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叔是夜行动物么?一到晚上就出现。
也是,那种气质给人感觉就像是野兽的危险。
“三爷。”
“嗯。”
周姨和她三叔打招呼
苍贝贝想叫‘三叔’的,但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吃饱了?”苍爵森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她问。
“没有。”苍贝贝说。
正准备将剩下来的倒掉时,听苍贝贝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吃饱了吗?”
“好像没吃饱。”
“你吃了也不少了,不能再吃了,当心把胃撑坏。等过一两个小时,我再给你弄吃的。”周姨说。
然后苍贝贝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周姨收拾了东西走了。
苍贝贝惆怅,周姨真是没有眼力见,难道看不出来她不想和她三叔单独待着么?
苍贝贝感觉空气里的压迫感特别强。
都是她三叔的气场。
“三叔,我有些困,想睡觉了,你自便。”说完,苍贝贝躺下闭上眼睛,她准备眼不见为‘静’。
苍爵森看着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
站起身,朝床边靠近,身型直接压了下去——
苍贝贝感觉到眼帘的光线黑暗下来,甚至是床往下一沉。
倏地睁开眼睛。
就见她三叔的人压了过来,覆盖在上方,压倒性的姿势。
苍贝贝张着受惊的眼睛看着她三叔,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薄雾变成了茶色。
“贝儿不想看到三叔?”
“没有啊。”苍贝贝睁着眼睛说瞎话。
苍爵森也没有揭穿她,伸手,掌心拂过稚嫩的脸。
苍贝贝感到粗粝的触感,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小心翼翼的,眼睛更是不敢看她三叔。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总之,很危险的感觉笼罩在上方。
“不管谁伤了你,三叔都会让他付出代价。嗯?”低沉如叹的浑厚嗓音落下来。
苍贝贝感觉到那里面暗藏的无尽危险,不由抬了抬羽睫。
眼神撞入那双深幽的黑眸里,让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然后苍贝贝的额头被再次亲了。
苍贝贝顿时结结巴巴的:“三、三叔,我没事了,医生说,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
苍贝贝发现,到了晚上的时候,她三叔留在病房内。
严格说来,她三叔在她吃晚饭来了后就没有走。
而周姨更是没有出现过。
也就是说,晚上守夜的人是她三叔。
这两天都是。
然后第二天周姨来给她送饭吃。
周姨在的时候,她三叔就不在病房。
苍贝贝有些闷闷的,都没法去问周姨为什么要离开,也懒得问了。
就算还没有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算是周姨愿意待在病房。
可她三叔在,谁敢拂逆他的意思啊?
苍贝贝真的就在医院里住了两晚,之后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苍贝贝顿时觉得像是从牢里解放了出来一样。
浑身每一粒细胞都欢快着。
“瞧瞧你,不就是出院吗?让你开心成这样。”周姨笑她。
“难道周姨不开心吗?总算不用待在这里了。”
“开心,只要你健康,周姨怎样都是开心的。”
正当周姨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病房门推开了。
苍贝贝扭头就看到走进来的她三叔。
吓得她立刻将衣服遮住自己,生怕哪里被看到了。
而她三叔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就那么看着。
“周姨,我的校服呢?怎么不给我穿校服?”苍贝贝问。
“都破成那样了,还怎么穿?让学校给你重新换一身。”周姨说。
苍贝贝便不说话了。
其实她觉得没破成什么样,缝缝都还可以穿。
不过周姨那样说,她也没有反驳。
只是在周姨那样说后,苍贝贝感觉到她三叔的视线落在她的肩膀处,半敛幽冷,好像是一道冷冽的光落下,肌肤都被刺痛了的感觉。
她觉得,只要三叔不说话,那空间里的氛围是不好受的。
只是苍贝贝不明白,为什么她三叔浑身散发的气势变得这么骇人?
她们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吗?
苍贝贝腹诽,她三叔最会吓人了,让人害怕他。
苍贝贝还以为出院之后直接回苍家呢。
然上的车确实她三叔那辆贵重的黑色座驾,感觉进入了铜墙铁壁的空间。
唯一面对的是她三叔。
想着应该是她三叔亲自送她回家吧。
苍贝贝也没有多问。
“脑袋有没有不舒服?”苍爵森问。
“我很好,没有不舒服。”在苍贝贝那样说完之后,只觉得腰身一紧。人就坐在了她三叔结实的大腿上,“三叔……”
“这样坐着更舒服。”苍爵森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苍贝贝浑身都僵着。
她觉得座椅坐着更能让她心安。
车子开出去了好一会儿,苍贝贝发现了不对劲,这不是回苍家的路啊?
“三叔,这不是回家的路。”苍贝贝立刻说。
“去三叔那里休息两天,没有任何问题才可以去上学,或者回苍家。”
“我不想去……”
“必须去。”苍爵森是强势的。
苍贝贝无能为力。
因为心里很清楚她三叔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自己只能去三叔那里,她三叔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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