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今天我会将自己的亲生经历说出来,告诉你们,这个世界有两面,一面是阳光灿烂的平凡世界,而另一面则是光怪陆离的灵异世界。
我的职业很特殊,懂行的人叫我们招魂师,不懂行的人叫我们阴阳代理人。
干的工作也很简单,将一些你们看不见,但是我能看见的东西,招回来,或者是赶回去……
我本名叫端木齐,现年26岁,后来改名叫端木森,是师傅帮我改的命。他说我这人命数多变,五行不平,需要木行来撑,才能活的安稳,所以后来我就一直叫端木森,即便这个名字在我听来其实挺二的。
我生于1989年,动乱的一年,十岁之前我一直在上海远郊的一所孤儿院生活,没什么朋友,吃着简陋的快要过期的食物,睡整个孤儿院最阴冷的房间。
十岁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所有人都避开我,不敢和我接触,因为在他们看来我是不祥的。如果不是因为有政策压着,或许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护工从来都不给我好脸看,孩子们也不敢和我说话,而造成这一切的理由,是因为在我的身边总是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特别是每一个睡在我隔壁的孩子都会离奇死亡,至今为止,已经死了五个孩子了,都是一觉醒来便身体僵硬,面色发青……
我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但是所有人都告诉我,五岁之前,每一年都会有一个睡在我隔壁床位的孩子死亡,直到后来,再也没人愿意靠近我。
排队的时候,我总是走在最后一个,因为没人愿意和我手拉手。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坐在角落里,因为没人愿意靠近我。
甚至连护工和院长看见我都很害怕,他们想把我扫地出门,但是因为政策的缘故,一直强压着。
我经常一个人,默默地走到孤儿院的围墙后面,看着高大的围墙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等我长大了,是不是生活就会美好一些呢?
因为总是落单,所以我经常被孤儿院里的孩子欺负,其中一个是个胖子,叫大明,他喜欢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墙上撞,然后将我打倒在地,对着我小便,还对四周的孩子喊:“快看,你们不是说靠近他会死吗?我就没死啊,哈哈!”
每一次被欺负完,我都会将头伸在水龙头下狠狠地冲,用水冲掉我头上的尿骚味,冲掉我脸上的泥巴,冲掉我屈辱的记忆。
只是,每一次自己洗衣服的时候,还是会哭,因为没人愿意帮我,这个孤儿院,住着的是孩子,可对我来说,这里是地狱,即便后来我见过了真正的阴曹地府,可是这些屈辱的记忆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中,很久之后都无法忘记。
我在十岁那年离开了孤儿院,不会因为我被扫地出门,而是因为我被人领养了,领养我的人叫蒋天心,他是个长相很帅气的大叔,就是不太爱干净,不喝酒,喜欢叼着烟却不点燃,腰间挂着一个葫芦,说话很痞气,为人很强势。
而他,也是我的师傅,给我改名字的那个人。
和他的相遇,是在一个刮着大风的夜里,因为口渴,我下床走到楼道里的茶水间喝水,可是途径隔壁女护工值班的房间时,却看见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传出来一些吸允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古怪的咀嚼声。
我奇怪地凑过去看了一眼,透过门缝,我看见了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幕,女护工赤身luǒ_tǐ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我,衣服敞开,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可是她本该红润的脸却变的一片铁青,眼角,嘴边都有鲜血流下来,死了,白天还好好的女护工,居然到了晚上就死了!看见这一幕,我吓了一大跳,双腿打颤,往后踏了一步,却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吓的大叫一声!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这一声大叫本来应该将四周熟睡的人都给惊醒,可是,此时整个走廊,乃至整个孤儿院大楼一片寂静,所有人如同死了一般,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我从地上爬起来,不敢靠近面前的大门,向后退,可是一喘气,却是呵出了一团白雾,现在可是五月份,怎么会有白雾!而且,我四周的温度明显变低,双手摩擦手臂,试图取暖,脚步往后退,我知道孤儿院不对劲,肯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说不定,就是有那种“脏东西”进来了,我不敢往下想,害怕的腿肚子都发颤。
那一年只有十岁的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将头埋在被子里,害怕,是真的害怕!
整个黑暗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我往后退,经过大明房间的一刻,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个头戴白色长帽,穿着被色丧服的人站在大明的床边上,或者不应该是用站来形容,因为它是飘着的,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盯着它的脚看了半天,最后才确定,的的确确是飘着的,我这边倒下的动静惊动了它,随后这个戴着白帽子,穿着白色丧服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我看见了一张恐怖的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丝,比我们孤儿院的白色墙壁还要煞白的面孔。
可是它的嘴唇却是血红血红的,还在笑,这是一种让人心里发颤的诡异笑容,它手上拿着一根铁链,这链子上拴着两个人,一个是睡着的大明,另一个人居然是女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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