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看这上面撰写的是什么字?”胡文灿递过去那手镯。
胡志超接过来,又戴上了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用手摸着那镌刻的纹路字迹,先前还以为是修饰的花纹呢。胡志超仔细一看,的确是镌刻上去的文字话语。
“这种古文字我一时也辨认不得。这样吧,我把这文字先抄录下来,我带回去查查看看。”胡志超道。
“这手镯你就一块儿带回去吧。玩两天。”胡文灿很是大方地道。
“噢不用不用,我把这文字符号抄录下来就可以了。”胡志超可不是不识趣的人。人家开玩笑呢,岂能当真了。
“二大爷,这文字要真是那个时候蔡国的文字,是不是就证明了这个手镯就是出自蔡苏和锦慈的坟墓?”胡文灿问道。
胡志超笑了笑。
“别打扰二大爷抄录。”赵满连忙提醒胡文灿。
“行了!”胡志超开始收拾东西,放入皮包里。
此时,胡文灿拿过来一张报纸,塞进了胡志超的皮包里。
胡志超连忙掏出那张报纸,只见了报纸里面夹着个红色长盒子,打开来竟是一条金链子。
“大侄女,你这是干什么!”胡志超连忙就把那东西塞给了赵满。
赵满一个愣神,接着了,又不敢收回,一时,竟像个木头人般呆立不动了。
“二大爷,你这是干什么啊?”胡文灿说着,瞪了赵满一眼,拿过那红盒子,硬是又塞入了胡志超的皮包里,“我这又不是给您的,我这是给我二大妈的。我孝敬我二大妈不可以啊?还是二大爷您觉得轻了?”
“瞧你这丫头!呵呵,好,我就替你二大妈收下了。不过说好了,回头多少钱我可要给你送来。”胡志超道。
“二大爷!您要是这样,我可不认您这个本家亲戚啦。二大爷,怎么您老是这样啊!”胡文灿娇嗔道。
胡志超只能是却之不恭了。
……
胡文灿和赵满一直送胡志超到了大门口,赵满要开车送,胡志超自己骑自行车来的,骑上自行车走了。临走前道:“我翻译出来就立刻电话通知你们。”
“二大爷慢走。”胡文灿脸完全绽开了,甚至都扭曲了。
如此热情大方,太出乎于赵满的意料之外了。
这边转身回来,赵满刚把门关上,便就拉着胡文灿的手,道:“胡文灿你变了。”
胡文灿“噗嗤”一笑,这肥皂泡沫的言情剧台词,她可太熟悉了。
“去你的!”胡文灿一把推开赵满,“你懂什么!”
“那可是一条金链子啊。”赵满心疼了。
胡文灿:“一条金链子算什么,我还真怕二大爷不要呢。你知道什么叫文物吗?你懂不懂古董的内涵?有故事的古物就叫文物,带有历史事件的东西才是古董。这个金手镯或许只是一件平平常常的陪葬物,或者我们都想多了,它根本什么都不是,但是,只要二大爷说出它的一段故事来,赵满,咱们可就赚得满满喽。”
赵满似懂非懂般听着。不过很快,赵满就懂了。
“老婆,你可真行!”赵满佩服的五体投地。
“行啦。店里你照应吧,我出去了。”胡文灿道。
“喔。”赵满应声道。
……
优雅的爵士乐荡漾在这环境优美典雅的咖啡屋内。
小桌上相对而坐两个都很是有些姿色的女人。
从她俩的服饰上可以看出,都是属于女强人类型。干练、精明。
她俩一个是“灿灿金店”的老板娘,三十三岁的“掌门人”胡文灿;另一个是“碧海连天”大酒店的董事长,三十岁的女总裁尹思雨。
尹思雨注意到了胡文灿右手手腕处戴着的那“小木桃葫”手串。
胡文灿盯着尹思雨脖子处的“黑狗牙”项链也看了半天。
“看什么呢看?”尹思雨笑道。
胡文灿也收敛了目光,两人都似乎心中有数了。
“大酒店现在恢复平稳了吧?”胡文灿道。
尹思雨:“嗯。风波过去了。说起来坏事后来也变成了好事。”
胡文灿:“是啊,你那都快成一景点儿了。”
尹思雨闻言“噗嗤”笑了起来。
“呵呵……”胡文灿也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
“唉!”胡文灿笑着笑着长叹了口气。
“怎么啦?”尹思雨这是明知故问了。
“现在我们店里也闹鬼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你一样幸运度过呢。我都烦死了。”胡文灿道。
“嗯,我也有所耳闻了。”尹思雨顿了顿道,“你信不信呢?”
胡文灿抿了一口咖啡:“咱做生意的什么叫信不信。只要是生意人谁能不信,谁敢不信了。至少也是好的信,不好的也要说成好的信。这不就是一种寄托嘛。做生意总是有风险的,谁承受的压力都大,信不信的其实也就是个缓解压力的寄托。”
尹思雨:“你看得倒是透彻。不过这样一来,你反而陷入迷恍了吧。”
胡文灿:“思雨,别看你还小我三岁,有些事情上我还真是不如你。”
尹思雨:“行了吧。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压力山大呢。”
胡文灿忽然开始不停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尹思雨:“怎么啦?”
胡文灿:“不过我还真是亲身体验了一把灵异。”
尹思雨:“说来听听。”
胡文灿便把那天腹中突然绞痛不已,后来弄了这个“小木桃葫”双手使劲那个搓揉啊,居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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