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浩天恩轻声唤着,可是谢喜鹊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快,我那儿有医生,叫他们先别打了。”图慕苏继续提醒浩天恩。
浩天恩本不屑在图慕苏这儿医治,可是眼看着谢喜鹊脸上苍白的毫无血色,而这儿离张太医家又有一点儿距离,为了谢喜鹊的安危着想,浩天恩只好将谢喜鹊抱回院子中,对着人群喊道:“住手。”声音中的威慑力立时就震住了所有人,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
“阳心,带着所有人回去。魅影重影留下。”浩天恩吩咐道。
“是。”阳心抱拳领命,所有暗卫顿时消失在暗夜之中。院子中徒留图慕苏的手下。
图慕苏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退下。
“清歌,快给谢姑娘瞧瞧到底怎么了?清欢,去备几个小菜。”图慕苏这人就是好客,虽然浩天恩一脸的臭脾气。
“是,公子。”清欢退了下去,带着一众人等都退了下去。
清歌一脸冷峻来到谢喜鹊的身边,那脸看上去比浩天恩还要冷上几分,至少浩天恩的脸上还有七分担忧的神色。
“怎么样?”清歌的手才搭上谢喜鹊的手腕,图慕苏和浩天恩就异口同声道。
两人都已认出,对方是当日在街上碰见的人,相互很不满的看了一眼之后,又都看向了谢喜鹊。
“只是失血过多,补补身子就好。伤口已经几度裂开了,如果再这么不注意下去,怕是肩膀早晚要废了。”清歌冷冷清清的声音说着这么一件残酷的事,浩天恩的眼中突然火气就蹭蹭蹭冒了起来。
“什么叫肩膀就要废了?”浩天恩抓着清歌的肩膀,怒目瞪视着清歌。暗处,魅影和重影已然剑已出鞘。
“和你待在一起,喜鹊姑娘的肩膀早晚要废掉。”清歌懒懒的看了一眼浩天恩,分毫无惧的说道。
“你?”浩天恩气急,可是又无可奈何。清歌说的没错,谢喜鹊身上的上皆是因为他而来,因为他而反复,浩天恩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这许多混账事情。他放开清歌的肩膀,拳头重重的落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张桌子顷刻碎成粉末。
几人一直守在谢喜鹊的房间中,尤其是浩天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呆呆的看着谢喜鹊,要不是清歌说谢喜鹊此时不宜移动,他早就将谢喜鹊运回宫中去了。只有时时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浩天恩才能安心。
终于,在第二日清晨日头就要爬上脑袋顶前,谢喜鹊缓缓睁开了眼睛。浩天恩第一时间发现谢喜鹊醒了,欣喜万分的执起谢喜鹊的手,放在唇边,激动的说道:“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谢喜鹊看着一脸胡子拉碴十分颓废样的浩天恩,一时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了,难不成因着昨日一战,她又被带回了皇宫?
“喜鹊,你醒啦。”直到看见了图慕苏的脸,谢喜鹊的心才安定了下来,还好还好,应该不是在皇宫。如果已经在皇宫中了,那么这次想再出宫,难度可就大了。
谢喜鹊对着图慕苏笑了一笑,然后看着浩天恩说道:“我这是怎么了?现在还在图公子家吗?”
浩天恩有点愧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看着谢喜鹊憔悴的样子,心早就碎成粉末状了,眼下,只盼着谢喜鹊能早日身体康复。
“我们回家好不好?”浩天恩终于低声祈求道,明知道谢喜鹊很是抵触皇宫,可他还是要试一试。
谢喜鹊一听说是家,先是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浩天恩说的是什么地方,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好吧,皇宫才不是她的家呢,既然已经出来了,怎么说她都是不愿意再回去了的,于是谢喜鹊坚定的摇了摇头。
浩天恩无可奈何,可是让她住在这儿,他也是不可能容忍的。
“不回去可以,你也不能住在这儿。”浩天恩一口咬定。
谢喜鹊就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没办法,只能答应了呗,而且她也没有想再这儿长期住下去,就是想气气浩天恩罢了,没想到气出了这么多事儿来,果然,老虎的毛是不能随便拔的,否则伤的指不定是谁呢!
“好吧,眼下我也只能去张太医家中住着了。”谢喜鹊最后妥协。
浩天恩听了后,像个欢喜的小孩般,一把打横抱起谢喜鹊,他才不管清歌说的那什么不得轻易下床挪动呢!他会十分小心,十分平稳的将谢喜鹊抱到张太医家中的。
“你做什么?”
谢喜鹊和图慕苏异口同声道。
谢喜鹊是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浩天恩如此抱着,总归有点难为情的。
图慕苏是担忧谢喜鹊,因为清歌告诫过,不可轻易移动谢喜鹊。
“你难道没听清歌说,喜鹊需要静养,不能随便下床吗?”图慕苏着急的说道。
浩天恩直接忽视了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直接忽视图慕苏的,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
“这就不劳阁下担心了,我心中有数。”浩天恩头也不回,倨傲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临走前,谢喜鹊倒是留下了一句话:“图公子,我住在张太医家中,你可以来找我玩啊。”
图慕苏笑着说道:“一定。”
浩天恩则喃喃道:“休想。”
因着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年纪甚老的张太医一点儿出去玩的心情都没有了,否则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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