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夏阳梦泠娇嗔地瞪了一眼南宫澈,哪有这样形容别人的啊!虽然说墨非离来自商家世家,但是总不能一竹竿打死一船人,不是所有人都是奸商。
“难道不是吗?商人最终的目的就是利益,自然就离不开狡猾两个字。要是希儿真的跟他在一起恐怕只有被欺负的份。”南宫澈微微挑眉,他怎么越看墨非离越不顺眼。
夏阳梦泠白了一眼南宫澈,她想她应该猜到南宫澈现在什么心理了,不就是看着自家宝贝女儿就要被别人拐走了,心里极度不爽嘛!
“你口中的狡猾是什么意思?奸诈吗?”
“难道不是吗?”
“澈,你这是对商人有偏见啊!我们可以说商人现实、理智、圆滑,但是绝对不能用狡猾、奸诈来形容他们,当然能不排除有些人商人真的狡猾奸诈。墨非离一看就不是狡猾奸诈的人,其实我觉得他挺好的啊!天赋高、实力高、颜值高,而且他还有作为一个商人的高情商,熟悉人情世故、熟稔于与各种人打交道。这不是正好弥补了我们家希儿的缺点吗?”夏阳梦泠看着南宫澈,一本正经道,她可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力。
“娘子,你怎么那么了解他?”南宫澈把夏阳梦泠圈在怀里,语气透着一抹危险。
“他明显就喜欢希儿,我当然要了解清楚。”夏阳梦泠理所当然道,她虽然是第二次见墨非离,可是之前出海的时候,肖申克有着重提到墨家,特别是墨非离,因此结合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就可以总结出墨非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
“哦!可是我怎么记得你当初可没有如此了解我啊?”南宫澈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夏阳梦泠,令她无处可逃。
夏阳梦泠看了一会南宫澈,突然用力吸气,“咦,我怎么发现这里的空气变质了,居然有一股强烈的酸味。澈,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宫澈的俊脸慢慢浮现一抹红晕,但是语气却理直气壮道,“我没有吃醋,只不过不小心打翻了醋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娘子。”
“正经一点,我们现在的谈论的事情事关希儿的终身幸福呢!”夏阳梦泠伸手捏了捏南宫澈完美无暇的脸,他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那么容易打翻醋坛?不过,心里却涌现出一阵阵甜蜜。
不怕男人打翻醋坛,就怕他连醋坛都不碰了,因为这样就有可能意味着你在他的心里的位置已经变了。
南宫澈任由夏阳梦泠捏自己的脸,“我一直很正经。”
“是吗?那么你觉得墨非离怎么样?”夏阳梦泠继续问道。
“不怎么样?想要做我们的女婿是这么简单的吗?别做梦了!”南宫澈瞥了一眼外面的墨非离,语气充满了嫌弃道。
夏阳梦泠无奈地挑了挑眉,她家夫君明显就是舍不得女儿,“那你倒说说怎么样才能当上你的女婿?”
“除非我满意,不然谁也别想当我的女婿。”南宫澈想也不想开口道。
夏阳梦泠摇了摇头,她暂时还是不要跟南宫澈讨论这个问题了,估计他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又或者嘴上这般说,实则心里却另有其他想法,说不定已经开始观察墨非离了。
“娘子在神岛得到了什么宝贝?”南宫澈牵着夏阳梦泠的手,自己先坐下,然后大手一揽,夏阳梦泠就坐在他大腿上了。
“你猜!”夏阳梦泠靠在南宫澈的肩膀上,笑着开口道。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了,真怀念!
“猜不到。”南宫澈摇了摇头,他其实就是刚刚在禁地出来不久,因为想念她才来的神岛,然后恰巧碰上石头人出现。
“三株回魂草和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令牌我还没仔细看。”说完,夏阳梦泠本来想要把令牌拿出来研究一下,但是被南宫澈阻止了。
“神岛的宝贝估计与海兽脱不了干系,回去再研究吧!”南宫澈握住夏阳梦泠的手,语气有点严肃道。如果是什么了不得的令牌,他们现在还在海上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好!”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在一起的时光。
墨非离和南宫希站在船上,两个人此刻都没有说话。
南宫希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很烫,一直都降不下温度。她这是怎么了?脸红什么啊?
南宫希微微侧起头,利用眼角的余光想要看看墨非离,但是却意外地对上他的视线,吓到她不敢再看了,同时脸上的温度更加高了。
其实墨非离一直在看着她,注意到赤红的耳朵,心里一阵喜悦。
“小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看到你的耳朵好红好红。”墨非离向南宫希慢慢靠近一步,开口道。
南宫希一听,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很烫,“呃……我只是有点热,没有不舒服。”
“真的吗?”
墨非离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戏谑道。
“真的。”南宫希不禁伸手捂住自己的耳边,突然觉得很尴尬。
墨非离看到她如此害羞,不打算撩她了,慢慢后退几步与南宫希保持恰当的距离,其实这也是为了让她放松。
南宫希感到墨非离远离自己,心里意外地浮现一抹淡淡的失落感。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这到底是为何?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原因,墨非离的磁性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了。
“小希,你觉得凌白怎么样?”墨非离说完,心里便开始紧张起来了。
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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