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他回手指着一个暗格道:“喏,那里面就有,你先穿了,到家我一定带你去换了。”
打开,还真是有他的衣服,干干净净也叠得整整齐齐的,拿出来在身上比了一比,真的大很多。
不过,总比她什么也没穿要好,现在虽然是盖着毯子,可是毯子下的她根本就是什么也没穿,他一回头,她就觉得自己被他看光光了一样。
笨笨的换上,袖子挽得老长,裤管也亦是,是真的太大了,呼吸一口气,衣服上还有属于他的味道,穿着,怎么都是不自在,可是不穿又没的穿。
终于熬到了车停了,他先下了车,再替她开了车门,眼看着水家的别墅,她却有点不敢下车了。
就是这么的没用,“水水……我……”
水君御忽的倾身一抱,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了,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怀里,然后快步的走进别墅的大厅,所经,真的有佣人,莫晓竹急忙的把脸藏在他的怀里,她不敢见人了,她穿着水君御的衣服到了这里。
终于到了房间,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了,“好了,衣柜里都是你的衣服,换吧,我先出去一下,这总行了吧?”
她脸红了,轻轻的点头,耳朵里顿时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声。
耳听得门阖上了,莫晓竹这才抬头,也只一眼,她就慌了,这里……这里居然是她当初在水宅住下每晚被水君御要过的那个房间,也就是她现在坐着的这张床,曾经每晚他都会拼了命的要她,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可当完事,他又会毫不留恋的离开,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那时,她以为他对自己是无情的,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因为他怕元润青嫉妒了。
许多事,只有说开才不会误会,可,那时的她却是那么的青涩,根本不知道元润青是那么善妒的一个女人,也害了自己毁了一张脸。
手摸摸脸颊,心底浮上了李凌然的面容,当所有的记忆恢复,对李凌然,她说不上是感恩还是怨了,这一刻,静静的坐在这张床上,想起在日内瓦的那五年,虽然痛苦,却也简单,如果没有他的相伴,她觉得她一定坚持不下来,也不会拥有现在这张重又看似完美的一张脸。
她有些想他了。
他一个人在瑞士,还好吗?
她走了,离开了他,他是不是很伤心?
记是那时候自己在日内瓦的时候也是很伤心的,那时,她从不知道水君御喜欢自己,那时候,是他一直一直的在身边陪着自己鼓励自己的。
她该给他打个电话的,虽然有些事是他错了,是他不该让她彻底的失忆,可是,若是没有从前的他,也便没有她现在的生,人是要懂得感恩的,感恩与怨念,她在这一刻选择了前者。
先找回薇薇和强强吧,到时候,她会与李凌然好好的谈一谈。
安阳还好吗?
那个爱着李凌然的女孩,她也有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
再回t市,多少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欠了的,不止是李凌然,还有,木少离。
那个,给过她妻子身份却没有碰过她的男人,曾经那么放流形骸的一个男人,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对她做了。
何其幸也,她是真的欠了他们很多很多。
打开柜子,一大排的衣服,还是簇新的,随便的拿出一件比一比,一看就知道合身,是水君御早就准备好的吗?
他倒是有心。
急忙的换上了,推门而出,一个佣人正在站在那里候着,看到她出来,急忙道:“太太有什么吩咐吗?”
她有些不自在,“叫我莫小姐就好。”
“太太,先生说要叫你……”
“我说叫我莫小姐。”她还没嫁给他呢,水君御他太多事了,也太自以为是了,妈妈的事,他到现在还没有给她一个合理而让她满意的解释。
“这……”
“叫我莫小姐。”她提高了音量,敢情这的人只听水君御的是不是?
“是,莫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他呢?”水君御不是说找到了一个什么通道吗?她也想要去看看。
“先生说请莫小姐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去找他。”
“我不饿。”孩子们的事更重要。
“好吧,那莫小姐请随我来。”
走着走着,莫晓竹反应过来了,因为,两个人已经停在了以前元润青的房间前,她从前也来过的,就是透过这道门,她知道元润青是瘾君子的,原来水君御所说的找到的通道是在这里,挥了挥手,示意佣人道:“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找他。”
“好的,太太。”
皱了皱眉,“叫我莫小姐。”她不嫌麻烦,在一些事没有确定之前,她坚持不许这的人叫她太太,那称呼,太诡异了,也就水君御能想得出,没名没份的,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可笑,她真正嫁过的人,其实只有木少离一个,只可惜他们有缘无份。
“是,莫小姐。”
佣人走了,莫晓竹轻轻推开了眼前的这道门,门里静悄悄的,她走进去,房间里却有些混乱,衣服什么的散落了一床,不知道这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可是一眼望进去,她没有看到水君御。
“水水……”低低的叫,说实话,她不喜欢进元润青曾经住过的房间,对于元润青,她心底有着太多的不甘愿,就是因为元润青,她差一点死了,也换了现在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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