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这么一分析,这问题就变得浅析易懂了。”谢铭说,“但往往是这种看似浅析的问题,解决起来却很麻烦。”
“谢铭说的对,这种老伤,由于时间久,老人的经络修复能力又差,往往治起来比较顽固。”赵一山解释说。
“那一山,今晚是不是有时间,我带你过去看看。”邹国强问。
“晚上我没事,就跟你过去看看。”赵一山说。
“对了,一山,你上次可把闻人成给得罪狠了,他放言,一定要报复回来,你在京城得小心点,有事及时给我电话。”邹国强说。
“哦,不会吧,闻人成年前丢脸的事,还是落赵先生手上了?这,这,赵先生,你可真是牛啊!”谢真惊讶道。
“谢真,你不要赵先生,赵先生的,随你五哥,叫我一山就是。闻人成还想找我麻烦,我正怕没借口呢。”赵一山一提闻人成,这气势也是一变,在场的三人顿时感觉压力扑面而来。
这一变化,让三人顿时失色,尤其是邹国强,他之前可是知道一些赵一山能耐的,没想到时隔几月,现在的赵一山居然一怒之下,气势如此惊人。
赵一山这也是有意为之,就是不想三人今后对自己误会,让三人早一些知道自己的实力,也有利于今后的交往,他对邹国强还是有“野心”的。当然,今晚他还是保留很多,如果真的以筑基的气势来压人,这三人可能都得立即毙命。
“我靠,赵哥,你这,这气势,也太强了吧。高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赵一山气势一收,谢真立马道,并主动的叫上了哥。
“一山,你这修为是不是又高了不少?”邹国强问。
“是进了一步,不过,也没高多少。”赵一山客气两句,这也是大商人的特点,别人夸你,你总得谦虚点不是。
谢铭一直都觉着赵一山非常人,在古医术方面可能很不错,武学方面也是过得去的,尽管他不是很懂武学,但也知道到气势迫人这个地步的人,那一定是武学高手了。
“一山,不知,我可不可以跟你学两手,我这从小身体就弱,一直想学武健身,也不用什么厉害的手段,只需健身就行。”谢铭忽然提了一个不算要求的要求。
这让邹国强与谢真都有些意外,尤其是谢真。邹国强则是认为,这种世家子弟,如果不是自己爱好,一般是不会接触武学这种东西,何况谢家是以文立家的。
而谢真的意外,更多的是自己五哥,从小全家都说五哥的脾气最像二爷,二爷可是著名学者啊。没想到今天五哥居然说想学武,这就让谢真很意外。
“家里人,都说我像我爷爷,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与我爷爷都有一颗武侠心,有一个江湖梦。”谢铭道。
“也不是什么很为难的要求,你早说啊,哈哈……我明天就可以教你一套功法,不难,修炼这事,需要天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赵一山这里说的是修炼,但三人都没注意话里的用词不同。
“那,那,赵哥,你看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吗?”谢真小心翼翼地问,“其实我也有一个江湖梦。”
他刚说完,邹国强与谢铭都笑了起来。
“没事,就是国强你也可以学学的。至少可以健身不是,而且这还从五禽戏、太极、军体拳演化来的。”
听赵一山这么一说,三人还真都来劲了,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谢真把三人拉到后院里,就让赵一山教起功法来。
原本邹国强是吃完后,还得回去处理局里的事,晚上再来接赵一山的,现在反而被赵一山的功法给吸引了,也就一齐留了下来,想看看赵一山这套功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也没想到,这顿饭吃到最后,反而变成了求学练武了。这种事,对于他们这种不再冲动的年纪来说,真是很可笑,但赵一山那一时的气势,在他们心里留下太多震撼。
“我这功法叫无极功法,它的特点是,身随意走,它没有固定的招式,越到后面,每个人的招式就越发不同。所以你们在学这套功法时,不要太过在意它的招式,而是在意自身在打这套功法时的意往哪走。
你们现在注意了,我的这套功法,看似随意,但也有一些地方是需要你们留意的,身随意走,但不能随意而为。”赵一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打起无极功法来了。
他打的很随意,但每一步,每一次出手,都那么自然优美,动作流畅,时而如高山上的行云,时而在如瀑布从九天倾泻而下,时而如鹰翱翔,时而如猛虎下山。
谢铭与谢真看的是自然风景,而在邹国强眼里,却是猛兽,这就是无极功法的妙处,他让每个人从自身角度看到影像去修炼,这也造成无极功没有了固定的套路招式,随意而走。
无极功一套打完后,赵一山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谢真说:“我看到了连绵的山脉,流动的河流,还有广袤的草原。”
谢铭说:“我看到了高山流云,九天瀑布。”
邹国强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武学,三人看到同一套动作,脑海里映照出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影像。他说:“我看到翱翔的雄鹰和下山的猛虎。”
赵一山点了点头,他也没想到,一副混日子样子的谢真,却是最为大气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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