈扬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道:“算了,没什么了,你就按我刚才说的办吧。”
挂了李秋禾电话,陈扬的手机却马上就又响了起来。
这回却是省委赵书记的秘书打过来的,说是让他这两天抽时间到省委来一趟,赵书记想问问开发区的一些情况。
陈扬却知道应该是母亲的电话起了作用,也没多想,赶紧答应下来,并且把时间跟李秘书定了下来,就在明天下午上班时。
当晚,陈扬一个人留在家里,不时的跟李秋禾进行沟通,都是些关于弄方逸黑材料的事,中间倒也打过好几通电话给方晴,但方晴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不过在他看来,方晴很显然是被她哥哥叫走了,想来不会出什么事。
一晚上,他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想想方晴,又想想闵柔,心里头始终有些郁结不解。倒是自己,得好好琢磨下明天见了省委赵书记该怎么说才是正事。
第二天,陈扬开着车大清早出发,时间很充裕,下午上班前准时赶到了省委办公大楼六楼的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平时工作很忙,幸亏他昨天约了时间,才能赶上跟赵书记见个面。即便这样,他也在会客室里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赵书记才姗姗来迟。
“呵呵,来了,小陈。”
赵钢进到会客室里就笑呵呵的跟陈扬打了声招呼,然后主动把手伸向陈扬。
按官场里的社交礼仪,一般来说,若不是领导主动伸手出来,下级是不能够主动的。
陈扬也赶忙放下杯子,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上去,跟赵钢握了下手:“赵书记,您好。”
“坐。”
赵钢笑了笑,摆手示意道。
陈扬依言坐下。
赵钢做为一省大员,气度各方面确实非凡,往这沙发上一坐,就能让人产生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别人学不来的。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他顶戴上的官位赋予他的这种威慑力,若是没有这个,他也跟寻常官员没什么分别,
而他今年五十六岁,他这个年龄在正部级高官里面算是中规中矩,再想往上走走升到副国级,中间隔着一个天堑般的存在,委实很困难。不过话说回来,在官场里打拼,别说到省部级了,哪怕是混到个厅局级干部也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当然,这里指的是地方上掌握实权的厅局级干部,要是在部委里头,厅局级干部倒不鲜见,尤其是一些司级、部级巡视员调研员之类的干部,更是多如牛毛。
很快,李秘书把赵书记的专用茶杯拿来,泡上热茶,又帮陈扬加了点水,就掩门出去了。
“小陈,说说你那里的情况吧。”赵钢喝口茶说,跟着又笑笑道,“呵呵,国务院今年开的好几次经济工作会议上,都提到了你那个开发区了,可我这工作太忙,一直没时间跟你好好沟通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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