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晓心里泛着恶心,被拖走去了另一头。
哗啦一声,莫清晓这次被丢尽了水深的一处的池子里,她拼命挣扎着,可根本站不稳。
一个侍女拿着绳索把莫清晓捆在了池边,让她不至于完全沉下,可又不住地呛着水。
“风扶柳!你别后悔!”莫清晓刚喊完,一盆水泼了上来。
风扶柳坐在一旁的躺椅上,姿态妖娆地看着莫清晓,“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炼药么?”
她说着,抬眸扫了眼侍女,“找一个浸得差不多的罐子来。”
几个侍女连忙应了,很快一只半人高的罐子被移了过来。
风扶柳含笑着起身,“给我把人捞出来。”
两个侍女像是早就做熟了,一人打开封罐子的布,一人拿铁钩伸进了罐子。
莫清晓看到一个被泡的发胀的女人摔在地上,她眉头紧蹙,看来赫连瑜说的都是真的。
地上的女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风扶柳弯下了腰,一脚踢翻了那个女人,当她看到女人的脸被泡的发胀发白,扫兴地哼了一声,“以后水放少一点。”
几个侍女连忙躬身请罪。
风扶柳扫了眼莫清晓,含笑道:“你不用急,两天后你也会尝到这滋味 。”
莫清晓冷冷地看着她,“人在做天在看,风扶柳,你这么阴损早晚遭报应。”
风扶柳笑得明艳妖冶,“报应?不管我有没有报应,总之你是看不见了。”
随后风扶柳转过身,对侍女道:“上药。”
两个侍女跪下给地上的女人身上涂满了透明的液体。
风扶柳从一旁的木盒里抽出一把小巧尖细的刀子,手起刀落就割开了地上女人的脖子和手腕。
莫清晓知道,她是挑了几处放血的地方!
果然,两个侍女拿碗接起了血。
这时候,风扶柳扳过地上这女人的脸,让她朝着莫清晓,随后盈盈一笑,“是不是很想知道她是死是活?”
莫清晓本以为这是个死人了,可看到放血又看到那张脸,她心里一沉,这个女人还活着!
风扶柳针一刺,那女人张大了嘴,像是要喊,可完全喊不出声音!
莫清晓冷身道:“风扶柳,你够了!”
风扶柳恶趣味地用针划开这女人的脸,一道道伤口像虫子一样爬满了这张本被泡得发白的脸上。
“我知道你懂医术,这些女人都是用最上乘的补药浸泡了三天三夜,我封了她们的所有感觉,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出话。”
风扶柳一把扯开这女人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我的药材都是上乘的姿色,在男人眼里她们都是难得的尤物……”
她笑了笑,“来人,把她给我放进炼药炉,这时候水也烧的差不多了。”
莫清晓眯起了眸子,冷意骤起,“拿人炼药?风扶柳,我看你是心理变态吧!”
风扶柳轻轻一笑,“你自然是不信的,没关系,你会成为药,应该还是上等的,到时候……或许我会进献给北均帝君,你说,他能认出你来么?”
莫清晓一阵恶心,再加上泡在水里的窒息感,她脸色越来越差,“风扶柳,我警告你!”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慕容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没意思的女人?我真是不明白。”
风扶柳走到了池子边,抬脚将莫清晓的肩踩到了水里。
莫清晓的下巴感觉到了水面的接近,挣扎起来。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惧意,风扶柳娇笑起来,“我说呢,原来你怕水,那我倒要好好地招呼招呼你。”
说完,风扶柳脚下用力。
莫清晓猛地浸入了水里。
就像小时候被人按进水里,根本逃脱不了,只能任由水充斥着鼻子,嘴,还有耳朵!
眼睛挣不开,黑暗里压抑越来越重……
突然压力一松,莫清晓又被拎了上来。
“这样就不行了?”风扶柳捏着莫清晓的下巴,笑着伸手要扯她的头发。
就在这时候,莫清晓猛地一抬头,狠狠用额头撞上了风扶柳的脸颊。
风扶柳猛地一后仰,整个人都栽进了水池里。
“来人!快来人呐!”尖叫声响彻在院中。
等到风扶柳被捞起来的时候,一个侍女惊慌地喊道:“小姐,您的脸……”
莫清晓也缓过一口气,她隐约看到风扶柳急切地捂着脸,根本顾不上管她就跑走了。
风扶柳离开,莫清晓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可刚刚的缺氧加上撞风扶柳的那一下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晕晕乎乎地她就这样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莫清晓是被背后的刺痛感惊醒的,她一睁开眸子就看到眼前不断向后移去的走廊。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人在地上拖着走了!
很好!风扶柳,这些账我都记牢了!
莫清晓刚要动没想到拖着她走的人就停住了脚步。
“小姐,人已经带来了。”
风扶柳正在屋子里描眉,没有回头,“把她的嘴堵上,绑在里屋。”
莫清晓被拖着走的时候瞥了眼铜镜里的人,她心里一紧。
那镜子里的风扶柳居然画得有几分像她!
风扶柳想干嘛?!
莫清晓这才发觉风扶柳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一条浅月白的罗裙和她一向穿的红色格格不入。
风扶柳点了唇,这才放下上妆的笔,起身绕过屏风往莫清晓的方向走去。
莫清晓眉头紧紧蹙起,现在的风扶柳只绾了个简单的发髻,披散着的发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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