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思冥想,可是任由她脑袋都快想破了,还是没想出个正经人儿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焦急地声音喊道:“小冰!你可还好?”
夏冰一走神,差点儿被自己绊倒,这声音这语气太熟悉了,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这是她生命里出现过的最长时间的一个朋友的声音,可是当她下意识地朝自己头上摸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戴着帽子,再低下头,也没有穿那件大衣啊!那声音是哪儿来的?他除了会站也不会走啊?
一个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当她还没来得及抬起头的时候,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拉进了一个怀抱里,这个怀抱的味道和温度让她突然有种失神的感觉,这是多少天她穿着他的时候感受到的味道和温度,早已经形成了一股不可磨灭的记忆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不知道怎么的,夏冰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发涨,鼻子也酸的难受。
男人抱了她一会儿,随即突然推开她,一脸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从头顶一直看到鞋子,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地担忧:“小冰,可有伤到?可有吓坏?抱歉,我来晚了,对不起。”
“拜托,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我们警察可是公正执法,审讯过程可是全程监控的,能受什么伤啊?”那个小警员挑着三角眼,一脸的无语。
男人的双手轻轻扶着夏冰的肩膀,缓缓站直身体,他身高很高,甚至比那个小警员都快高出一个头来,他居高临下微微耷着眼皮,眼缝中毫不掩饰地迸发出一道道犹如毒蛇一般的危险信号,可是嘴角却还是微微上挑着,搭配上他十分精致俊美的面庞,那个小警员突然产生了一种让他无比恐慌的错觉,这可能是一个披着观音菩萨外表的阿修罗。
“有些事情,不管岁月如何流逝,本质永远不会发生改变。”男人淡淡说道。
不知怎么的,那个小警员的后背突然就刷出一层冷汗。
夏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她仍旧十分不可置信却又惊喜地仔细审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她幻想了无数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呢?她不敢相信,可是又觉得她能认识吕代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一个奇迹了,那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两种复杂的情绪促使她的眼泪即将一触即发,可是还没来得及流泪,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夏冰顿时脸红,眼泪生生地憋了回去,她连忙转移话题:“你,你是吕代?”
男人愣了愣,随后无奈地笑了,他从那件夏冰十分熟悉的黑色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替她擦掉脸上已经干掉的泪渍,温柔道:“走,我带你吃饭去,你最喜欢的朝天椒火锅好不好?”
夏冰猛地点头,嘴角一咧,一把抱住了吕代的胳膊。
“林队?林队?人都走没影儿了!”袁博经常见到这样的林其誉,鹰眸微敛,似乎在直直地盯着一处,却又找不到他眼神的焦点,左手轻抬着右肘,以便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可以触碰到自己的鼻尖,他轻轻摩擦着自己的鼻尖动作一直不会停止,直到上眼皮突然挑起来,袁博就知道这场思考林其誉已经有了眉目,他通常不会去打断林其誉的思考,可是现在他不得不了。
“快七点了,你没忘你嫂子今天给你安排的相亲吧?”袁博提醒道。
林其誉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可是神情却没变,依旧保持着那副思考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袁博冷笑了两声:“你别装了,赶紧换了衣服去朝天椒,还有二十分钟七点,你动作快一点!”
一想到“相亲”,林其誉就浑身只发紧,可是不管他怎么跟袁博说,这袁博的老婆就跟听不见似的,依旧孜孜不倦的给他安排相亲。
他刚想找个借口溜走,突然灵光一闪,他转头问道:“去哪儿?”
这次轮到袁博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快速丢下一句:“下午七点朝天椒27号桌,你快点儿啊,明天要是让你嫂子听说你又没去,她找上你的门我可不管。”
说罢,袁博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
林其誉搓搓鼻尖,如果没听错,刚才那个男人也说要带夏冰去朝天椒,正好,他能继续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突然一笑,转身向更衣室走去,临走前,他头也不回的缓缓道:“小刘,查一查今天来保释夏冰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什么?庞振宇死了?”夏冰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忍不住惊呼出声,一时间引得几个邻桌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点声。”吕代温柔的提醒,抽出一张纸巾自然的替她擦掉了嘴角的油渍。
这个自然又亲昵的小动作顿时让夏冰脸颊发烫起来,要不是吃火锅太热让她的脸早已经红了,那现在她肯定会更加害羞地想要找一个地缝儿藏进去。
以前虽然两人也是朝夕相处,甚至她每天都把他给穿在身上,但是当时毕竟是一人一衣,她看不到他温柔的眼神,触碰不到他炽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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