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到达病房门前,夜桀澈再度停下来,余光看见一只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不可避免的皱了眉头,似乎很是嫌弃人。
“怎么还不着急滚?”
其实他自己都发觉,开口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局促。还有那么一丢丢说不出滋味的情绪来。
真是的,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些的怯场,身边有个人紧紧盯着看的时候,更加的放不开手脚。
偏偏,夜绝是个知道看眼色,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人的混球。
“现在距离登机的时间还有些早,我出去的时间可能会有些长,想到一段时间见不到大哥,还挺想念的,所以得多看看你。”
“你是想要恶心死我?”
“……”不,他只是想要让这人膈应死而已。
夜绝被嫌弃得实在太过彻底,本身也不是特别厚脸皮的人,摸了摸鼻子后,便转身离开。
比起站在这里被人给嫌弃,他还不如先去好好准备一下手中任务的交接,还有过去时候,该给那人的保护措施。
脑海之中,应景的闪现出曾经和韩雪在一起时候的图片,犹如放老电影般,一帧帧的连接。
最后,感觉到有些心酸,夜绝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轻声将要传递给那人的话,对着空气给吐了出来,“对不起。”
还有剩下的半句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对不起曾经对人的辜负,谢谢她一直的不离不弃,不管他表现得有多渣,她都从未放弃。
或多或少,是会生出点想要放弃的念头,可到底还是一直坚持着,这让他在以后无数个夜里,都觉得庆幸。
人心不是铁打的。
守得久了,一直得不到任何回应,谁都会累,反之,守得久了,或多或少的都会产生出一种习惯。
他,也许就是被人给感化了。
夜绝带着笑离开,而应声推开房门的夜桀澈却是一副吃了屎的样子,脸色难看得可以。
而病房内的两人,也同时转头看向他。
那手里还拿着饭盒的薛辙晓,有些挑衅的挑高了眉梢,而夏妤脸上的笑意,在看见他的脸时飞快的转变成了厌恶。
无比明显的表情变化,让他感觉自己心上似乎被人拿着尖锐的器具狠狠的刺了一下,风呼啦呼啦的吹进去。
夏妤先行开口,完全就是不欢迎人的模样,语气很冷,“你怎么过来了?”
在看见他们两个的相处氛围,还有夏妤看见他来时的表情,就明确的知道,让他过来吃饭,一定是夜绝那混蛋擅做主张胡说的。
这哪里像是欢迎他过来的节奏。
夜桀澈转着轮椅进来,脸上皆是满满的敌意,“怎么,藏着小情人在这里,就不许我过来看看了?”
看着人那一脸的认真,还有说话时候酸溜溜的口吻,薛辙晓低着脑袋,甚至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误会也好,这正好如了他的意。
再说,像夜桀澈这种明明就是错的一方,应该心虚不安,凭什么做出这种抓奸在床的难过表情?
他压根就不配!
“阿妤你尝尝这个宫保鸡丁,是何姨特意为你做的,虽然她年纪大了,可是手艺一点都没有退步。”
那菜都被夹到了碗前,夏妤抬头看着他,能够从人眼中窥探出一抹小心翼翼,他不想要被拒绝。
余光里看见那脸色隐隐发绿的男人,夏妤弯了弯唇,顺着人的话道:“替我向何姨问好,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她做的菜了,还真是想念啊。”
如果能够气到夜桀澈,她这样做最好。
自尊心无比强烈的男人,应该是无法容许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谈天说地,所把他给遗忘不管的。
更何况,这谈天说地的男人,还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
听了他们对话,夜桀澈脸色更加不好看。
呵,什么饭菜,不就是打着这个幌子,然后说说自己之前的爱情故事,然后干柴烈火的,两个人好不惬意。
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真的看不见我?”
向来在竞争对手面前,都保持着一贯的儒雅狐狸模样的男人,难得的,在这时候破功。
薛辙晓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打量了个遍。
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得病态,眉眼间的凌厉也因为此刻的模样,而消减了不少,只是那双墨色的眼里,时刻都干净纯粹。
和他这人的性格,真的是一点都不符合。
夏妤像是看着一个中二病晚期的青春期少年般,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扯了扯唇,随后赠与人一枚冷笑,“……”
夜桀澈:“……”
两人的视线都没有在空气中交合上,夏妤始终都是懒洋洋的,明明就是在生气,采取的却是默不作声的忽视模式。
察觉到两人气氛的不对劲,薛辙晓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好好表现。之前的事情,让他的形象一去不复还,现在是时候再次变回来了。
“夜总要过来一起吃吗?我可以给你再添一双筷子,一点都不嫌麻烦,正好菜也很多,够三个人吃。”
本就气急的时候,还被人给这样一顿刺激,夜桀澈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直言讽刺道:“抱歉,我不喜欢和非人物种一同吃饭。”
唱着白脸的薛辙晓脸色一黑,和夜桀澈此刻苍白的脸,很是相衬,“呵呵,夜总真是喜欢开玩笑,阿妤被你照顾的这段时间,应该也是很开怀的吧?”
薛辙晓眼睛眯起,唇边的笑,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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