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爷醒了!”夜风刚要出重症病房,就看到夏清浅手中捧着一束花,激动地说道!
夏清浅走进来,听到此话更是不敢相信,捧着花束的手微微一怔,花束从她的手中掉落。
“你说什么?”夏清浅上前紧紧地握着夜风的双手。
“嗯,你先进去看看少爷吧!”夜风让出了空间,让夏清浅走了进去。
夏清浅挪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张巨大的床,北堂曜只是靠在床边,一脸的清寒,阴鸷的黑眸,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幽光。
就在夏清浅欲要说话的那一瞬间,她那轻轻弯起来的唇角,很快就隐了下去。
因为北堂曜只是对着空气,冷冷地倾吐出一个字:“滚!”
听着从他齿缝间挤出这么一个带着沁寒的字眼,她的心尖都颤了颤,更多的是酸楚。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世界就像是倒塌一般。
“曜……我……”夏清浅鼻头微微颤动着,有些发酸,泪水凝聚在了眼眶中。
“没听到我说的话?我说,滚!”北堂曜拿起了枕在背后的软枕,凭空砸向夏清浅的身边,落在了夏清浅的脚边。
夏清浅微怔地睨着眼前术后刚刚苏醒的男人,心里是一阵的抽痛。
这个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是她曾经的神,也是她爱恨交织的男人!现在他对自己说出这般绝情的话,犹如四年前那些绝情的话!
“你刚醒来,先好好地休息,不要胡闹了,好吗?”夏清浅还是柔着声音,慢慢地弯身将枕头捡了起来,然后走带他的床边,“曜,不可以出事,他们都需要你。”
北堂曜呼吸有些急促粗重,在听到她的话时,心口也是微微一震,“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什么?”夏清浅扶着他的手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既然你不需要我,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而不是出现在我的跟前!”北堂曜直接闭上双眸,不去看她一眼,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夏清浅被他推得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怔忪地看着发怒的他,心里微微地一抽,“曜,你说过的话,难道都忘记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说说而已的……”
“对!所有的话,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说说而已!你马上给我滚!”北堂曜冰冷的声音,略带着一丝丝的怨恨!
“好!那我走!就算我走,也得把我的孩子带走!”夏清浅绝望地闭上双眼,双手握拳,重重地说道。
“你休想将我的孩子带走!”北堂曜一听,激动地动了动身子,兴许是大动作了,所以扯到了他的伤口。
痛得他脸色发白!但是他遮掩得很好,他根本不想自己在这个女人的跟前表现出一副无助的模样!
“你觉得你配做他们的妈咪吗?你配吗?四年前一走了之,不闻不问!四年后,莫名其妙地出现,你以为你是谁啊?”
夏清浅脸色也煞白,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是她一走了之吗?是她不闻不问吗?
到底是谁让她一走了之,让她根本没有这个权利去不闻不问的?
“你知道四年前发生什么了吗?你知道到底是谁逼迫我到这样的地步吗?四年前,你有为我伸冤吗?你明知事情是另有其人所为,为何要牺牲我来成全她?”夏清浅倒吸一口凉气,侧过脸,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在她的泪水掉落的那一瞬间,其实他是听到了泪珠掉在地上的声音,震得他的心头猛地一收缩!
“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带给我的是怎么样的痛苦!”夏清浅一眨眼,泪水不争气地滑落。
不单止不会忘记,还会将你给我带来的幸福,全都铭记于心。
我知道,你夹在中间,根本无法把手上的两碗水端平,倾向你母亲那边,是理所当然的。
夏清浅在心里暗暗地轻叹。
北堂曜自嘲地说道:“我北堂曜不要的东西,就像是垃圾一样处理掉,你别在这里自作多情,马上给我滚!带着你和你的野男人所生的孽种,给我滚出这里!”
“你说什么?孽种?”夏清浅眼中腾起一丝的悲哀,孽种,这个男人说她的央央是孽种,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孽种……
“你别告诉我,不是孽种?我真是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对,我一开始真的没有看错,像你这种越是清纯的女孩,越是懂得伪装!”北堂曜说出这么狠心的话,也绝非他所愿,只是恨到心头上,怎么都无法抚平而已。
“如果我说,央央不是孽种呢?”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的。
“哼!不是孽种?难道我还能将小蝌蚪速递到你那儿,让你怀上了?”北堂曜冷着脸,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是,央央是孽种,那么子涧、子澈和子衿都是孽种!”夏清浅向前一步,已经没有了理智朝着他低吼着。
她这些天以来,不眠不休地,到底是图什么?
她为什么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在这里伤心掉泪呢?她是傻子吗?
“子涧、子澈、子衿,叫得如此顺口?之前到底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们?”北堂曜冷哼一声,冷冽的声音在偌大的病房内飘渺着,他的眼神,也是飘忽不定地望着窗外,似乎没有焦点一般。
“这三个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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