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高档的私人会所中,宇文勋与束竹相对而坐,两人脸上神态迥异。
宇文勋皱着眉将手下传来的消息递给束竹:“我已经按照你的计划,把那个孩子除掉了,但是,封勒还是不愿意放手,可恶!”
束竹摇了一下高脚杯中的红酒,仍旧冷静优雅:“现在他们已经势如仇敌了,就算仍在一处,也只会加深对彼此的伤害而已,勋少无须焦虑。”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眼中却折射出点点寒光,带着骇人的杀意。
替身的事情爆发之后,封勒与夏安暖迟迟没有真正分开,这让束竹十分焦虑,而与此同时,在与宇文集团的合作中,束竹发现了宇文勋对夏安暖的心思,于是,她便处处留意,终于在宇文勋知道了夏安暖怀孕的事情后,被她寻到了机会。
然后,束竹便借着宇文勋想要除掉那个孩子的想法,让他在夏安暖的饭菜里下了一种特殊的毒药,她告诉了宇文勋这药只会让夏安暖小产但并不伤身体,实则,当孩子成长到七个月的时候便会畸形夭折,而夏安暖也会因为毒性的侵蚀在小产中“意外”身亡,这样一来,夏安暖就可以死得悄无声息,就算封勒追查,也只会认为她是死于意外。
只是没有想到,封勒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她,虽然孩子没有保住,但是却留下来夏安暖的一条命,真正想除掉的人,没有除掉,束竹其实别宇文勋还要着急,只不过面上仍然滴水不漏。
宇文勋听了这话,才稍稍平静了一些,但眉眼间仍是无限担忧:“只是这样日日相对,耳鬓厮磨,难保他们不会破镜重圆……”
束竹呷了一口红酒,沉着地分析给宇文勋听:“只要你能保证,你在夏安暖的饭菜中‘加料’的事情不会被封勒的人查到,那么夏安暖和封勒在彼此的眼中,便永远是杀死自己孩子的仇敌,这份仇恨,会让他们彼此折磨,直到彻底破裂为止。”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梅呢……”
原本就尚且虚弱的夏安暖,被封勒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便开始发起高烧来,如果不是刘叔进来送午饭的时候,发现了她已经昏迷然后即使找来了医生的话,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家庭医生给夏安暖注射了退烧药后,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夏安暖捂着已经饿得空空如也的胃,缓缓走下楼去,却发现餐桌上并没有准备好的晚饭,于是,她便走进厨房准备去找刘叔,却发现刘叔并不在厨房,里面只有三两个佣人,正凑在一起闲聊。
“你们听说了么?那个女人似乎得罪了少爷呢……”
“没错,现在她在少爷的眼里估计比我们的身份还不如呢!”
“就是,就是,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面前作威作福!”
“上次因为我没看管好她,被她跑了的事情,少爷大发雷霆,如果不是刘叔求情,我就要被开除了,但是,最后还是被少爷惩罚去打扫厕所,还扣了薪水,这笔账也是时候跟她算一算了!”
闻言,夏安暖抬眼看去,看到那个恶狠狠地说要找自己算账的女仆,果然正是那天出逃时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一位。
她感叹了一声墙倒众人推,便息事宁人地打算转头离开,却被一个佣人眼尖地发现了,阴阳怪气地对她说:“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少奶奶么?”然后,佯装口误地捂了一下嘴:“你看我这记性,忘了这位夏小姐已经不是女主人身份了,见谅,见谅啊。”
夏安暖缄默不语,埋下头继续往楼上走,被那个说要找她算账的佣人一把拉住:“夏小姐还想回卧室呢?没听懂少爷说你已经不是女主人的话么?主卧你现在恐怕没有资格进了吧!”
夏安暖被逼无奈,抬头瞪着那个女佣:“逃跑的时候连累了你,是我思虑不周,我现在向你道歉,可以了么?”
女佣听着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感觉这个女人柔弱可欺,于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她来:“道歉光嘴巴说说就可以了么?夏小姐莫不是少奶奶做得太久了,都不会鞠躬认错了吧?”
听了她的要求,夏安暖哪里肯依,挣扎想从女佣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但她那里是成日干活的女佣的对手,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脱身。
院子里的皇上看到主人被欺负,弓起身子,就向着女佣扑来,喵嗷一声,将女佣的手挠出了一个又深又长的伤口。
女佣吃痛,怒气冲冲地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瓷碗就朝着皇上砸去。
夏安暖见状,忙一个健步挡在皇上前面,用后背生生接下了这一记重击。
瓷碗砸在她的后背,落在了地上,摔碎了,夏安暖被砸得眼前一黑,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径直倒在了碎片上,后背接触碎片的部位,顿时被扎得血流如注。
刘叔这时正好走了进来,看到客厅里面的情况,赶忙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夏安暖扶起来,然后对一众女佣说:“干什么?想造反么?”
一个女佣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是少爷说她已经不是女主人了嘛……”
闻言,刘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和你们无冤无仇的,就算是路人,你们也不必做的这么过分吧!”
女佣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反驳,被刘叔抬手打断:“我会跟少爷如实反映情况的,怎么处理,还要看少爷的意思,你们先去忙吧。”
夏安暖被刘叔扶回了楼上,因为伤在后背,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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