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男一边慌忙的阻止，一边流着泪说这话。
就那么看着在她身上，依旧是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眼下却又无比陌生的脸。
“我……”只是程如男的问题，墨元笙却没办法回答。
只是直接占有了她，声音都低哑着，带着压抑的喘息：“为夫想要你，不要再问这样的话，不要。”
他脑子很乱，真的不知道程如男与他，而言究竟是个如何的地位。
只是在最放松的时候。
他的脑子混乱，牙关一松，吐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宁雅……宁雅……”
“你是在逼我恨你，”听了墨元笙的话，程如男的心都一点点的凉了。
然后就侧过头去，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任由眼泪一滴滴的砸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朵朵的泪花。
这一夜实在是太过漫长。翻来覆去的纠缠。早已经没有了在皇城之时，那耳鬓厮磨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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