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问泽此时失去了理智,抓起酒瓶子,一仰头,喝了大半瓶,借着酒劲,就像个兽一样在女人身上发|泄。
女人先前还有哭声,后来晕过去,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大半夜里,商问泽的酒醒了。他揉了揉裂痛的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
女人已经走了。
他躺在一堆泥里,衣服还在,不过扯烂了。裤|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人吗?”他爬起来,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理他。他恼火地月兑下了烂衬衣,往腰上一包,从泥巴里捡起钱包和车钥匙、手机,下楼找人。
“唷,商少醒了。”值班经理看到他,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卡递回来。
“你们是不是瞎了,让我在楼顶睡了大半夜!”商问泽神色狰狞地咆哮。
“您不让我们上去,我们不敢上去啊。”值班经理笑了笑,麻利地把他的消费款项打印了出来,“您看一下,这是您晚上用的钱。”
“多少?五十七万?”商问泽看到数字,头发都立起来了,气冲冲地骂,“你们怎么不在后面再加一个零?抢啊?”
“呵呵,商少有钱,愿意多给一个零也行。”经理还是一脸笑容。
“臭东西,你再敢给我顶嘴试试,我砸了你这店。”商问泽抓起帐单给他丢了过去。
“商少,您昨晚已经砸了。您看看,您砸了十盆魏紫,这可是最名贵的牡丹。还砸了两个天然水晶茶几,六把花梨木摇椅。五十七万,已经是我们老板给你打折后的价了。我们老板说了,欢迎您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来砸。”
“妈|的,让你们老板出来。什么牡丹,我怎么没看到牡丹。”商问泽气急败坏地咆哮。
“我们老板现在在休假。还有,您的这张卡被冻结了,不能用,您能换一张卡吗?”经理笑笑,又把他的卡往前推了一下。
“冻结?”商问泽楞住了,一把抓起了卡往os机上摁,“我不信,你给我再刷一次。”
经理好脾气地给他再演示一了次。
卡真的被冻结了!
“谁干的好事。”他拿出钱包,却发现里面一张卡都没有了,现金也被人拿空了。
“那个臭\娘|们。”他想到了昨天的女人,气得嘴都歪了。
“给我弄套衣服。”他拍着柜台,瞪了一眼刚走进酒店的宾客,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再加三百块。”经理向前台小姐递了个眼色,利落地把钱加进去,帐单再打一次。
商问泽抓狂了,但是另一只手又不能松开包在身上的衬衣,只能把眼珠子瞪到快落出来。
“商少,不如您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经理把座机递到他的面前,好心地提醒道:“昨晚那个女人逃走的时候,我打过您的手机,也停机了。”
商问泽一听,差点没晕倒。
他突然明白,这一定是家里人在控制他。他像匹野马一样野了这么多年,家里人终于忍受不住了。
他匆匆拔通了母亲的号码,商母一听,顿时大怒,就在电|话里对他怒吼了一顿。不过母亲毕竟是母亲,很快就派人来接回了他。
至于帐单,当然是赶紧付了,不然这事传进家里长辈的耳里,他更难堪。
“臭小子,你到底要不要脸?”湛母坐在车里,对着他臭骂,“你这节骨眼上还做这种蠢事,是不是真的想让我们母子去睡大街啊?”
“睡大街?他们想得美,我弄死那个人再说。”商问泽嘴硬地说道恍。
“行了,这几天给我安份点。赶紧去酒店里洗个澡,换身衣服,今天你父亲要宴请安家人。”
“请安家人干什么?”商问泽脸色一沉,不满地说道。
“你不结婚,你弟弟要结婚,安家还有两个女儿,你爸想让你弟弟去相亲。”湛母抚着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你要是早早听安排,早早联姻了,今天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
“哼!”商问泽把头一扭,气冲冲地看向车窗外,怨毒地说道:“反正我会做一番大事给老家伙们看的。”
“你能做什么大事呀,消停点吧。”湛母双手掐住他的肩,一顿狠摇,“你这几天就和我呆在一起,哪里也别去。看看你这鬼样子!真是让人气死了。大家都是生的儿子,我怎么生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行了,你自己要争气,能让老家伙在外面还生一个吗?你也赶紧多买点面霜擦擦吧,不然去整整容?”商问泽扒开她,不客气地回骂道。
湛母一听,伤心地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妈。”
司机听了,无奈地摇头,把车越开越快。
刘哲把昌隆大堂里的一幕放给纪深爵看完了,拍着大月退笑。
“你什么时候拍下来的。”陆漫漫好奇地问道。
“哦,这不是我拍的,这视频今天传遍了。”刘哲坐到沙发上,揉着笑痛的肚子说道:“这小子最近像疯|狗,四处咬人。昨晚上找你,也是想找个靠|山。拿着那段视频来讨好你,指望你能给他出头。”
“哪有这么简单啊。”陆漫漫托着腮,摇了摇头。
“很简单啊,若拥有这个视频的人有把握拿着这个大作文章,那就绝对不会只发给被抢掉单的几个人看。他会直接发给媒体,发给警局。”刘哲摇了摇食指,肯定地说道。
“那他是什么目的呢?是想让这几个人利用这段视频威胁纪深爵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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