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莲听到我的话,满脸的不相信,诧异道:“斧头帮的所有堂口都被你们扫了,这怎么可能?”
斧头帮的强横不止是我们混黑社会的人知道,就是普通市民也清清楚楚。
景玉莲的爸爸是景灏明,长期以来都受斧头帮的剥削和压迫,当然更加清楚。
我当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景玉莲听后登时恍然,随即沉吟道:“我听我爸爸说,赵四海全赖斧头帮的撑腰才将四海交通公司做得这么大,这次斧头帮倒下后,他的生意恐怕也会落下去了。”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次他恐怕不止是落下去那么简单。”
景玉莲诧异地问道:“怎么?”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景玉莲的话,反而问景玉莲道:“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景玉莲说道:“我请了三天的假,后天就要走。”
我说道:“今晚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明天我到你家来找你,顺便找你爸爸谈点事情。”
景玉莲道:“你今晚有事情,还要和人打架吗?”
我冷笑道:“还有些事情需要收尾,m市很快就能平静了。”
景玉莲道:“真希望m市以后不会再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事情,大家都能安安稳稳的生活。”
我说道:“这一天应该不远了。”
随后我就带着景玉莲到市区闲逛,到了傍晚时又将她送回杨柳河畔别墅区,送她回去的时候,景灏明还没回来,景夫人热情挽留我在景家吃饭,但被我婉言谢绝了。
我在出了景家别墅之后,就打电话给任笑天、鄢大忠、蒋如龙、夏连虎、吴迪、雷暴等人,告诉他们晚上召集人手准备解决谢横。
其实杀谢横们几个人,也用不着全社团出动,但谢横是我们义联社全社团的公敌,大家都很想看到他怎么死。
马夫人和马玲在接到我的电话通知后,也纷纷表示,今晚一定要去现场,看我们杀谢横为生爷报仇。
我当下答应,并说待会儿会过去接马夫人和马玲。
和马夫人、马玲通完电话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叶弦们,通知他们晚上准备行动。
……
晚上十一点,我集合所有义联社的人埋伏在市警察局的周围,等待谢横出来。
我在埋伏好以后,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杨洋。
“喂,杨局长,我是王晓宇,我们已经在警察局对面的楼里埋伏好了。”
“宇哥啊,好,咱们按计划行事。待会儿,你一定要帮我多砍谢横几刀,帮我报仇。”
杨洋也曾被谢横指使刀手暗算过,差点就送掉了性命,可想而知,他心中对谢横的痛恨绝不会亚于我们。
“好,我一定不会让谢横死得那么痛快。”
我当场答应下来,随即拔出手中的砍刀,擦拭了一下,胸中直涌起强烈的杀意。
这一把刀将会插进谢横的胸膛,痛饮他体内的热血!
“宇哥,杨局长怎么说?”
任笑天说道。
我回头看向任笑天,说道:“杨局长说,按照计划进行,让我帮他多砍谢横几刀。”
任笑天笑道:“谢横还真是张狂自大,连市警察局局长都敢派刀手暗杀,活该他倒霉。”
我说道:“要不是杨局长命大,他的目的真有可能达成了。这人老谋深算,确实不可小看。”
任笑天说道:“再怎么样厉害,今天他也难逃一死。”
我点头道:“没错,他今天就算是插了翅膀,也绝对不可能飞出去。”
今晚埋伏在现场的义联社兄弟,虽然没有昨晚多,但最少也有五六百,要杀他谢横及一干斧头帮首脑简直就没有任何悬念。
待会儿谢横出来后,只要我吹一声口哨,我们义联社的人便会一齐杀出来,将他重重包围。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二点,杨洋打了一个电话来,说他会亲自送谢横等人出警察局。
看来他想亲眼目睹谢横怎么死。
打完电话后没多久,我就看到二三十个警察押送戴着手铐的斧头帮众人往大门口走来。
被押在最前面的一人正是谢横,他挺着一个将军肚,迈着八字步,行走间霸气十足,只怕还不知道他一手创建,并壮大起来的斧头帮已经被我一夜之间扫了个干净。
“谢横们要出来了!”
季杭波在我身后说道。
谢横即便是没有了斧头帮,但在他的余威之下,我们还是个个呼吸急促,精神紧张。
我握了握手中砍刀,感觉镇定了一些。
眼见得杨洋等一帮警察将谢横们带到警察局门口,随即给他们打开手铐,谢横们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察局。
杨洋们一干警察随即关起了大铁门,谢横们回头看了看关闭的大铁门,旋即往街口方向走。
估计虽然觉得警方的表现有些奇怪,也没往心里去。
我提着砍刀走出藏身的大楼,走到街上,将左手的手指放进口中,使劲地吹响了一声口哨。
“杀!”
无数小弟提着砍刀从各自的藏身地点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顷刻间便将各个出口赌得严严实实。
谢横停下脚步,旋即回转头,就看到了我,个个脸现惊慌之色。
谢横冷然道:“王晓宇?”
我将砍刀扛在肩上,大步往谢横走进,口中说道:“谢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谢横凝视着我,森然道:“王晓宇,你勾结条子埋伏我?”
我冷笑道:“也算不上勾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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