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开不起玩笑,都是在牵扯上顾淳的前提上,一旦提及那个男人,但凡就算是笑着说他的不好,都有可能会被这个女人给讨伐。
所以,根据经验来谈。
安琪,不仅仅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小心眼女人,还是一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压根不会记住他这个助攻的好。
“啧啧啧,你就在这里好好臆想下去吧,给你介绍一点好对象,你还这样不给面子。”游苏脸色复杂,“我就不在这里当多余的说客了。”
反正多说也只是在浪费口舌罢了。
这固执的女人,压根就不会听取他的任何建议,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种性子。
说佩服吧,也算是佩服,说痛恨吧,也的确是有些看不惯的。
安琪在一旁风凉的笑着道:“呵呵,我看你就是心里不平衡吧。”
当初游苏追自家媳妇的时候,她还依稀是有那么一点印象的,这人差点没被逼疯。
夜乐施本就是夜家大小姐,又是上下唯一的一个女儿,所以自小就被宠爱得或多或少有那么点性子。
见过优秀的男人实在太多,对于不算太过出众,就是脑子好使长相上乘的游苏,也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
让那一见钟情的游苏可是一番难过。
明明他都能够排除众难追到夜乐施,她怎么就不能够用自己的真心追到顾淳了,世事无常。
说不定……
游苏脸皮抽了抽,“你这种情况,和我的不一样。”
夜乐施之前对他虽然没有任何的兴趣,可却也没有真的认识过他,没有多加接触过所以才会一直装高冷脸。
直到后来,他耍了一个又一个的手段,让那人和自己不得不相互熟悉起来,在夜乐施对他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的时候,直接一把拿下这人。
并且,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将那个女人再度送给别人,所以用的心思,自然是花招百出。
而安琪和顾淳之间的关系,却远远不如他们这般单纯。
当初顾淳,破天荒的动了一次善心,将这个给待会到大本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
一直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无法猜测到他的想法,便也没有去多想,而现在错过了那个时间段,便无法再猜测到。
安琪捂脸,声音哽咽,“哪里不一样了,我们不都是喜欢倒追人吗……”
倒追人……可是,倒追的那个人,性格脑子都是天差地别的啊,哪里能够这样简单的混为一谈啊!
游苏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拍着自己的脑袋,对不住媳妇啊,虽然这样的话实在有些侮辱乐施的智商……但,事实的确就是这样。
“安琪,顾淳不给你机会,是对你好,你不要太过埋怨他了,等你好起来,我给你办个洗尘宴,到时候你就能够看到他的态度了。”
洗尘宴……
安琪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的确是很缺一个洗除晦气的机会,不过,能够邀请到顾淳的机会,应该是很小的。
她明白游苏的意思。
不管顾淳来不来,那都是他的事情,不过也是间接的说明了自己的态度,忐忑等待,让人觉得有些难过。
安琪挑了挑眉头,调侃道:“难道你就不怕会被人给解决掉吗,他不是说过……不让你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那被踩住点的男人,摸了摸鼻子,略微尴尬的转身,面对着打开的窗户,眼里照映着远处连绵山峦。
这是一所私人医院,面靠着一大片还未开发的绿色山峰,没有灯红酒绿的诱惑,没有任何未知的吵扰。
却也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一阵无聊。
“他虽然说过不让我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却没有说过,不让我为你举办这种宴会,到时候让那个外国佬……”他的话音停顿下来,忽然意识到那病床上的女人也算外国人。
安琪瞪着他,“继续说啊。”
她好像记得,游苏这混蛋也是个美籍华人来着,也是亏着他了,骂自己骂得这么顺溜。
“到时候就让顾淳的家庭医生去给他稍微透露一点,顺便邀请他就好了。”
会不会去,一切都是看命。
安琪眼神一沉,“还以为你会有多好的法子,能够把他给一定带过来呢。”
“姑奶奶,您就别在这里埋汰我了,顾淳那睚眦必报的男人,我要是真给他下点什么东西,让他妥协过来,那我以后就真生活无望了。”
睚眦必报的顾淳。
安琪听得心里一阵寒意,“妻奴,如果夜乐施指使人给你弄一场车祸,惨烈得只有百分之十的生还可能,你活下来以后,会怎么做?”
站在窗边的男人身子一顿,片刻后,才传来一阵空灵的干净声音,“去死。”
不是所谓的玩笑话,这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完完全全就是特别认真的模样。
“如果她有朝一日会这样做,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活下来,也只会让她担心,还不如一死百了。”
说不定,死了还能够在那人心里头,留下一阵浓烈的悲痛,而不是让她胆战心惊的害怕他来报复。
“……”
安琪抽搐了一下嘴角,浓浓的感觉到,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同这种死心眼的妻奴说话。
更加不能够期盼从他嘴里得到某些正常的回答。
她现在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是错了。
“你还是在怀疑,那场车祸是顾淳所指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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