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我吗?”罗战腾出一只手,想牵住她。
“得了吧,你?”赵婧妃点着一根细长的烟,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淡雾,讥笑道:“你和我之间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你利用我挽回损失,我利用你打击我的敌人。”
“你这么自信,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你不是他的对手。”罗战的手落了空,讪讪地放到方向盘上。
“是不是对手,走着瞧啊。别忘一句话,最毒妇人心。”赵婧妃笑笑,放低椅子,用力吸了一口烟。两颊在这一口中,深陷了下去。未施脂粉的脸,显得有些腊黄。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吹得她的红色短发不停地摇动。
“你试过那种绝望和恨意吗?”她突然开口了,幽幽地问道。
“哦……”罗战扭头看了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黑黝黝的、看不到岸的大海,海风就那么吹过来,那么大,那么狂猛,像是要把你卷进海里去一样。我就在那里站了一晚上,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就是那么绝望。我爱他那么久,他不应该对我那样的……你说是不是?”
“那是,肯定的。”罗战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懂,你这辈子有过真正的爱人吗?”赵婧妃拧了拧眉,转头看他。
“哈哈,爱情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才玩的游戏,我不玩。”罗战大笑。
“你也年轻过。”
“我年轻的时候闯江湖,精力旺|盛的时候,一晚上睡几个。哪有功夫去想什么爱情不爱情,那是闲人才有心思去做的事。”罗战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你干吗还娶老婆生|孩子?”赵婧妃嘲讽道。
“娶老婆生|孩子和爱情没有关系,我得像所有出人头地的人一样,有一个家,身边有个漂亮的女人,有个听话的孩子。就这样。”罗战笑笑,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一下他的婚姻。
“你老婆真悲哀,别说花瓶了,连只鸡都不如。”赵婧妃坐起来,伸手往他的脑袋上推了一把。
“哈哈,哪有这么安逸的鸡。每天就打扮打扮,打打麻将,逛街喝茶,都不用陪我睡的,日子多舒服。”罗战的手又伸过来,这回直接钻进了她的裙子底下,“不过说回来,妃儿你愿不愿意一直跟着我?我和她离了,正儿八经娶你,也让你过舒服的日子。”
“不愿意。”赵婧妃往后一躺,冷冷地说道:“收拾了他我就回法国,你别以为和我睡了几晚,你就是我什么人了。”
“你怎么就相信我一定会帮你呢?商问泽不是挺喜欢你的吗?”罗战又问。
“他?窝囊废物一个,还是个墙头草,根本靠不住。我妈妈|那些关系,我都知道。许衡我也认识,他手下的人我都有往来。你的货本来就是要走他那条路的,现在我帮你牵起来,你可以做成你的事,何必要白白亏掉那些钱?”赵婧妃有些不耐烦了,打开他的手,往门边坐了一点。
车子驶过了长治街,往前就是ot了。赵婧妃怔怔地看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小小浅唱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回到家里,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喝了满满一大杯子,然后抱着纪深爵买下的那只娃娃,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小小深勉强听了半支故事,也坠入了梦乡。
陆漫漫陪完孩子,回到房间看,纪深爵用塑料管弯了小圈,正在套她放在梳妆台上的口红。
“你哪来的劲啊,还不累?”陆漫漫好笑地说道。
“不累啊,好得很。”纪深爵两指捏着小圈往前试了试,两指用力,小圈就套到了她的口红上。
“还真是厉害……”陆漫漫往床上一坐,翘着一条月退晃着说:“有本事套我脚趾头。”
“嗯……”纪深爵转过身,朝她笑了笑,举着小圈比划了一会儿,往前一丢……
小圈落在她的头顶上,她一摆头,滑下来了。
“还真以为你神套手呢。怎么着,要不要再表演一下月匈口碎大石,脚底踩灯泡?”陆漫漫把小圈捡起来,灌进大脚指上,
绕着玩。
“我还真会。”纪深爵往她身边一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陆漫漫震惊了,他要不要这么全能啊?
纪深爵一个翻身,覆到她的身上,身子往下沉了沉,严肃地说:“这就叫陆漫漫月匈口碎大石。”
“你踩个灯泡给我看看!”陆漫漫差点没踹过气来。纪先生还有这样逗比的时候呢?
“看着。”纪深爵坐起来,左右看了看,伸手去拿东西。
陆漫漫嘴角轻颤,看着打了鸡血的纪深爵抓来了她的两只香水瓶。若是弄坏了,让他赔!
“我要踩了!”他一本正经地看着陆漫漫。
“快踩。”陆漫漫笑着点头。
纪深爵忍不住先笑了,往前一扑,拉开了她的睡衣细带子,把香水瓶塞她的月匈口……
陆漫漫尖叫了一声,顺手抓起了放在枕边的手机,往他的睡|里塞了进去。
“好弱智啊你。”她笑趴在床上,连连摇头。
纪深爵也觉得挺弱智的,他退化到和她一样的水平了。
他抿了抿唇,拿起香水瓶,对着她喷了几下。淡香在空气里弥漫散开,7;150838099433546她躺在香雾里,水眸轻合。纪深爵心中一动,慢慢地往上推她的睡裙,香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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