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忽然间就不想和你说太多那回事了,我们来说点有意思的,和做点有味道的事情吧。”
说的像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更加像是陈述句。
顾白这人的长相,是能够无缘由的迷惑住人的,明明心里黑得要死,可是对上这人干净温和的脸,还有那一双深情眸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就被人给带到某种谎言之中。
而且,无法自拔。
“收……收回你的狼爪子啊,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谈点正经事啊,比较这对于阿妤来说,很可能会有危险啊!”
如果说亲生母亲都有可能会这样做,那阿妤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不能说的危险。
“啧,一直提着别的女人,你到底烦不烦啊?”
“……我擦,你不会吧,阿妤的醋你也吃?”
顾白没有说话,只眼神沉沉的盯着她看仿佛是承认了,又像是在对她智商的质疑,让何依依只能略微尴尬的转开了眼睛。
“我们转回刚才的话题好不好!”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直觉顾白现在就是单纯的想要逗她,逗得她压根就忘记,刚才他们之间所说过的一切。
“啧。”顾白看着这人一脸的纠结,最终也实在无法再逗下去,只能无奈的轻叹出一口气。
他实在不太想这人卷进关于夏妤的事情之中,又不是真的很重要的人,也没有任何重要联系,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看重那个软弱的女人。
唯有的解释,大概就是何依依看上她了。
顾白自己都明白,这种想法很是危险,可就是忍不住去胡思乱想,他要是再这样想下去,也许就快要和那些八婆相差不多。
“喂喂喂,你能不能别再脑袋里胡思乱想了啊,这样让我很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诶!”
何依依抬头看着那人低头沉思的样子,实在有些惊骇,便扬高了声音,让这人快点回过神来。
虽然不知道顾白为什么在对于夏妤的事情,总是能不说就不说,就算必须说起了,那也是一副时刻抓住机会就转移话题的死样。
“呵,你以为别人的忽然担心,去医院关心着人,就真的只是因为担心她这个人了不成?”
顾白忽然上线,抬头阴测测的看了她一眼,那其中的神色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点,让何依依没有忍住,下意识的往后挪动了几步。
“所以说,你是什么意思?”
顾白看着人不安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微微暗淡下来,抓着人的手往自己难受的地方放。
不过一瞬间,那刚才还一脸茫然的女人,脸上已经是布满了红霞,“……你要死吗?”
何依依咬牙切齿,却只换来顾白一个无比纯洁的笑意,“嗯,难受得要死了。”
“……”
“你要是再不帮我一把,那以后就性福不起来了。”
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沙哑而又磁性,带着一点点的诱惑,和人本身的气质融洽得无比安然。
何依依再度磨了磨后槽牙,“我想送你去死。”
“……帮帮我,依依……”
尾音婉转,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撒娇意味,这对于向来都是走禁欲纯良风的顾白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霎时间,就让何依依软了心肠。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何依依挑了挑眉,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不由自主的染上了那么些笑意。
这回,何依依总算是败北了,无法再开口将话题给再度转移到正道上, 略微无奈的叹出一口气,然后随着人的意愿行事。
……
昏暗的房间,窗帘全数被拉上,欧式旋转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身穿白色休闲服,耳上还戴着蓝牙耳麦,低垂着脑袋,一副萎靡模样。
过了许久,壁灯忽然亮起,仿古的石英钟叮咚叮咚的响,男人终于开口道:“谁给你单独行事的胆子?”
他没有睁眼,却扭头对上了不远处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方向,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女人被人的气场给震慑得往后退了半步,脑袋都快要抵到胸口上,颤抖着唇无法开口解释自己的行为。
“呵,安琪,我教你的东西,都被你给喂狗了?”
“不,大人您听我说,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而已,我没有想过要……”
顾淳冷笑着抬眸,“只有失败者才会给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一直找理由推脱,安琪,我对你很失望。”
“大人,您相信我,事情绝对不会暴露的,没有人……”
顾淳起身,走近那跪着的女人,抬起人的下巴,就着橘黄色的灯光看向人的眼底,冷笑道:“你以为自己的智商能够碾压夜桀澈?”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斤两,他可是明白得一清二楚。
“嘶……”
她膝盖下方一片猩红穿透过厚重的长裙,落入人的视野之中,橘黄色沾染着那浓稠的猩红,像是一杯颜色奇怪的果汁饮料。
顾淳目光一闪,似乎是有些看不下去般,“起来吧,自己下去领罚。”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松开手,直起身子,那眸色里的冰冷,像是最后的一场大雪,被初阳给消融。
安琪跪在地上没有动,只依旧保持着低垂脑袋的动作,片刻后才算是有了勇气,抬头看向男人,却因为现在身高因素,只能够看见那人的下巴,再往上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人,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行踪透露出来,让别人发现到您头上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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