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一串钥匙就那样醒目的别在裤子上,像是怕人不知道一般还带了铃铛。纪谨言嘴角抽/搐,刚想清清嗓子怒吼一声,头可断,血可流,爷的女人不能丢的时候,就见顾北北用尽蛮力,猛力向前冲用头狠狠地顶在了赫德胸膛上。然后身手利索的一把揪住赫德腰上的钥匙撒腿就跑。
赫德一个不注意踉跄几步,在顾北北拔他钥匙的瞬间将他的裤子上的扣子给扯断了。接下来的一幕可有够滑稽的了……
“哇塞!德哥的身材也不差耶!”
“比起老大差了那么一点……”
“怎么会?德哥的雄伟可是跟老大有一拼的了……”
几个跟在赫德身后的男人频频用眼神交流,而赫德则在众人密切的关注下,优雅而缓慢的将裤子提了起来。轻咳一声,转身暴劣的在每个人头上狠狠地敲了下去,旋即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纪谨言拿着顾北北抢来的钥匙早就开车溜了,他对着后车镜里还在奋不顾身追在他们身后的车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兄弟,铭记在心!
而坐在后面车子里的赫德则咬牙恨恨的想:老大,兄弟羞涩了!
该怎么形容纪谨言和顾北北的历劫归来呢?只能说顾北北是惊心动魄的走了一遭,而纪谨言则是心满意足的惩罚了这个小女人。如果说是有什么不完美的话,那就是时间太短了。所以为了确定这点不完美会不会变成完美,纪谨言则是带着顾北北在回家之前先去了趟医院。
顾北北坐在妇产科门前的长椅上,神色怪异的看着纪谨言,“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纪谨言抿抿唇,看着顾北北的眸子同样怪异,“难道你没感觉吗?”
这个问题让顾北北想起了纪谨言的回答,但是她没有勇气说出口:你以为上床哦?所以,她很中规中矩的问了一句,“什么感觉?”
“你吐了。”某人提醒,难以置信会有这么迟钝的笨蛋。
“那又怎样?”还是因为他吃的那块小牛排太过血腥,看了就让人恶心。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某人的声音染上了不可思议的腔调。
“这有什么奇怪的?”顾北北反问,如果要说奇怪,她倒觉得纪谨言比较奇怪。那么鲜血淋漓的牛扒究竟是怎么吃进肚子里面的?
“顾北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你、你可能已经有了吗?”他纪二爷前半截的声音还怒气冲冲,到了后面竟有些气弱了。万一这小东西接受不了这个孩子,他是该强迫她留下呢,还是顺了她的心思打掉咧?很显然,后面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大大的不悦。
“有了?”有什么了?顾北北先是困惑的开口,而后怪异的尖叫出声,“有了?!”
纪谨言以为顾北北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尴尬身份的一个孩子存在而受到了刺激,所以慷慨激昂的开口,“孩子是爷我的,我养!”
顾北北瞪了纪谨言一眼,霍的起身向医院外面走去。她气呼呼的迈着沉重的步子,心里暗暗咒骂纪谨言不得好死!
纪谨言见状,快走几步追了过来,“小东西,你跑什么!爷都说我养了,你还拿什么乔!”
多壮烈的牺牲啊!多慷慨的就义啊!顾北北一张粉嫩嫩的小脸涨得通红,瞪着纪谨言圆溜溜的眸子不禁有些娇羞到了姥姥家,“你别喊!我没、没有怀孕啦!”
“又没检查,你怎么知道?”纪谨言不死心的反问。
“因为……我这个月的例假刚过完啦!”顾北北一跺脚,不明白纪谨言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乌龙来。
纪谨言闻言,嘴角抽/搐,搞了半天居然是场乌龙?!
“那你为什么会吐?”纪谨言还在做垂死挣扎。看!一向张扬跋扈的纪二爷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
“我吐是因为你吃的东西太恶心了!”话刚落音,顾北北就领悟到纪谨言会误会的原因了,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眼前佯装镇定的纪二爷不自觉地感到有趣,“你、你简直是……哈哈哈……”
纪二爷阴沉着脸,隐忍着额上的暴突的青筋。他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呕吐不是孕妇的专利,而孕妇也不是只有呕吐这一项权利。
该死的!就因为这样一场乌龙,他的惩罚就经过的短短一天就结束了。憋屈不?真他妈/的够憋屈的!他蠕动几下唇瓣,再没吭声。
顾北北看着纪谨言宛如风暴的脸色,顿时收敛了笑意,恭恭敬敬的站在纪二爷面前听候吩咐。只是那双含笑的眸子却遮掩不了,这让纪谨言更觉得闷了。
当他们并肩回到纪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北北!”看见顾北北进门后,顾时雅一跃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赶紧迎上前去。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北北面带惊喜,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只qín_shòu脸色却瞬间冷冽起来。
他双拳紧握,眼眸微眯,看着顾时雅的眸子充满了凶残、阴霾和嗜血的狠劣。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纪谨言是个在纪氏可有可无的副总,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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