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雪理解地点头,这个并不难,对于黎寒磊来说,只是点点头勾勾手的事情。她担心的还是余少为。爱一个人没有错,他要怎样爱她也没有权利去阻止,现在,只有先帮着余海源度过难关了。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江盈雪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外出,黎寒磊加多了保镖,连自己出门都是一群保镖跟在后面,外加警察派来的保护人员。
好不容易等着黎寒磊回家,她才小心地走入书房。黎寒磊最近忙极了,回到家除了吃饭,一般都呆在书房。
轻轻敲门,黎寒磊抬头,看到她笑了笑。
磊。她轻呼,走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支吾了好久,才把余海源的请求说出来。黎寒磊皱眉沉思了许久,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些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意。
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看在以前和余少为好的份上……
嗯。
黎寒磊用心地点头,在她额上吻了吻。
我还要忙一会儿,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
江盈雪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想着余少为,一阵阵地叹气。她决定为了余海源劝劝余少为,沉思了好久才拨通他的电话。
电话通了好久才被接起,传来余少为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怎么了?江盈雪心一惊叫道。那头的余少为好半天才道:那个……我在喝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喝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了,江盈雪心头涌起了一股怒火。她火的是,余氏企业都破产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去喝酒。
你把电话给服务员!她沉声道。一会儿,那头的服务员把余少为所在的地址报了出来。
江盈雪本想叫黎寒磊陪着一起去找余少为,却看到黎寒磊还在书房里忙碌,没敢去打扰他,自己一个人走出来。
外面,寒流来袭,温度低起来。她裹着衣服,慢慢走出来。坐上出租车,好半天才找到余少为所在的酒吧,她皱眉走进去,看到余少为趴在桌上醉得一塌糊涂。
不能喝就不要喝!江盈雪过去扶他,花了好大劲,才把他搬出去。外面的风一吹,余少为终于有了感觉,猛吐了几次,人慢慢清醒。看到江盈雪还愣了良久,才叫出声:是你,江盈雪?
江盈雪生气地把他甩在了一边,低吼了起来:余少为,你有什么用!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搞成这样,搞得身败名裂,家里公司都破产了,一家人眼看就要去吹西北风,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愧疚?余少为东倒西歪,干净的脸上染了一片苍白,声音沉痛,这个世界上,我最要愧疚的只有晴儿,你知道不知道!
你对她够好了,还要怎么样!江盈雪也来了火。连她都对韩晴儿失去了耐心,余少为,到底哪根筋不对付?
你不懂!余少为沉痛地低诉,不断地摇头,要不是因为我,她的人生不会扭曲成现在这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疯了吧,她的人生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走错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是的。余少为蹲在地上,哇哇地狂吐着,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一个大男人,脸上挂着泪,哭得稀里哗啦。江盈雪从来没有看到余少为哭,看到他这样,火也发不起来了。只默默地扶起他,把他回家。
车上,余少为还在声声低喃:你们其实都不懂她,她任性,她嚣张,她甚至绝情冷酷,可是,她比谁都渴盼爱,渴盼关怀,比谁都想要一个家,唉,你们不懂她。
悲伤地看着眼前的余少为,江盈雪咬了咬唇。她何曾不懂得韩晴儿,同样经历了冷漠和伤害,韩晴儿的渴望就是她的渴望,可是,韩晴儿却要用伤害对方的方式得到,这才是她最终失望,决定放弃韩晴儿的真正理由。
好不容易把余少为送回家,手机唔唔地响了起来,竟然是黎寒磊。她迅速接下,那头劈头就问: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雪儿,是不是出事了。
对于黎寒磊的过份担心,江盈雪无奈地摇头,赶忙安慰:没事的,我很好,余少为喝醉了,我接他回家。
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黎寒磊过份紧张,她劝了好半天,他才放弃来接她的念头。她一走入黎宅,就被黎寒磊紧紧地搂在怀中。
以后出门,一定要告诉你,一定要让我陪着,外面多危险。黎寒磊喋喋不休,江盈雪只能一一应承。
那晚,与黎寒磊恩爱过后,江盈雪便沉入梦乡。那夜,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她和韩晴儿没有分开,父母仍健在,他们欢声笑语,融洽和睦,她仍然是听话的好妹妹,韩晴儿仍然是有些顽皮的姐姐。
突然,她的身体不断地下坠,韩晴儿的脸变得阴郁可怖,而父母越行越远,她怎样都无法叫停他们的脚步。
江盈雪,我恨你!江盈雪,是你害死了他们!
韩晴儿凄厉的叫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不断地摇头,韩晴儿的脸却越贴越近,声音越发阴厉。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江盈雪一跃而起,呼呼地出着气,看到一室淡蓝的装饰,这才发现自己做梦了。黎寒磊早已不在身边,室外冰冷的空气透过未关的窗户透进来,扫在她身上,冷极了。
她还未从刚刚的梦里清醒过来,突然内疚得想要哭泣。如果没有那场车祸韩晴儿也不会变成这样吧。余少为说得对,她比谁都渴望温暖,渴望爱,渴望家庭,如果不是自己当年坚持去拿那个氢气球,她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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