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你没错,既然叫我王爷,岂能只嘴上喊喊,要做出样子才行。”
慕之枫怒极反笑,一字一顿地盯着沈灵溪道:“高高在上吗?本王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高高在上!”
沈灵溪看着暴怒的他,带着几分陌生,却不知他要干什么。
“茶凉了,去换来。”慕之枫冷冷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水。
沈灵溪咬着下唇看着陌生的他,执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斟了一杯暖茶。垂眸不再看他。
慕之枫却更怒了,她这明明是无声的抗争。
“怎么?和那公子卿能谈笑风声,更是醉酒而归,见了本王却连句话都不会说了?沈灵溪,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说着扬手打翻了茶盏,又喝道:“太热了,再去倒来!”
沈灵溪身体微微摇晃,酒意上头,心中却异常委曲,她咬着下唇喃喃,“慕之枫,你滚蛋!你滚蛋!”说到最后,她终是哽咽了起来。
慕之枫的心被狠狠揪了一把,怒火与痛意终都被心疼压下心头,他作势想要为她拭泪,却被沈灵溪哭着打开他的手,“不要碰我!滚!”
慕之枫的手僵在半空,他在做什么?他怎么会如此对她?他怎么会舍得?
慕之枫这才震惊于自己刚刚的所做所为,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沈灵溪,他无力再看她垂泪的脸,转身落荒而逃。
慕之枫这一走,数日不曾露面。
可沈灵溪在第二日,却是如常起床,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退,却不影响她做事情。对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愿回想,她也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
不管怎样,她还要去医馆工作。索性抛开慕之枫,一心投入工作中。其实酒意消了,她大致已有了判断,慕之枫恐怕又是犯了吃飞醋的老毛病,这次她势必要给他治一治了。
玉碎一见到她来,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晚?”
沈灵溪嗔了他一眼,“没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态度也是恶劣,玉碎想了想,女子嘛,总是有几天是在烦躁中度过的。想通了此节他也就不再去多想,对着沈灵溪,态度反而是比以往好了许多。
沈灵溪因此也是多懒了他一眼,很惊讶这人竟然突然变得乖巧起来。为了避免清闲下来就去想其他的事情,沈灵溪可真是不遗余力的在工作。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就做了以往两天的工作量。医馆里的人只道是沈大夫今日格外的勤劳,却不知沈灵溪心里也是不好受。但唯有如此,才能不去想某人。她心里弯弯绕绕,面上看起来却是云淡风轻。只是脸色比以往有些沉,但这工作效率,那可是蹭
蹭的往上窜。
而就在另一方面,慕之枫铁青着一张脸,直盯着面前的影卫,面色也是不善。
那影卫晓得自家主子的性情,赶紧说道,“一上午诊治了十三个病人,喝了六杯茶,话不多,除了询问病人,统共说了十三句话。”
慕之枫闻言眼睛一亮,“都说了什么?”影卫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下一刻会死的很惨,只好如实回答,“说病人今天来的很少,说玉碎今天格外的乖巧,还有,就是,说身边的药女进步挺快。”
“没了?”慕之枫抬眸,凉凉的眸色落在人的身上,格外的难熬。
影卫硬着头皮,颤声道,“……没了。”
安静,格外的安静。安静了很长时间,这才听得慕之枫深深叹了一口气,“本王错了么?”
“嗯……”下意识的回答让慕之枫再次投过了视线,影卫只恨自己嘴快,在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缝上,也不想面对主子的怒火。
慕之枫凉凉开口,“去蛙跳。”
这个可怜的影卫,他根本不敢问时限是多少,只好忙不迭的哭着脸退出去。那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人走之后,慕之枫却又是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他无奈呀。其实自那日赌气回来,连着几天的功夫都没有露面,慕之枫心里也觉得异常苦闷,反复的问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他一刻不停的让影卫前来汇报,得到的结果却是沈灵溪根本半句都没有提起自己,甚至工作如常,还能谈笑风声,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发狂。恨不能现在,立刻就走到她的身边,问一问她,难道就真的不想
念自己?
他觉得自己遇见沈灵溪这个女人,还真是输的一败涂地。现在想想又有点后悔,当日自己发什么火呢?
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慕之枫怔怔的坐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的泛疼,那女人竟然不想念自己,好受伤……
而身在玉泽医馆的沈灵溪,这一上午光是喷嚏都打了不少。弄得玉碎都以为她病了。谁知道沈灵溪却是愤愤道,“什么病了,本姑娘才没有病!”
碎玉:“……”
直到下午的时候,沈灵溪这才清闲了起来,或许觉得一上午的劳累效果也不是很明显,于是很愉快的决定给自己放个短假。
碎玉忙前忙后看着她悠闲的捧着香茗,心里也是郁闷。这女人,真是说风就是雨,表脸比翻书还快。这一下午的时光变得更加有些漫长,什么事情都不做也是无聊的紧。索性叫来前几天收的小药女指导一番,名唤绣茗的女子听她终于要用自己了,面上也是开心,端茶送水,沈灵溪时不时的拿起药材要指
点她一二,她也认真听着,看着。
总归是打发时间,沈灵溪指导起来,也是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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