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需要睡觉。”
冥王看着窗外的月光,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可是我需要啊。”
“那你睡吧。”
“你出去。”
冥王越发的过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比较安静的躺在床上,可是慢慢的手都放在我的腰上了。
窗外的月光越发的明亮起来,起先遮挡着月亮的乌云也散了开来,在跟冥王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我恍惚的想了起来,今天是十五月圆夜。
“知道十五会发生什么么?”
冥王的下手越来越重,一开始好像就是在跟我玩游戏一样,但是,现在我的手腕被冥王抓住动弹不得,也传来了隐隐的疼痛。
我看着冥王带着恨意的眼睛,有些害怕,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冥王,至于他说的那些,我就更加的不清楚了。
没有人告诉过我在我出声之前发生过什么,问他们得到的也只是叹息。
“说话!”
“我不知道。”
“那我就让你知道。”
知道?我对那些事情完全没有兴趣,柳家已经败的差不多了,究竟是做过怎么样的事情,才会落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
冥王随手用床单把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柜的桌腿上,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
匕首没有刀鞘,但是却可以从把手对于这把刀曾经的模样窥得一二。银色的把手上面镶嵌了许多的宝石,被冥王握在手里看不清楚匕首的全部样子。
刀刃迎着窗户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反射着银色的光芒,看着就感觉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感。
“别说话。”
匕首被名王者在手里面反复把玩着,也不说要做什么,也完全没有放开我的任何意思。
我总是有一种下一秒冥王就会拿着那个匕首杀了我的感觉,可是冥王既没有动手,也不看我。
就是在反反复复的擦拭着匕首,周围的气氛压抑的不得了,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打算开口询问冥王打算做什么。
可是我刚想开口,就被冥王捂住了嘴巴,冥王的动作太快,我是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现在的状况的。
“把手给我。”
冥王看似是在跟我说话,跟我商量,实则是,我根本就没办法开口说话,更别提答应或者反对冥王了。
冥王一只手里拿着那把看起来削铁如泥的匕首,另一只手就捏着我的胳膊。
嘴巴没有被冥王舞者可是依旧发不出来声音,我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来抵抗冥王的暴力行为,可是对于冥王来说可能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吧。
不然为什么我看着冥王的动作就像是我在十分的配合他的动作一个样子。
冥王低头反复打量着我的手跟手腕,还时不时的用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四处比划,看得我心肝颤,总觉得被冥王比划过的地方有着森森的寒意。
我说不出来话,就只能努力的瞪着我的眼睛,看着冥王的后脑勺,想象这个时候动都困难的人不是我,而是冥王。
而我则是拿着冥王手里的那把刀站在冥王的背后,想着从哪里砍冥王的脑袋能让他立马解脱。
“痛么?”
就在我想的正爽的时候,冥王一句话吓得我顿时觉得浑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真的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通什么?”
冥王终于舍得回头看我一眼,带着没见过的怜悯,我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怀疑自己刚才神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那把被冥王搁在一个木头盒子里的匕首还闪着森森的寒光,刀刃上干净的像是窗户外面的月光一样无暇。
可是就在盒子不远的地方,旅店廉价的白色瓷砖跟上面红色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我手的地方开始很长一段都是红色的。
浓重的血腥味闻得我反胃,不用看我都知道我这会脸色一定是非常的苍白,或者说是惨白更合适。
我妈跟我说,自从我小时候在从那个屋子里九死一生的出来以后就开始晕血了,不过在城市里生活,只要不是自己可以的作死,见到血腥场面的机会并不多。
只是我并没有关于我妈说的那件事情的记忆,所以一直对于我妈说的就是不很在意的状态。
直到有一天初中跟同学去电影院看恐怖电影,我直接因为晕血被我同学当做是重病非要送我去医院不行。
从那开始我才算是长了记性,现在又是身临其境,重重的血腥味还有视觉上的冲击让我觉得我随时都会挂掉。
冥王已经松开了我,自己站在一边死盯着他衣服上一块非常小的血迹,对于我的死活简直就是不管不问的状态。
我靠在那个原先被冥王用来捆我的床头柜上,硬的不得了的棱角硌得我背后生疼,我想用东西捂住我那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的伤口。
但是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眼前都开始冒金星的状态了,不是说割腕自杀会因为血小板的原因不会成功的么?
可是为什么我的伤口没有任何要停止流血的样子,而且有一种一抬手手就会断掉的感觉。
“还记得你小时候在那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么?”
我失血过多再加上晕血,能够保持清醒我觉得都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冥王还问我问题。
我感觉冥王说每一个字我都可以听清楚,但是如果要把他们连在一起组成句子,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看着冥王,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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