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语极为轻,还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情绪。
林乐菱记得上一次慕珏分明是说过的,这段时间会一直奔波。而这个时间不过方才下过早朝,他怎么会回来的如此之早。
慕珏看着这般故作淡然的林乐菱,心下着实的一暖。
围的殿院太过惬意,亦许是这眼前的人太过小巧可人。让慕珏的动作比思绪先行了一步,还未想好如此言说,便将手悄然的附在了慕瑾的额前。
见慕珏如此动作,林乐菱的心下着实是诧异,可是亦是没有什么动作,便这样任由着对方手掌上的体温附着在她的灵台上。
“忙完了,便回来了。”慕珏轻抚着林乐菱的灵台,言语温柔的言说道。
慕珏说完此话,便悄然的打量起了林乐菱的神色。见身侧的人神色逐渐黯淡下来,他嘴角的笑意便愈发的浓郁起来。
缓然的收起手来,临落之时还不忘刮了刮林乐菱的鼻梁。
林乐菱微微的颔首,有些不明所以之时,便听闻见身前的慕珏轻而言说——
“这即将到的是什么日子,本王还是记得的。”
如此一语,确是让林乐菱的心下悸动了片刻,潮红亦是在刹那涌上了她的双颊。
再过三日,便是林乐菱的生辰了。家中之人从小便宠爱她,慕珏对林乐菱向来是温柔体贴,这以往的生辰,皆是慕珏和家人陪伴着她度过的。
只是这一年,慕珏和父亲大人都忙于政事,连家都许久不归了。更不要提及到,为她准备什么生辰宴。
这些年来,林乐菱确实已经成熟了不少。可是在骨子里,她依旧还是一个娇弱的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一切事情都不如慕珏的大事重要,自己一个妇道人家的生辰更是不足一提。
然而,在林乐菱的内心深处,始终都是有些失落的。
本以为这一朝的生辰毕竟要与采月在这晋王府中度过了,却没有料想到,临至了生辰时刻,又等来了这个久违的人。
她林乐菱——久违的亲人,爱人。
“殿下——”林乐菱心下着实感动,刚想唤着身侧的慕珏,便被他悄然的止住。
下一秒,慕珏的指尖便抵在了林乐菱的嘴唇上。 “莫要再说什么客道话,也不要再问些什么无足轻重的事。乐菱,你不必同本王讲这些的。”慕珏始终凝望着眼前的林乐菱,语气轻缓道:“我这次回来,是特意陪你过生辰的。你放心,我已经将事情都
已经处理好了,不会耽误什么事。”
慕珏的言语轻顿,片刻之后方才言说道:“这些天,我只陪你一个人。”
世间最为感动的时,大抵便是如此了吧。你陪他度过春意盎然,渡过夏荷满池。没有曲终人散、亦是没有物是人非。
待到秋寒料峭之时,你依旧能够听到旧人一句崭新的告白。
她林乐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她一生所求的,也不过如此是罢了。
如此想着,林乐菱的嘴角亦是悄然的勾起了一抹笑颜。
“好,乐菱不问。”
慕珏不让她问,她便什么不问。就这么静静的处在一处,又何尝的不是一件好事。
她身侧的慕珏的神色仍是温柔,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缓而开口打断了这份短暂的沉默:“乐菱,方才信者可是传达了什么事?”
本只是一番平常的询问,却让林乐菱刹时呆愣在了原地。她忙将心中顾虑之时掩盖下来,悄然的言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母亲大人来问候乐菱的生辰。”
林乐菱言说完此话,便慌忙的打量起了慕珏的神色。生怕慕珏从她的神情中发现,她隐藏下来的一二的疑点。
然而事实证明,是林乐菱思虑过多。
慕珏从来都未曾疑过林乐菱,所以见林乐菱如此言说,再望向她有些异常的情绪,不经思索的便把她神色的异常归至了“委屈”二字上。
想来还是因为自己时常在外奔波,苛待了她吧。所以一向温婉的她才会以这么可怜巴巴的神色凝望着自己。
“乐菱,你依旧时常可以归至林将军的府邸的去住的。反正都在京都,我不在的时候,让母亲陪你也好。”慕珏如此言说,本是想安慰一下林乐菱,却不想刚将此话言说便听闻见了林乐菱的否语。
“才不要,若是乐菱因为太过寂寞无聊,归去了林府,今日不就见不到殿下您了吗。”林乐菱极为自豪的扬起了脸颊,望着眼前的慕珏,眉眼之间深情便如流水一般渗出了。
慕珏见她如此的神色,亦是未曾忍住的苟而言笑。
如今是大事未成,他好不容易抽出身来,却亦是只得陪林乐菱过一个生辰。
如此想着,慕珏的眉眼之间便涌生了一种愧疚的神色。他想着,当做好了这一切,接慕瑾归来之后,定要好好的补偿于林乐菱。
他凝望着眼前的林乐菱,刚要开口承诺些什么,朱门便不识趣的被守门的侍卫推开。 那守门的侍卫推门而入,见慕珏还在殿院中站着,心下些许的诧异。待反应过来之时,便赶忙的抿唇言说道:“不知殿下与晋王妃还在这殿院之中,属下此之动作,着实失礼。还请殿下和晋王妃,莫要
计较属下的疏忽。”
慕珏亦是摆了摆手,示意着他免了这些礼节,悄然的开口询问道:“什么事?”
“禀报殿下,门外……齐太尉的家丁给殿下送来了厚礼。”此时却是也来之匆忙,侍卫见那极为贵重,亦不明齐太尉此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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