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夏妤一脸吃了屎般的表情,抬头看着男人平坦胸膛上,某处凸起。
脸色姹紫嫣红着,她笑起来道:“你这是又想干什么?”
也就只有这男人能够察觉出她此刻隐忍的怒气了,放置在身旁的双手紧握着,身体也因为气氛而有些颤抖。
男人微微弯腰,将头抵在女人脑袋上,淡淡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我并不想你走。”
夏妤惊奇地睁大了眼,却苦于看不见男人此刻的表情,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就姑且先自作多情地认为,不想她走就是因为舍不得自己,不愿意离婚吧,虽然很有可能还是为了孩子。
“你别胡思乱想了,太多女人都可以生孩子,可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就让你给自己生,还给了你名分?”夜桀澈开始给人灌起鸡汤,刻意放低的声音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头顶上被他气息吹得发痒,脸又贴着人的胸膛,夏妤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里,从头到脚都是暖烘烘的。
可是理智再次回笼,她听见自己用冷淡的声音回复道:“因为你说没看过比我不要命不要脸,敢爬你床的女人。”
虽然这话他并没有明确说出过,可她到底能从人的微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来,说到底还是由于自己太过敏感。
这话一出,呛得男人半天没话能说,最终只无奈摇头,笑着道:“虽然说,之前的确因为这个原因想要整你一把,可后来我浪子回头了。”
浪子回头个鬼,他会不整死她,说到底还不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有这忽然而降的孩子。
她现在一定过得异常凄惨。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孩子,你会怎样对我,之前你说的话,抱歉,虽然我记性差,可还真是一字不忘。”
夏妤深呼吸一口气,慢悠悠地回答他,也不知是气得无话能提起,还是真心无法忍受这男人。
闭上眼睛装死尸。
眼见着话题被人扯得越来越苦大仇深,夜桀澈抬头看着这女人,无奈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久后,脑袋中忽而灵光一闪,他继续道:“可是夏妤,缘分就是这样,你没有被怎样,我也没有让自己后悔,我们之间有了孩子。”
想到这个,夏妤脸色更加变得嘲讽起来,孩子,别人所说的父母的爱情结晶。
可她和夜桀澈的婚姻却是因为孩子才一步步走至如今的样子,她真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妤睁眼看着面前一片暗白的胸膛,很想将这个男人一把给推开,却不知道往哪里下手。
脸上还有着男人碰触后留下的温度,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刚有的害羞完全被沉淀下来。
此刻也是初春的季节,不说冷却也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到热,可这男人,到底是因为体质太棒,喜欢作。
“夏妤要不然你自己告诉我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一个大男人,平日里也不怎么接触女人,更加不会揣摩女人的想法,要让他自己想出些什么应对的方法,的确是有些难度。
可怀中女人却极为不配合地闭上了嘴,只朝人干瞪大眼睛,没什么想说的。
身上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开始四处游离,隔着浴袍开始点起火苗,夏妤咬牙冷声道:“你离我远点,好好说话。”
夜桀澈破天荒地听话一回,松开手,像是面对着老师乖乖听话的低年级学生,脸上表情也极为郑重其事。
夏妤呼出堵在心口的气,揉着额头转身,看向别墅区蜿蜒着往开发过森林里的路灯,照耀出一片微亮的光,奇异地舒缓了躁动的心情。
“算是我求你了,被当成生产工具我认命,我真的只有一个要求,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马不停蹄离开。”
她说这话时,压根不敢看向自己的腹部,更别说去抚摸,心底的愧疚如浪潮般能将意志不坚定的她淹没。
夏妤是背对着夜桀澈的,明明不过几步的距离,却硬生生由于她这话,而生出了咫尺千里远的错觉来。
阴冷的目光如蛇芯般缠绕上女人周身,让她只觉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是被寒冰给触碰,鸡皮疙瘩一颗颗往外冒。
却是不敢回头去面对此刻脾气不好的男人。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是理亏的一方,所以刚才,才能如此像是谈判般说出这句话,现在却只觉得羞耻。
一时间两人皆无话,夏妤沉默时僵硬着脸,握着阳台扶手的手指却根根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异常苍白。
不管她有没有理,所有的谈判都只会因为男人的想法,而进行最终的裁断,还真是可悲的寄人篱下。
……
夜风袭来,她披散在耳后的长发随着风动,阵阵幽香撩拨着人的神经,像是淬上无药可解的毒。
能引人发狂追求。
夜桀澈上前几步,与她平肩而站,唇角勾勒一抹自嘲的笑容,侧头看着人平静的脸,出声才发现嗓音沙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会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只是个生产的工具,孩子生下来,她就可以功成身退?
这女人是不是忘了,他们也领证登记过,是很正常的一对夫妻,除了相遇和平时对待有些奇怪外。
他承认自己之前带着人回夜宅,是想糊弄过夜宅虎视眈眈,想让他结婚生子的长辈,却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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