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个男人的身上,该有那属于富家公子哥的独特的香水味。
可她却惊讶地发现,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他的细心,或者说,是他的小心。
什么都来不及想,男人的手冷不丁地伸过来,用力将她拉过去。
不经意间,撞上他精壮的胸膛,她本能地想要逃,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狠狠地禁锢住。
她紧张的心跳通过他的身体传上来,赖祁俊本能地皱了皱眉头。他阅女无数,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人。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接触,他可以很肯定,怀中的女人并不像他曾遇见的那些女人一样丰腴妖娆。相反,她很瘦小,纤细的腰身,像是一拧就要断掉一样。
他却忽而冷笑一声,外表不过是一张用来包裹内心丑陋的皮囊。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所以,他赖祁俊不需要女人,不需要。
而怀中的女人,肯卖掉自己的孩子,这种行为让他很鄙视。
大掌,慢慢地抚过她的脸颊,由于紧张,她的脸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他不理会,猛地俯身下去,封住了微微喘着气的小嘴。
“唔——”安宜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吓得睁大了眼睛。
将安宜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有力的舌头攻破了她的防线,肆意游走在她芳香扑鼻的口中。安宜没有招架能力,一个小小的挣扎,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下子全掉了下去。
她的眼睛撑得更大了,想要去捡,可惜双手都动不了。
光线很暗,房间里,谁也看不清谁。
赖祁俊心里一阵鄙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有些重,近乎有些疯狂地吻着她,安宜有些喘不过气,心跳越发地加快,昭示着她心里的害怕。
她听人家说,做那种事,会很快乐。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有些恐惧?
手不能动,也叫不出来,她像是挣扎在绝望的边缘。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可惜,谁也看不见。
赖祁俊依旧压在她的身上,这个女人真是瘦小得可怜,他却不想给她过多的安抚,因为他觉得不需要。
他与她,只是一场交易。
事成之后,各得所需。
然后,此生不见。
用力地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体,他略皱了眉,只是没想到,她还是第一次。
安宜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痛,这种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想叫,可是叫不住来,只剩下喉咙口的呜咽声。
他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片刻,然后慢慢地律`动起来,接着,频率越来越快……
她痛得眼泪直流,那一刻,她还天真地想,原来那些愉快的话都是骗人的。原来小姐那么辛苦,怪不得做那种事可以赚到那么多的钱。
可是,她不想履行合同了,行不行?
因为,真的好痛。
有光照过来,在安宜的脸上,眼睛本能地动了动。翻了身,才发现下身还是很痛。
她这才惊醒过来,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原先睡的地方。而bertha就站在窗台边,很显然,方才的窗帘也是她拉开的。
有人敲了门,安宜回头的时候,见是昨天给她送衣服来的大妈。她端了东西进来,小心地放在桌上,又转身出去。
bertha的声音依旧清淡:“醒的刚刚好,正好吃早点的时间。”
早餐很丰富,鸡蛋、牛奶,还有玉米粥,像是精心搭配过的。安宜没有伸手去拿,而是问她:“我是……怎么回来的?”
bertha一笑:“老板不喜欢有人在他的房间留宿。”
她的话,叫安宜尴尬了,她哪里是那个意思?
此后连着半月,都不见那个男人来。安宜还清清楚楚地记着bertha曾说,他会来,一直到她怀孕为止。想起那一晚,她的心总会疯狂乱跳。他的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可是,她却好似记住了他的体香。
这一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突然进来了,安宜有些紧张,bertha在边上,一如既往地操着生硬的话语:“只是做个常规检测而已。”
医生给她抽了血,她心里是清楚的,大约是想看看她是否怀孕。
用手指按住了酒精棉,她心里开始复杂起来,她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像不像就此怀上。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若不是家庭原因,她此刻应该还在上学呢。
bertha再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那张欺霜赛雪的脸上闪过略略的一笑,简短地说:“安小姐,恭喜你,你已经怀孕了。”
那一刹那,她感觉大脑短路了一下,本能地脱口:“检查清楚了吗?”
“放心,不会出错的。”
安宜怔了怔,随即才觉得好笑。那个人那么厉害,他的医生断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出错?
bertha又说:“我已经把做个消息告诉我们老板了,他很高兴,吩咐了我们好好照顾你。从今天开始,你只需要好好养胎。”
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这里,已经存在了一个小生命。和她血脉相通的小生命。
这样想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兴奋。
bertha已经转身出去,本能地抬头,看了眼她的背影,安宜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她不会忘记她曾说过,如果她肚子里怀的不是男孩儿,那么他们会给她做手术,不要这个孩子。
抓着床单的十指缓缓收紧,她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要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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