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冷月出神的看着那条纯黑丝带。
“虽然那是件不错的东西,但是还没到你拿的程度哦!”押尔似笑非笑道。
冷月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居然伸出了手去,差一点点就要碰到那个东西了,连忙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那个诡异的丝带。
押尔最后仰头将杯子里的红茶一口喝掉,起身走到阳台处,低声说了句话,躲藏在暗中的几人霎时间离开去取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从阳台外丢进来了一个小容器,不用押尔吩咐霜花已经伸手接住。
“为你们两个科普一下吧!”押尔接过这个小容器,透过光线的照射看着其中那闪烁着朦胧梦幻光泽的液体。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魔导士之上,分别是大魔导士,法圣,法神,对应着破城,毁国,灭世,只是除了大魔导士以外,法圣已经是绝迹了,法神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是真正属于传说,幻想中的境界,其中有着一种名为圣法器的器具!”
“圣法器!”姐妹俩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暗道。
“那是法圣在死后!灵魂被自己的武器吸收所形成的奇迹,具备着超凡的力量!”押尔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在转头看向姐妹俩时消失不见。
“每一件圣法器都具备着不一样的力量,独一无二的存在,当然还有在这之上的另一个传说,神灭具,具体形成原因未知,出现次数不明!”说到神灭具的时候,押尔若有若无的看了霜花一眼。
“那大人,这个就是圣法器吗?”两女不笨,听押尔的说法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啊!知道圣法器的人都只当这个是妙不可言的强悍武器,可是,却少有人知道它的另外一个作用啊!”
来到重点了,两女提起了精神,专心致志的听着,这些如果押尔不跟她们说,那是怎么都不会知道的。
“死人复活!”
四个字,其中的内容却让冷月脸色大变,霜花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也不是没有代价啦!”押尔视线转移到那条漂浮在塞珥瓦罗茜上方不动的纯黑丝带;“以那件圣法器摧毁为先决条件,换取其主人的复活,换句话说,只能给圣法器的主人使用,而且那之后,那件圣法器就会消失!”
走到另一边,押尔低头看着死透,死的不能再死的塞珥瓦罗茜;“虽然是个蠢货,还是个笨蛋,但是跟这件择主不明的圣法器比起来还是要有用些,啧!要是再给我搞砸了,那可就···”
话落,在冷月,霜花眼睁睁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容器的盖子,将其中的液体倒在了暗蚀上,液体并未滴落,而是牢牢的依附在了暗蚀的表面,扩散,发展,最终形成了一层薄膜包裹住了暗蚀。
看到这里押尔知道可以了,让冷月过来将暗蚀按进塞珥瓦罗茜那被拉结用焚柩洞穿破开的胸膛里面。
噗通!
一震,冷月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霜花看到姐姐脸色不对,逐抓起她的那只手,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就见手心中那好像是被什么给挖走了一样,清晰的能看到手骨,手心的肉被暗蚀吃掉了!
冷月摇摇头表示无碍,对她的医术而言,生肌这种事情并不难,何况只是手而已,比起那些,发生在面前的奇迹才是真正要去注视的。
不仅是冷月,霜花也目不转睛的看着。
坏死的细胞在修复,破碎的内脏在愈合,重生。
心脏,肝脏,肾脏,胃,被路夕刺入下面的那把剪刀已经被融化,连渣都不剩的被溶解掉了。
干涸的血在渐渐地恢复生机,前后花费了数分钟时间,无法用语言,常理去描述,去解释的现象展现在冷月和霜花面前,特别是医毒双可的冷月,更是从内心深处无法解释面前的这一幕。
啵的一声,这个世界上陨落了一件圣法器。
“啊啊!”轻叫着,塞珥瓦罗茜惊恐的睁大眼睛,本来清明正常的瞳孔在活过来,并且清醒的瞬间,以呼吸间的功夫迅速被惊恐所布满,塞珥瓦罗茜的意识停留在了被拉结强杀的那一瞬,现在被复活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还是那个时候,可实际上呢?
押尔见她醒了,也活了,清楚现在说的再多也是徒劳,逐将解释的工作交给了冷月,霜花姐妹俩。
“我明天再来,顺便带个东西过来,在那之前,可不要再离开这里了哦?不然被拉结找到杀了,那可就很遗憾了!”留下这句话,押尔莫名的笑着离开了这里。
塞珥瓦罗茜浑身冷汗的躺在地上,前面的衣襟大开,泄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至今为止,死亡的阴影都还笼罩着她,那被拉结的威压限制着动弹不得,并且被焚柩刺穿来了个透心凉,这一幕幕都如幻灯片似得在脑中闪现。
良久,整整躺了一个多小时,塞珥瓦罗茜才是稍微的好了些,而她好,冷月和霜花可就不好了。
之前冷月还抱有着一丝庆幸,得知她放过菈荷让菈荷进去救下了路夕这件事情的就只有霜花,塞珥瓦罗茜。
塞珥瓦罗茜已死,霜花又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她的,可以想见的是,那个所谓的惩罚没有了,可是这是之前的,现在塞珥瓦罗茜活了,那会被死人复活这个事实给惊到,导致冷月没想到这一层,现在···塞珥瓦罗茜活过来的时候才是猛地想到了。
“你们两个!”塞珥瓦罗茜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血污还有臭汗,皱眉;“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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