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真凉浑身一震,一时间不敢相信来者竟然是南宫烈,但从声音判断,来者确实是南宫烈。
来者总没必要模仿南宫烈的声音来糊弄她吧?
真凉躲在角落没有动弹,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回来的么?”
这话充满幽怨与酸味,真凉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心因为他的回归而剧烈跳动起来,情绪复杂。
南宫烈根本不是像往常一样稳步走近,而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床畔,这会儿,确定真凉的位置,他安心地一屁股坐到床沿,粗声粗气地骂道,“该死的,闻萱妩那贱人居然敢在酒水里下药。”
看着闻萱妩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可没有半点心疼,只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真凉的无情,是以他为了浇灭心中的火气,赌气将闻萱妩递过来的酒水给“赏脸”地喝掉了。
没想到,就那么一杯薄酒,他就中了闻萱妩的招数。
还没等他离开,药性已经发作了。
他将闻萱妩狠狠踹倒在地,原本准备立即处置她,但是,脑袋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为此雀跃不已,便打算暂时放过闻萱妩,紧抓一个能够“翻身”的契机。
若是他的目的能够达成,他还应该感激闻萱妩不是?
下药?真凉脑袋骨碌一转,她相信闻萱妩是给南宫烈下了药,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毒药之类。
吸了吸鼻子,真凉试探着问道,“她给你下了什么药?”
南宫烈继续喘着粗气道,“cuī_qíng_yào。”
cuī_qíng_yào?不由地,真凉想到了菊晨光,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时所闻到的特殊香味,那时她还误以为菊晨光就是香君呢。
若是她没有记错,此刻她闻到的香味跟今日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呢。
真凉想到了那个她给随便取出来的名字,不由地嘀咕出声道,“菊魅。”
闻言,南宫烈奇怪地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真凉尴尬地干咳一声,“臣妾……臣妾瞎猜的。”
南宫烈嘴角微扬,看来,这个女人不但认识菊魅的香味,还懂得菊魅只能靠女人解决的霸道之处。
一阵沉默之后,真凉小声地嘟囔道,“皇上应该知道菊魅的独特之处,今日是萱妃的生辰,皇上为什么不直接让她解了,顺一顺她的心呢?”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朕不喜欢碰那些算计朕的女人。”
真凉没有觉察到,当她知道南宫烈今晚并没有碰过闻萱妩的事之时,心里其实是开朗不已的,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一种危机感。
“听说这菊魅最忍不得,越忍耐越难耐,皇上这一路行来,定然会路过其他嫔妃的宫殿,怎么没有就近解决呢?”
真凉已经想到,南宫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肯定不会是睡觉那么简单,既然他没有去其他女人的住所,很有可能是想让她充当解药。
之前她是准备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但是,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在他中魅药的时候充当他的解药,怎么想怎么悲催,她可不要!
是以,她想在问清楚了原因之后劝他去别的女人那里。
毕竟,她这身子生涩得很,肯定经受不得一个身中强力魅药之人的反复折腾。
南宫烈脫了鞋上了床,一把将真凉准确无误地捞到了怀里,沉声道,“朕只想让你解。”
这整个后宫,只有她有资格充当他的解药,他也只认她做解药。
虽然以这种方式索要她的第一次他也觉得不够美好,但是,对于这种倔强顽固的女人,抓住一个契机比什么都重要。
真凉浑身微微发颤,竭力让自己保持语气平静道,“皇上,听说菊魅霸道,臣妾身子骨柔弱,肯定承受不住,还是请皇上去别处求解吧。”
身上药性已经一阵比一阵地强烈,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闻着自己所喜欢的体香,南宫烈心猿意马地在真凉的身上嗅闻,一双手更是缓缓地摸抚起来。
“承受不住也得承受。”南宫烈的声音越来越沉,越来越轻,甚至还带着一些即将喑哑的哑声,“朕答应过你,做一个干净的男人。”
原来他还记得!
真凉噘嘴道,“皇上真的记得吗?先前还不是说要在萱妃那儿过夜?”
南宫烈的手已经从真凉的亵—衣下钻进去,直接毫无阻隔地抓住她的一只花骨朵捏揉起来。
真凉只觉围绕自己的菊魅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在南宫烈的包裹之下,只觉得自己仿佛也中了魅药一样不适。
“那是骗你的,傻瓜。”南宫烈故意重重地捏暗了一下,引得真凉嘤咛一声之后,再道,“朕承诺过的,必然做得到,不要小看了朕。”
“是吗?”真凉连忙道,“皇上还承诺过臣妾,除非臣妾爱上了皇上,否则便不会勉强臣妾。皇上可还记得?可还做得到?”
这女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南宫烈的动作顿住了,嘴上否认道,“朕好像不记得了。”
这个无赖,真凉坚持道,“皇上仔细想想,一定能想起来。”
南宫烈咬牙,“想不起来。”
真凉瘪嘴,若是这个男人一心想要做无赖,她能阻挡么?不能。
南宫烈紧抱着真凉一动不动地持续良久,真凉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她所触到的他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他胸膛里头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剧烈。
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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