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说:“妍姐,你身上每一寸皮肉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吻了。”陈希妍微喘着说:“还有我的双臂,你快吻把。”他便忙拿起女人的手臂,从指间,手背,手心直吻到腋下。女人的腋窝雪白而粉嫩,他便舔了起来。“妍姐,你怎么没有腋毛?拔掉了?”陈希妍递过另一只手,说:“天生没有的。你还是读书人哪,真正的美女,腋下是不长毛的。”他又忙去吻另一条手臂。
已经是六点多了,他必须马上动身。“我去了,妍姐……”陈希妍不说话,只把自己蒙进被窝里。他只得起床,匆匆梳洗了一下,就要出门,可走到门口又跑回来吻了一下陈希妍。这样三番五次了几回。他终于下决心要开门了,陈希妍又叫了他。他又忙跑回来,紧紧搂起他们。陈希妍说:“床头柜上有两把钥匙,你拿着。你快去,不然……你快去。”他手推着任君飞,眼睛却依然闭着。他便说:“妍姐,你望我一眼,朝我笑一笑我才走的安心啊。”陈希妍这才睁开眼睛,微微笑了一下。可任君飞觉得这笑容凄婉如残阳。
任君飞下了楼,外面还是黑咕隆咚的。他走到大街上,就小跑起来。抄着小巷子,一会就到市政府门口了。他便把步子放从容些,免得们问盘问。回到家里,李小露已经起床,在厨房里忙着。李小露也不怎么怪他,直说晚上不回来。也该打个电话。他便说,本想回来的,但他们硬要扯着我打牌。人家也难得来一次,又是老同事,怎么好太那个呢?“
过一会儿,颜长文来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别的安排,想请他一起叙一下。他便说,这几天老在外面跑,是不是改天?颜长文说,那里吃饭不是吃饭?今天想介绍一位朋友给他。他便问是谁。颜长文却有意卖关子,说见面就知道了。他故作沉吟,好半天才答应了。又说,我带一个人来好吗?颜长文问是谁,他也有意装神秘,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便说好了在豪客饭庄见面,任君飞不用来接,他自己过去。
任君飞想带陈希妍一块儿去,却不知他们肯不肯去。斟酌了半天才打电话过去。陈希妍便笑他,说:“你也充老板了?请小姐下馆子?算了,还是我请你。”他说:“我那请得起?这是羊毛出在猪身上哩。”陈希妍便问是谁这么背时,叫你宰了还说人家是猪。他便说这会儿不告诉你。
下班时间一到,陈希妍就说他们已经在办公楼外了。任君飞稀里哗啦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就锁门出来了。一上车就要亲陈希妍。陈希妍躲开了说:“你也不分个地方。叫你们同事看见了有你的好处。”他边舔着脸皮笑。出了政府大院,陈希妍问是谁请。他说是颜长文。陈希妍就不高兴了,说:“你早说是他请我就不来了。”
任君飞觉得奇怪,就问:“怎么?”
陈希妍说:“他倒不是猪,而是一条狗,一条恶狗。我说你同他这种人最好少打交道。”
任君飞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以为他同你们关系不错。”
陈希妍说:“这你还看不出来?我们只是不想得罪他。”
任君飞便说:“好了好了,我记住你的话就是了。既然来了,就做做样子。”
到了豪客饭庄,就见颜长文早站在门口迎接了,一见任君飞二位,就忙笑着伸过手来,“原来带的是陈局长啊。”
陈希妍就嗔怪道:“别来没大没小的,是你陈大姐。”说着便只伸出手尖同他轻轻带了一下。
进了一间包厢,就见几个人已经坐在里面了。任君飞一眼就见了一位很眼熟的漂亮女子,却想不起是谁了。颜长文便一一介绍:“先介绍这位漂亮的女士其实你们都认得,就是是电视台有名的记者陈雁女士。”
原来是陈雁!任君飞便伸手同他握了一下。心想这女人的确漂亮,那眉眼显得那么高贵,腰段显得那么婀娜。
“这位是《荆都科技报》的副社长兼主编崔浩先生。这位是我市著名作家鲁夫先生,近几年他的报告文学名动荆都。”
任君飞和陈希妍又分别同他们握了手。
最后,颜长文指着那位瘦高的中年男子说:“这位就是我们今天请来的特别朋友,神功大师米洪智先生。”
米洪智拱手道:“幸会幸会。有幸同各位领导,大记者,大作家坐在一起,袁某三生有幸!”
大家客气着,就开始上菜了。说好男是喝白的,女士自便。通例三杯酒之后,话题自然就落到米洪智身上。崔浩说:“对米先生,我也是由不信到信的。他身上的确有许多令目前科学界无法说清的东西。我们前不久用整版篇幅登载了有关他的文章,就是这位鲁夫先生的大作。各位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我们的报纸。”说着就从包里取出报纸给每人送了一份。鲁夫便欠了欠身子表示谦虚。
任君飞接过报纸一看,见文章标题是《南国奇人米洪智》。边想着不过是文人附会之作,猎奇而已。嘴上却说,回去一定拜读。鲁夫便谦虚说:“文章到并不怎么样,只是米先生的功夫奇。”
陈雁笑道:“我所认识的作家们多半很狂的,难得鲁夫先生这么谦虚。也许就因为米先生真的太神了。”
任君飞趁着女人说话的时候便放肆望着他。他发现陈雁说话时喜欢抬手,那动作似乎很优雅,很抒情。但他们不管笑与不笑,眉头好像总是悬凝着股冷气。便想他们也许是个极傲慢的人。他心里却想引起陈雁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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