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的这段采访,也算是帮助网友全面了解了一下他,很多网友倒是极为认同,但有一些,也是极为不满。
“任校长是不是疯了,干嘛黑我家谦谦?”
“就是,干嘛黑他?我不管,我永远都爱我家谦谦。”
“我要做他永远的粉丝!”
“就是,我家谦谦那么可爱。”
一些网友在见到任风拿那件事打比方之后,都是炸了,更是攻讦起任风的采访起来。
任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并不会管这些,但即使他知道了,他也不会管,因为他知道,粉丝大多都是一群疯狂得没脑子的生物,大多都是在二十三岁以下,低龄化严重,就像是希特勒演讲时那些疯狂的德国人,在广场欢呼的红卫兵,从这一点来看,勒庞的《乌合之众》永远都不会过时。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他只负责教导自己的学生,让自己的学生学会理性思考就好,至于其他人,关他屁事啊。
不过一些网友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改编了一首歌来嘲讽那些疯狂的粉丝。
“锤得那么深锤得那么认真
可还是听见谦粉说不可能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后还有几锤”
……
“锤下得那么深锤得那么认真
锤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后还有什么锤
可还是听见她说不暂停
已经十几年没锤死人的娱圈突然飘血
就在她说了狠锤的瞬间”
说实话,这个歌词还是很应景的,也有点像那个世界《认真的雪》,而这首改编的歌词出来,又是导致骂战四起。
任风不会管这些破事,他那些采访,很大程度上并不是给外人看的,而是给他学校学生看的,一些理念,只有通过反复的述说,并且配之以实践,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观念上东西的培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南星学院,男生宿舍。
“哎,累死我了,总算是将之前两位老师说的东西看完了。”
林鹏海伸了个懒腰,他的笔记本上,画面还是南星视频网的公开课。
基本上后面进来的学生,都要在南星视频网的公开课专栏里进行补课,几位老师之前讲授的东西,他们都要自学,若是有问题,直接去问。
这几乎是南星学院每一个老师共通的特点,欢迎学生提问和讲解,甚至黄侃也说,会思考提出问题的学生,比那些只知道死学的学生,会更好一点。
“我们下期校报,是不是轮到楚江你和曹梅宁心几个人一起办了。”
“是啊,我现在在为选题头疼呢。”
坐在床上的楚江一脸无奈。
君天一笑:“其实我觉得,可以以庖丁老师做个专题,上次那些比赛不是很好吗,但我们都对庖丁老师不太了解,而且好像庖丁老师最近不是也在招收学徒吗?”
“对啊。”楚江眼睛一亮,“君天你的脑袋真是好使。”
君天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我来得早吧。”
“哎,别,我觉得你就适合做新闻。”楚江开口说道。
一旁的林鹏海也是说道:“没错,你和钟敏璇都适合做新闻,对了,邵老师说不是有个名额,下次让君天一起跟着出去采访吗?”
“君天,你真厉害,这么快就能跟出去采访了?”
“没有,是邵老师说课程授业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然后成长就会更快一点,我成长得快一些,所以有了这个外出锻炼的机会,不过你们也别着急,校报操作一番后,很快就能上手,到时候也可以进入《新声报》实习。”
“也对,不过《新声报》好像很缺人吧?”
君天点点头:“的确很缺,招的人不多,而且我听报社的老师们说,因为之前邵飘萍老师的报道,还有前段时间在报社成立后采写的新闻质量,都还不错,所以一时之间,向我们爆料的人很多,但报社的人手不够,而且这些大部分都是属于特稿调查类报道,耗费的时间又长,所以也是希望我们能快点成长起来。”
“这样啊。”楚江点了点头,“怪不得老师他们都很忙。”
君天有些不太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很多东西,都是需要去慢慢摸索。”
“没事,我们看好你。”
不过林鹏海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君天,《新声报》有稿费吗?”
“哈哈,鹏海,你还真是关心这个。”君天笑了起来,“有的,而且不管你是实习生还是正式员工,只要你的稿子真实可靠有证据,并且质量过硬,稿费一律相等,嗯,一篇稿子,我看到上次发的,好像最低也是五千吧。”
“那么多!”
林鹏海眼睛都亮了,“我之前听其他专业的学生说,那个文学专业的欧阳明,好像投了稿,赚了几千,还有播音专业的一个女生,靠直播也赚了些钱。”
“我记得任校长好像回应过这个问题,他说鼓励学生赚钱,赚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享受赚钱的乐趣,并且做自己喜欢的事来赚钱。”
君天笑了笑,“其实我也准备这次出去写一篇,然后赚个几千块钱,然后买台笔记本呢。”
“成啊,我们等着你请客。”
“对了,你们要是有空,可以多看看在公开课专栏里任校长的视频,好像一些东西任校长说过。”
“成,我看看。”
……
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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