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有点荒谬,所以严公公不信,他拼着老命向着杨广扑了过去。
杨广没躲,一声轻呼过后,严公公像只煮熟的基围虾一样蜷缩了起来。
痛------撕心裂肺般的痛----抽筋拔骨一般让人痛不欲生。
看着严公公在地上翻滚不停,面目扭曲的样子,沈浩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饶命,三位大侠饶了小的一条命吧,我刚才也是被严公公逼的,我不想出卖你们的-----”
杨广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搭理他,马天师却来了精神,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篆,点燃之后把灰烬扔进了茶碗里,端到沈浩南的面前:“你把这个喝了,喝下去我们就相信你。”
看着黑糊糊的茶水,沈浩南咬紧牙关,态度坚定誓死不喝。
“喝了还有一条命,只要听话就没事,要是不喝的话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马天师阴测测的说道。
“哪那么多废话,掰开嘴倒进去了事。”萧仲平不耐烦的说道。
避无可避,沈浩南两眼一闭,抢过茶碗一口吞了下去。
喝下之后,身上的那种无力感消失了,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讶然看向马天师。
“这是生死符,喝下去之后,你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心里了。只要你听话,它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反而会让你功夫大进,你若不听话,随时随地是你的死期。”马天师冷笑道。
沈浩南眼珠转了又转,谄媚的笑道:“以后我定以各位马首是瞻-----”
这话说得非常有诚意,一颗心却沉入了深渊,没有了尽头。
杨广嘴里的呼啸声停了下来,给了严公公一丝喘息的机会,问道:“公公,滋味如何?还想再试下去吗?”
宫里的人强者为尊,惯会见风使舵,尊严那是强者相对于弱者来说独有的优越感。严公公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主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他挣扎着扑到杨广面前,卑颜屈膝道。
见多了严公公这种人,杨广没有任何意外,微微叹了口气:“起来吧,以后老老实实听话做事,我不会为难你,另外你也不要梦想着把我杀死后,自己好逃出生天,我死的那一天就是你蛊毒发作的那一日,要想好好活着保护好自己小命的话,就一定要注意不要让我死在你前面。”
这话让严公公一惊,他心里确实想着回宫之后秘密处死杨广,摆脱他的控制。
“是----,我在宫里还是有些关系的,保证不让杨公公出现任何差池。”严公公这下不敢再冒任何风险了。
打发走严公公和沈浩南,一直未曾露面的小佟从房梁上探出头来。
“门外的那些侍卫怎么办?”他问道。
“给他们一人喂点药,放他们回去吧。”杨广毫不在意的说道。
月影西斜,整个皇宫都沉寂在一片静谧安宁之中。任娟一个人坐在承香殿门口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清冷的月光,眼底一片迷茫。远处传来巡宫侍卫踢踏脚步声,加重了夜的清宁。
任娟的头发没有梳理,松散着披在身上。江南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破晓的寒气伴着阵阵夜风,透骨心凉。
刚刚翻越院墙准备回偏殿的杨广注意到了任娟的异常,他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袍披到她的身上。
“有心事了?”杨广低声问道。
“没----没有-----”任娟看着杨广,眼神略有躲闪。
杨广看了她一眼,叹息道:“生活在宫中,做主子不易,做奴才更难,凡事往开里想就不会太难熬。”
很多事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怎么看都是清清楚楚的,可真要是摊到自己身上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杨广说的道理任娟都懂,她也曾这么劝解过别人,可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明白很多事情一旦掺杂了感情因素就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心里不以为然,脸上却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咱们做奴才的就该有做奴才的自觉,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
看着任娟脸上淡淡的疏离,杨广站起身来,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回了偏殿。
看着杨广远去的背影,任娟拢了拢自己身上那件衣服。眼底的迷茫越发浓重。静静的坐了一小会儿,她站起身来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回了房。
一夜无眠,杨广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朦胧之中,他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小手掠过自己的胸膛,理过只自己的额发,慢慢的在自己的唇角打转。
享受着这丝温柔,杨广不舍得睁开双眼。
“醒了就起来吧------”一声娇笑揭破了他竭力维持的那层镇定。
“能不能让我再享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感觉?”
杨广睁开双眼,看着张丽华眉目含情的黑眸,勾了勾唇角。说完伸手拉了一下张丽华的小手,顺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淡淡的香气在鼻翼间弥漫,张丽华的心随之一荡,双眼开始迷离,贴着杨广的胸膛躺了下来。
“昨夜陈叔宝在你房里歇了一夜,让我望穿秋水。”杨广的脸上露出万分委屈。
“皇上的醋你也敢吃-----”
张丽华嘴上呵斥着,心里却十分熨帖。
“皇上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一国之君,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想到此我的心里就不舒服。”杨广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问题可不好办,今晚皇上还要来我宫里,你有本事把他赶走啊。”张丽华调笑道。
杨广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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