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宝,哪里容得了外人说三道四?
还是一直被她呵护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宝,不忍他受半分委屈的小宝,今日算是在这个屋子里受了个够。
而小宝也是个坚强的,没有哭也没有闹,一直忍着,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娘亲和爹爹一定会来到他的身边,将他带走。
所以当王妃在他面前碎碎念的时候,他只当面前有个苍蝇在嗡嗡作响,讨厌的要死,但是却还是忍不住的在想,野种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要说自己的爹爹是贱种。
这两个词,他不懂。
“你,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当看清来人,王妃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想到自己刚刚对小宝说的话,一定都被念锦烛和睿子都给听见了。
但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又恢复了过来。
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在北王府,她是王妃,是女主人,而这两个人,在北王府什么都不是,特别是念锦烛,她并没有什么身份能够进入到这北王府的。
想到这里,王妃又恢复了得意的模样,毫不避讳的打量了念锦烛两眼,说道:“果真是个狐媚子模样,难怪将睿子都勾引的神魂颠倒,连皇上亲自赐婚的赵梦茹都不放在眼里,啧啧啧,真是不错。”
听了这话,念锦烛冷笑,然后说道:“总好过你这种心思狠毒的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可不是吗?她连小宝都不肯放过,当初更是连年幼的睿子都都不放过,不是心思狠毒又是什么?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排除异己。
若非她当初那般对待睿子都,相信以睿子都的为人,如今一定会好好报答她的。
可惜了,她自己断送了这一层与睿子都的关系。
都说后母可怕,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吧,毕竟睿子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念锦烛,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不过是北王府的王妃,怎么,你心思狠毒还不敢让人说了?莫不是心虚?”
站起身来,念锦烛一手牵着小宝,一边冷脸看着王妃。
睿子都走到念锦烛的一旁,大方主动的牵过她的另一只手,无声的给她支持。
念锦烛心中微暖,她知道,睿子都是想让她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也知道此事她心里有气,想要自己处理,所以睿子都决定做她坚强的后盾。
明白睿子都心中所想,念锦烛心中感激。
“哟,当着本宫的面就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牵手了,念锦烛,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在这个问题上,念锦烛不想跟她过多的纠缠,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多做解释。
反正现在她跟睿子都在一起是不争的事实,她也从没想过要藏着掖着,只不过因为睿子都身上有婚约,所以不能就这样昭告天下。
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他们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根本不惧怕任何人。
上前一步,念锦烛说道:“刚才是你在欺负我的小宝,骂他是野种?”
“是又如何?你们敢做不敢当不成?”
王妃有恃无恐,仗着自己是北王府的王妃,自己独大,所以根本不惧怕念锦烛脸上的怒容与冷色。
就算心里有些许害怕,也是决计不会表现出来的,因为她不允许自己害怕念锦烛。
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无后台的市井女子,不过是凭着一副好皮囊罢了,有什么好值得怕的?
在王妃的眼里,念锦烛敢这么跟她说话,完全是因为睿子都,因为有睿子都在背后给她撑腰,所以她才不怕,才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但是她是连睿子都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所以自然是不会怕念锦烛了。
看了看周围,念锦烛心中冷笑。
这王妃,竟是身边连一个奴婢都不带,只身一人来找小宝的麻烦。
不过也是,小宝不过是一个孩子,王妃平日里最注重自己的名声和形象了,肯定不能让人知道她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去欺负一个孩子,所以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当下心中再次冷笑,扬起手,毫不犹豫的给了王妃两巴掌。
啪啪两声,打的那叫一个用力,那叫一个响亮。
直把王妃给打蒙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头上的饰品都被打的叮当响,发丝都掉下来了几缕,整个人,可谓是狼狈至极。
而念锦烛下手又重,两边脸一起打,所以如果不是细看,根本看不出脸是被打肿的,还以为是王妃的脸长肉了。
可想而知,念锦烛是将王妃的脸打的有多么的对称。
被念锦烛扇了两巴掌的王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这个该死的念锦烛,居然敢打她?
她凭什么打她?
要知道,她可是这北王府的王妃,是北王府的女主人,在北王府,她说了算,而念锦烛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动手打她?
当下就不乐意了,原本的得意神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不比之前念锦烛心中的怒火要少。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敢打她巴掌,也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巴掌,念锦烛是第一个,所以她生气,气到恨不得要念锦烛立即去死。
“你这个贱女人,我打死你!”
说罢,便朝着念锦烛张牙舞爪而来,势必要打死念锦烛,还要抓花她的脸,可见其心思的歹毒。
睿子都看到此处,脸色顿时一暗,正准备出手,就见念锦烛抬起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一脚踹上了王妃的肚子,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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