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彦往回走了不远,便遇上了前来寻找的周芙、巧梧、纤韵三人。
“小姐,你没事吧?”巧梧哭的眼泪哗哗地围在李清彦身边上下打量。纤韵一双眼睛亦是认真检查她是否有受伤。
“彦姐姐……”周芙亦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怪我不好,非拉你来看菊花……”
“都别哭了,我很好!小芙走后没多久,遇上一蒙面大侠救了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李清彦在三人面前转了一个身。
“没事就好!小姐,若你出事了,巧梧也不活了。”巧梧面色哀痛,一副誓死跟随的模样。
周芙紧抓着李清彦的手臂,一副害怕她再次丢失的模样,怯懦懦地轻声低语:“彦姐姐。”
纤韵抹了抹眼泪,“小姐,可知那二人是谁?”
“哼,不知。此事,你们三人就此忘掉,出了这片桃林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免得惹祸上身……”李清彦嘱咐道,表情严肃而认真。然而心里却对那曾经的未婚夫由原先的不喜不恶变为如今的几分厌恶,不愧是蛇鼠一窝。
三人认真点头,面上神色各异的回了寺庙厢房。
回到厢房,林氏尚在午睡。李清彦哄睡了周芙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一圈,“纤韵,去请哲哥哥过来。”
纤韵愣了一下,转身推开门去找周哲。
李清彦坐在桌子前安安静静地喝茶,思索着今日之事。那二人当时吐露是景王之人时,却遭了暗手,怕是那可恶的景王一直隐藏在暗中。那此事可与他有关?
巧梧看着面色极其平静的李清彦,莫名觉得有些寒意,她小声开口:“小姐,小姐,你可好?”
李清彦放下一直放在手中摩挲的茶杯,眼帘半掩,头微低,“无事,茶凉了。”
闻言,巧梧立刻上前掉了冷茶,而后出门去寻热水。
不一会儿,纤韵领着周哲过来了。
一进门,周哲笑问:“彦妹妹,有何事找我?”
李清彦犹豫了几分,面色有些凝重,“哲哥哥,景王殿下今日可在寺中?”
周哲带笑的脸庞有些凝滞,微皱了眉头,“是谁跟你说的?”
“那就是在了!”
“今日,安宁长公主也在寺中,景王正是陪着她而来。你……遇见景王了?”周哲小心探寻李清彦的眼眸。
李清彦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看着地板,不一会儿,低声轻笑,“刚同小芙去后院看菊花,遇上两个登徒子,后被人打发走了。我猜,那人怕就是景王。不过,他不曾露面……”说着,李清彦抬头望着周哲,“哲哥哥,这事我只是说与你听听,原本是不想同你说的,怕你担心,但又怕你在外面听到别的风言风语,误会于我。”
周哲神色微愣,脸上担忧,“可有受伤?”
“无事。”
“嗯。”周哲坐下,脸上带着温柔似水的笑意,“在我心里,一直十分信任彦妹妹的品格,你……断不用担心我会受外面的言语误会于你。”
李清彦面纱之下的红唇紧抿,一双黑亮的眼睛突然蓄满了泪水,她一个起身低头,背对周哲,眼泪咤然落下,渗进了白纱之中,许久,待心情缓和之后。“谢谢哲哥哥。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我们该回了,我还要收拾些东西。”
周哲被李清彦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他愣愣地回道:“哦……哦,好,我也该回去看看他们准备怎样了。”
巧梧端着新泡的热茶进门,朝着正要出去的周哲行礼:“周公子。”
周哲点点头,出门了。
“小姐,奴婢新泡好了热茶。”巧梧将茶放在桌中央,感觉屋内气氛有些异常,站到纤韵身边,眼神示意发生何事?
纤韵紧闭着嘴,摇了摇头。
李清彦听得背后一片寂静,整个人有些恍惚地坐在床上,她伸手隔着面纱摸了摸左脸上那块突兀的地方。
心中一阵哀叹,佛祖,信女同哲哥哥的情缘为何如此浅,为何要让我生了这份对他的男女之情,却让他生了份对我的兄妹之情,又为何要让我同那景王殿下有了这么段孽缘……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洒落在地,划出一道长长的光门,映得整个室内暗与亮格外分明,李清彦恰好完全处在黑暗之中,人显得有些颓废。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直到林氏身边的大丫鬟前来唤李清彦回程,沉溺在痛苦纠结之中的她才清醒过来。
回程的路上,李清彦与周芙都有些厌厌的,二人一路睡了回去。
回府后,李清彦强打精神前去看了看祖母刘老夫人,送上平安符。
一个晚上过去了,京城中又有了些可谈论的事儿。
茶楼中,一人磕着瓜子笑问:“你们知晓昨个儿夜里大理寺发生了何事?”
“何事?”
“当今国舅爷府的庶公子和右丞相府的程三公子被人打断了手脚扔在大理寺,他二人身上还各贴着一张认罪书。说是,不该以景王殿下的名声调戏良家妇女,破坏殿下名誉。”
“当真?哟,那二人不一直是景王殿下的跟屁虫吗?这是,惹了景王,被丢弃了?”
“那谁知道呢?”
另一人言:“你们说,这是不是景王弄得一出戏,就是好洗刷自己身上的坏名声?”
“嘿嘿嘿,你们说,是不是那二人调戏之人正好是景王殿下所看上的,嘿嘿嘿,三男争一女……”又一人言。
……
有人的地方就离不开八卦。京城中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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