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枉的话说得明白,刘老也听得明白,这才想清楚自家这些年来为什么会这样,谁都能发家致富,但谁过得越好,死得也越惨。
又想及自己二哥一家的死状,刘老心底发凉,如今他的几个哥哥都死了,那接下来不就是自己了吗?
“楚师傅,求您帮帮我,我刘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刘老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知道眼前的年轻人能看出这一切,肯定有解决的方法,顿时就转而求向了楚枉。
楚枉摆摆手,让他先平静下来,然后见天色已晚,才道:“今天时间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想办法给你解决。”
刘老闻言心中下意识一松,但听见楚枉还要回去想办法,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接下来刘老与楚枉回到车上,一行三人又回到了城里,这一次的刘老特别热情,不仅让楚枉留在自己家里休息,还非要请他吃晚饭,与喝上他喝几杯。
而等酒足饭饱的时候,刘老就极为客气地递给了楚枉一个红包,略厚,楚枉接过来稍一比量,心想最少也有两百张左右。
“楚师傅,您今天就在我这里休息,有什么吩咐只管给我说,我给您去办。”
到了晚上,刘老说什么也不让楚枉离开,非要让他在自己家里休息,楚枉推脱不过,就答应了下来,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晚上还要出去找地方休息。
等着楚枉睡下,刘老又急急忙忙出门,赶回殡仪馆,去处理自家二哥的后事去了。
第二天一早,楚枉醒来之后就先打电话给刘老,让他早上先休息好,自己出去办点事情,等着午饭过后再联系。
刘老应下,并问楚枉是否需要帮忙,好让李成开车送他。
楚枉想了想,自己今天是去师傅那里拿回衣物,也不方便身边跟着外人,就说不用了。
刘老顿时也没有勉强,只是告诉了他李成的电话,让他若有事情就给李成打电话招呼一声。
楚枉点点头,说到时候联系,就自行离开,出门打车往着自己师傅家里过去了。
瘸子的家是当初两人合计相中的一块地,然后花钱打通关系私自建起来的一栋三层小楼,地面面积足有两百多平,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栋小别墅一般。
楚枉打车到了门前,就打电话给他师娘,片刻后有人过来开门,却是一个年轻的小子。
这人楚枉认识,当初他师傅带回来接触过,是他师娘的亲弟弟。此时一见到这人,楚枉就明白了自己这师娘为什么急着要把自己赶出来,原来是给她自家人腾出位置。
果然不出所料,进门之后他就看见了他师娘的父母、姐姐都在,不过他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自家师傅师娘的影子,看来是出去了。
“楚哥,你的衣物我给收出来了,就在客厅那里,你自己过去拿吧。”
他师娘的弟弟指了指客厅一角,楚枉看过去,就见客厅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编织袋放在那里。
楚枉走过去提了提,发现这编织袋还挺沉,打开一看,就见里面不光是自己的衣物,还有一些洗漱用品全都丢在了里面。
“还真是收得彻底,也不知道我与你是有多大仇,真是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东西都丢出去。”
楚枉提着编织袋,见这几人都在看着自己,似乎希望自己赶快离开,顿时感觉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了,转身就出门去了。
他现在这么忍气吞声可不是怕自己这个年轻的师娘,而是不愿意得罪自己的师傅,让他老人家为难。
之后楚枉又去开了一间小旅馆,一口气付了一个星期的房钱,把自己的衣物都放在房间里面,才出门找个商场随便买了一个罗盘,做完这些事后又打电话给刘老,让李成过来接上他,再去他父亲的坟地走一趟。
刘老似乎也回来了,楚枉才打电话不久,就见他与李成一起驾车赶了过来。
“刘老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楚枉一上车,就见刘老头双眼浮肿,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刘老叹道:“人老了,事情一多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楚枉摇头道:“这事你就该多休息的,别到时候事情都没解决,自己就先累倒了。”
刘老笑了笑,道:“累不倒,还能再坚持几天的。”
楚枉也笑了笑,之后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车上还有外人,连刘老这个主家都只字未提,他也不会胡乱说话。
李成开车还算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地头,见此,刘老与楚枉一起下车,向着坟地走去。
但没走多远,刘老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性子,问道:“楚师傅,现在这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楚枉拿出罗盘看向左右,道:“现在嘛,也只有先把你父亲的坟迁出来了。”
刘老心中一紧,这迁坟是大事,会影响一个家族的整体气运,若是做的不好,说不得后辈子孙都会跟着走霉运了。
“那楚师傅,这坟从龙嘴之地里迁出来,好不好做?”
不过他现在真是怕极了这大凶之地,所以就算叫他立即迁坟,他也不会拖沓半分。
楚枉此时正拿着罗盘到处比划,口中念念有词,也不回他说好不好做,一旁的刘老见此,也不好再开口打扰,只能静静跟在他的身后。
其实楚枉现在做的,只是在看这个地方的大体方位,然后计算出这条藏在地底的大龙的走向与大概位置。
只一个下午,他俩就围着这个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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