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酒店的总统套房中。
安夏北坐在餐桌上,热情洋溢的吃着牛排,品尝着解百纳的红酒。
闭目感受这种唇齿留香的味道,第一次安夏北体验到生活原来是可以这么享受的。
就在她的美食吃到一半时,突然!
‘叮咚……叮咚……’门铃骤响。
她嘴巴里还叼着叉子就慌慌张张的跑去开门。
“咿,怎么又是你这个服务员呀?”
安夏北推开门看到服务生手中托盘上放着的一杯饮品,又说:“你们酒店服务还真是周到呀,刚送完牛排就又送来喝的东西,真好!”
“啊?”服务生打一愣,安夏北趁着这时就从他手里接过饮品。
服务生连忙将托盘举高,脸上赔笑的说:“安小姐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杯奶昔不是给您的。”
“不是给我的?”安夏北惊愕,立马收回了两手“不是给我的,那又为什么敲我的房门呢?”
“是这样的,安小姐,这杯奶昔是您隔壁另一位安小姐叫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摁了几下门铃也没有人出来,所以我想……”服务生话说到了这里,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安夏北恍然一乐,“噢,那你是想让我把这杯奶昔交给隔壁的那位小姐咯?”
“嗯,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我再去去想别的办法好了,打扰您休息了!”服务生胆怯的又端着托盘从门口移开。
安夏北上下打量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服务生的背影,一看到他满面愁容,自己就这么袖手旁观,还似乎有些不忍。
“喂,你把奶昔交给我吧!”她忽然说道。
服务生猛地顿步,立马转过身,似乎早就在等待安夏北这句话呢。
“那就麻烦安小姐了!”他将奶昔递到安夏北手中。
她手里端着这杯巧克力冰点奶昔,撇了撇嘴,随口问道:“这杯奶昔多少钱呀?不如这杯就给我吧!你过会儿在送来一杯不就好了么!”
“这……安小姐,这杯巧克力冰点奶昔不是本酒店的饮品,我只是负责将外卖送上来而已,它的大概价钱应该是一百美元吧!”服务生面容为难的说完。
“什么?这么贵?”安夏北瞠目惶恐。
“是呀,如果安小姐也想要的话,因为这个不是在本酒店消费,所以钱要从您……”
“好了,我晓得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喝了这个东东,我就要自己掏那一百美元吧!”安夏北打断了服务员的话。
服务生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笑笑。
两人间的空气一时间似乎有些凝冶。
忽然,安夏北僵硬的脸上带笑,道:“那,那我还是把这个送到隔壁去吧!”
他很礼貌躬的身谦逊道:“非常麻烦安小姐了。”
安夏北边走边回头笑下,心紧紧的,想:这儿的服务生可定是日本人培训的,动不动就给客人弯腰鞠躬的,还真的有点让人受不了呢!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三四声,可里面也听不见有人出来开门的动静,光是听见哗哗的水流声,这一点让安夏北觉得怪怪的。
无奈间手不自觉的落放在门扶手上,稍微依靠下门,突然发现门没有上锁。
‘当当……当当……’
手指叩动门板,再次敲击几次,里面仍旧是除了水流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响声。
“这就怪了呀,既然是在洗澡那就应该听得见这门响呀,如果是洗澡的话,又为什么不锁门呢?”安夏北低头嘀咕着。
心里就有些不安,左右四下又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她轻轻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
可能是偷鸡摸狗私闯民宅的事情做多了,以至于安夏北的脚步非常的轻,似乎如棉花掉在地上似得,不会发出任何的动静。
走着走着,她就来到了浴室门口,站稳脚跟,伸手准备敲门。
突然一低头,她迅速的倒抽了两口冷气,亲眼看到一种红色腥腥的东西已经从门下缝隙流出……
“啊!这是怎么回事?”
安夏北试着推了推门,可怎么也打不开,门从里面被反锁住了。
她快速的拿出随身带着的万能小铁丝,将门打开。
立马的情况让人?目,一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中。
安夏北抱起女人,撤下她的口罩,手指放在鼻孔处感觉下,顿时悬着的心稍微放下。
“谢天谢地,她还有口气呢!”
可是恍然间,她神情一震,喃喃道:“是angie小姐?怎么会是她呢?”
虽然心里很惊奇,可行动上安夏北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块布条,紧紧的扎住手腕上方,以达到稍微止血的目的。
此时安夏北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气力,给angie披上自己的外套,背着她快速地跑出套房。
一路直冲,完全忘记了自己那肿肿的脚指。
楼下拦住辆计程车,没等司机开口,安夏北迫不及待的说:“什么都别说,去最近的医院!多少钱都给你!”
司机是个外国男人,他从后照镜中看到angie脸上的伤疤,立马闭上了眼睛,叫道:“ood!”
“快点开车呀!不然要是出了人命,先让你这个老外抵命!”安夏北狠狠地威胁说。
“oo!”外国司机发动车子朝医院奔去。
当angie缓缓膜还有些模糊,好半天视力才稍微清晰了点。
环顾四周,皆被一片片整洁的白色所覆盖,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右腕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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