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别跪着了,邪老他现在不会见你的。”月母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跪在院落,心疼地劝说她。
“娘,不管师公见不见我,我都要跪到他告诉我雪儿的下落为止。”月凌绯笔直地跪在地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扉,坚定地说道。
“好,你跪着就跪着,那好歹吃些东西,你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又不吃不喝,娘看着心疼。”月母看着月凌绯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这个儿子虽说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是却能为了十分孝顺,在她被困的几年里,他总是想法设法地看她,告诉她一定会带她出去,她这才有勇气活下来。
“娘,这是孩儿应该受到的惩罚,孩儿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好好保护雪儿,以至于雪儿、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受累,这是孩儿的错,所以娘不要早说了,你身体也不好,回去休息吧。”月凌绯一双悲伤,又充满悔恨的眸子,看的月母心里很不是滋味。
月母不忍心在看下去,擦了擦眼睛的泪水,起身打开门走进屋里。
“邪老,绯儿犯的错难道就这么大,你非要如此惩罚他?”月母心疼自己的儿子,前来药房找邪药王问清楚。
邪药王在自己的药房内,摆弄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月母。
“邪老,你到底在气绯儿什么,他现在都跪了那么久,这惩罚应该行了吧。”月母有些不服气地走到邪药王的面前,挡在他的身前,不让他在忙活,现在的月母还不知道南宫雪中毒很深,有生命危险。
“他最好永远跪着别起来,我邪药王疼了半辈子的外孙女,眼看着没几天时光了,他还好生生跪在那里,如果不是他放过卫阳那个恶毒的女人,我的雪儿就不会被人下毒,你可知道,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孙子。”
邪药王将月母退到一边,继续研究着草药,一点也不关心那个跌坐在地上的月母。
月母听完邪药王的这番话,心惊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嘴上,一脸不敢相信地等着忙碌的邪药王。
“卫阳下毒?雪儿有了绯儿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卫阳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月母有些精神混乱地使劲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更不敢相信,那个对着自己笑得那样美好的女子话下如此的毒手,更不敢相信的是......
“那雪儿肚子里的孩子如何?”月母第一句问的竟是这句,这让邪药王有些心寒。
邪药王冷冷地瞪了一眼月母,不屑地说了句,“你说如何?中了无生这毒,你还想怎么样,无生无生,无一生还,你懂了吧。”
邪药王转过身子不再理会月母,继续研究着草药,希望能研制出一些对南宫雪有帮助的药。
其实现在的邪药王也太意气用事了,现在他身边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希望,再说月凌绯的医术与他也差不到哪去。
“这些不怪绯儿,是我求他放卫阳一条路的,所以,邪老你就原谅他,别让他跪着了,告诉他雪儿的下落,我想现在雪儿一定希望绯儿在她的身边陪着。”月母的话虽说不见得是真的为南宫雪着想,但是却提醒了邪药王,现在南宫雪心里肯定希望月凌绯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你为什么让绯儿放了那个恶毒女人卫阳?”邪药王不着急地问道。
“因为她是个好女孩,但——”
“呸,什么好女孩,是个好女孩会害的我的雪儿毁容,会给我的雪儿下如此毒辣的毒,你的眼是不是被......”邪药王本来想要骂月母,但是到最的话还是忍了下去。
“......”
月母看着生气的邪药王,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不断地忏悔着。
邪药王也不理会月母那忏悔的样子,直接冲到了外边,看着月凌绯笔直地跪在那里,脸上的悔恨、自责全部倒映在他眯起的眼睛里,他故意放慢脚步,走到月凌绯的身边,蹲下身子,对上月凌绯的视线。
“雪儿的毒无药可救,就算是能救也活不过一年,你们的孩子也会死掉,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雪儿的沉睡换回孩子的命,等孩子出生的那天也就是雪儿的死期,这两条路你选那个?”邪药王拍了拍自己粘在手上的药屑,看也不看月凌绯一眼地说道。
“我雪儿,我只要雪儿,哪怕只有一天的光阴相处,我也只要雪儿,黄泉路上我也陪着她。”月凌绯紧握紧拳头,低垂着头,但声音却撼动着邪药王的心,让邪药王觉得值得告诉他雪儿的下落。
“哈哈哈......绯儿,我没有看错你,雪儿也没有白相信你,好了起来吧。”邪药王伸手将月凌绯扶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月凌绯应为整整跪了一天一夜,一动不动,所以现在腿部神经麻痹的很厉害,现在站起来都是难事,但是他仍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要不是邪药王态度强硬地将他按在椅子上,恐怕现在他都摔倒好几回了。
“师公,雪儿,雪儿现在人在那里,她还好吗,有没有事,那毒发作时会不会让她很痛苦?”月凌绯刚坐下来,就抓住邪药王的衣袖,发疯似地狂问。
邪药王看着一脸担忧害怕的月凌绯,心里对他的印象更加好了,虽然之前也很好,但信任度很不够,现在对他的信任度大大提升。
“雪儿没事,别担心她的毒会发作,在清越带走雪儿前,我秘药让雪儿陷入沉睡,又用碧血丹将她的体内毒素暂时凝结,不让毒素扩散,威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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