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本来就是农家出生,又是一副火爆的脾气。
别人也许会直接忍下来,可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也不怕别人的打量,又道:“还名门淑女,就这样的淑女,连我们乡下的姑娘都比不上。”
蓝白晴此时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她何尝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不要脸,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你你,你胡说什么呢。”丫鬟更是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现在心中只是后悔,刚才为何要多那么一句嘴,现在弄的姑娘成了这般的处境,等回到了府中,她的日子定不好过。
其实不止她,就是蓝白晴都不相信,面前的婆子敢这么说。
想想也是,她们都是大门大户,哪怕就是再不喜欢一个人,面上都还是十分的和气,就是斗嘴皮也不过是两人私下了斗斗。
哪里会像是现在这般,当着这么都人被骂不要脸。
海马寺是什么地方,都是来请愿的香客。
这些香客大多都是一些京城权贵人家的家眷。
就是现在,蓝白晴在周边都能够看到几个脸熟的人,她抿着嘴,怒道:“我的丫鬟出言不逊,我自知理亏,等回去后只会惩罚,可你也不用如此诋毁我吧?”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已经表明了会好好处置说错话的丫鬟。
那丫鬟脸上亦是苍白无比,知道回府后肯定落不到一个好下场。也算是给了陶氏一个台阶下,只不过,陶氏火爆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接过人家的台阶,她啐了一口,又道:“你都说是丫鬟了,没你这个主子的示意,当丫鬟的敢说话?要真的敢,那你们俩到底谁是主子谁
是丫鬟呢?”
蓝白晴被这话说的,连连退了几步。
那丫鬟更是吓得直接跪在地面上。
游姊在旁边瞧着,不由觉得很是有趣。
她知道娘厉害,不然游家的那些人不可能偏偏怕她。
可是,却不知道她的战斗力,居然这么的强大。
瞧瞧这话说的,不管是哪一点,这个姑娘吃亏是吃定了。
蓝白晴脸上惨白一片,她并不想继续多待,直接转身就想要离开。
却不想,刚转身就在背后见到了一个极为不想见的人。
桑含凡此时是一脸的笑意,看着蓝白晴吃瘪,她高兴的恨不得直接鼓掌,笑道:“哎哟哟,这是怎么回事呢?蓝姐姐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要不要妹妹来安慰安慰?”
蓝白晴与桑含凡从小到大就不对付。
偏偏前者装得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见过的人,对着她都是不住的夸奖。
而桑含凡恰恰相反,她性子跳脱,极为不喜欢装模作样,每每对上蓝白晴就没有一次不吃亏的,就是家中父母对着这人都是不住的夸奖。
桑含凡早就听的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
好在刚才,瞧着那番的模样,心中是舒爽无比。
尤其是她的娘亲就在旁边,见到刚才的一幕,对着蓝白晴心中就已经带上了不喜。
蓝白晴又如何看不到周围的处境。
直接就是提着裙摆,大步的跑离开来。
弄得桑含凡笑的,是直不起腰身了。
边笑,她边对着游姊说道:“对付那种人,就该这样。”
游姊浅笑应了一声,便回头将娘之前看中的红色庶子买下了两把。
桑含凡是个自来熟的人,她走到跟前,瞧着那两把梳子虽然不精致,却也挺好看,便也跟着掏出了银钱,买下了一把,结果,梳子到手,旁边便传来了打趣的声音。
“你着丫头,这是婚梳,你婚事都没谱呢,买下来做什么?”慕夫人指着女儿的额头,脸上带着无可奈何。
“不过就是个红色梳子,哪里有这么多名堂,喜欢买下就是。”桑含凡嘟哝着,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还像是收藏宝贝一般,藏在了怀中。
慕夫人好笑的摇了摇头,又与陶氏点了点头,打了招呼,便带着女儿离开了。
走了有一段路程后,桑含凡才问道:“娘,刚才那个婶子说的,可是将军府家的少爷杭晨?皇上在指婚的就是刚才的那个姑娘吗?”
“应该是吧。”慕夫人淡淡的回应着,皇上指婚这么大的事,她自然也是听说过。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就刚才蓝白晴的反应,应该就是那人不假了。
蓝白晴中意杭晨,这件事京城不少人知道。
杭晨年轻有为,本就是女婿的热门之选,京城之中如果很多人看出了蓝府姑娘的打算,都会动心思。
就是她,为了自己的闺女,也会冒出这个想法。
只不过,蓝白晴是京城中的才女,知书达理、容貌不凡,本已经女子都如此示好了,杭府定然会愿意接受。
甚至,就是杭府的夫人,都漏了一些口风出来。
却不想,杭晨会直接在皇帝那请愿,要娶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姑娘。
这让京城的人,如何不吃惊。
可同时,蓝白晴如何能够接受的了,就刚才那一幕,明眼的人也都能够看出,蓝白晴是故意为之的,想要的恐怕就是希望那个姑娘出个丑。
却不想,出丑的倒成了她自己了。
她道:“你与蓝府姑娘不合,就别一直就凑在她的面前。”
桑含凡脸上带着惊讶,对于娘说的这话,倒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与蓝白晴不合,这件事是公认的秘密了,可是娘原先一直就在说,让她多和蓝白晴多多来往,她的性子好,来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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