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值几个钱?”
“本王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男人耍起无赖来,比女人更甚。妃樱突然很同情叶瑾,所以外传的那些北王爱妻如命,到底是真是假呢?
妃樱突然觉得很迷惑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相信的东西,好像瞬间就变成了假像,这种假象令她突然觉得烦躁。
手底下迎接夜北的攻击也就变的猛烈许多,只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依旧不实夜北的对手。两人几个来回回合之后,妃樱就被夜被困在手下,根本动弹不得。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被他桎梏在腰间的手,忍不住探向自己的腰间,然后像是有神助一般地摸到了她前几天心血来潮准备的银针上,然后迅速旋身朝着夜北的方向射去。
这个动作和叶瑾几乎如出一辙,夜北有半秒的迟疑,等到他回过神来想要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小心——”
妃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下意识地就从腰间探出第二根银针,将第一根银针打偏,最后只是划破了夜北身上穿着白袍。
“你到底是谁?”夜北拧起眉头看向眼前的女人,里面带着探究,深思,还有怀疑…
她也不明白夜北到底在怀疑什么,又在跟她确认什么。不过理智很清醒地告诉她,她不可以告诉夜北她的真实身份,否则她真的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愿意当我是谁,我就是谁。”妃樱说的很随意,有意想要将这个话题绕开,“对了,你没事吧?”她记得上次救他的时候,他分明没有受多大的伤来着,现在怎么突然就变的那么重,还需要卧病在床…可是转念一想,她又发现,他既然已经病重虚弱到卧病在床了,刚刚
是鬼在跟她打架吗?
“我没事。”
“我也发现了。算我多此一举吧,你是故意装病的吧!”妃樱无奈地说道。
夜北沉默,但是相当于是默认了。妃樱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突然想到自己的正经事来:“那个,那个夜北,既然我之前救过你一命,刚刚又救了你一命,你就放了我呗,我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查事,
绝对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查什么事?”
夜北紧接着问。妃樱满脸无奈了,她说的话重点是在这里吗?可是见到他那张冷心冷情的俊脸,又不敢不说,于是只得故作模凌两可地回答:“今日青云公子同花三娘的婚事你可听说了,
花三娘被人打晕,之后又被人顶替大婚,后来婚宴不欢而散,花三娘又嫁给了宁越县主的侄子宁衡做了妾侍。”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
夜北淡定地看着她:“所以这和你也闯县衙有什么联系吗?”
“难道不该有联系吗?你不觉得我刚刚说的事情都是大事吗?而且你的北王妃也在场。”
“你也在。”
妃樱诧异地看向夜北:“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看向他:“哦,我知道了,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是你对不对,你派人一直在监视者婚宴上的情景。你的目的何在?担心你的王妃?既然
如此为何不直接陪同?”
“你很啰嗦。”
夜北拧了拧眉头。
妃樱:“…”
“此事同本王的王妃有关系吗?”
夜北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叶瑾必然是此事的主导者之一,否则她没有必要亲自去参加青云公子的婚礼。还有,我总觉得她是想要从青云的身上得到什么。”
妃樱说完就立马后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和夜北说了,“你在套我的话?”
“你才发现?女人你太蠢了。”
“你才蠢。”就在此时,妃樱感觉眼前一阵邪风吹过,她刚回头,眼前就落下熟悉的身影来,他的周身都泛着冷厉,神情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威胁意味浓烈:“敢碰我的女人,你不
想活了吗?”
“你的女人?”夜北不屑地一笑。两个男人之间战争意味浓烈,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尤其是叶绥,身上蔓延的冰冷寒气令妃樱都不禁觉得有些惧怕,她拽住叶绥的胳膊:“好了,我们走吧!这件事跟
北王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刚刚也救了我一命。”
叶绥转头看向她,她的眼睛里都是渴求和期盼。他心底里虽然生气,但是终究还是没狠得下心来拒绝她,下一瞬他搂过她的腰身已经消失在夜北的面前。
“叶绥?”
夜北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脑中回忆着刚刚那个女人的所有举动,心里的疑惑更加加深了。
“你没事吧!“
无情终究还是没忍住,闯了进来。
夜北摇摇头:“你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听我的指令行事了。”
“我我只是担心…对不起。“无情低着头,强硬的逼迫自己要冷静。
“等下去领十军棍的责罚。”
“是。”
无情心中并没有任何的不甘心,或者不服气。当暗卫的第一要义就是服从,她刚刚的确没有做好。
她说完转身打算退出去,又被夜北给叫住了:“这些日子你不用跟在我的身边了。”
无情的心情如坠深渊,正想要开口。
“我要你帮我监视北王妃叶瑾。”
后面的话却令无情重获生机,她满脸的冰霜都瞬间被那句话给融化了:“你是在怀疑叶瑾什么?”
“她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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