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着实被吓了一跳,回首一瞧,便见南宫烈那厮睁着一双锃亮的俊眸,正玩味地上下打量着通体全光的她。
虽然他的脸上惯常地没有露出笑容,但是,真凉觉得他脸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细节都在隐忍地戏谑着她、嘲笑着她。
瞧他那得意的神情,仿佛刚才他闭上眼睛假寐根本就是故意的?
真凉迅速收回眸光,瞬间尴尬羞赧至极,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猴子,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短暂的惊愕之后,真凉连忙蹿到一旁避开南宫烈的视线,再奔到箱柜边找到自己的衣裳迅速穿起。
待她穿戴齐整转过身,又被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站到自己身后的南宫烈给吓个够呛。
“衣裳穿反了。”南宫烈调侃道。
真凉紧张地低头一看,无论是内外,还是前后,衣裳都没有穿反的迹象。
恨恨地瞪了南宫烈一眼,真凉的眸光从他脸上下移,不自觉地落到了他那躺着时会呈现帐篷的地方。
霎时,真凉灵机一动,为了报复他开自己的玩笑,故意迅速移开眸光,还他“噗哧”一笑。
“笑什么?”南宫烈没注意到她在他身上某处专注过的刹那诡异眼神,不解地问道。
“皇上敢不敢走几步让臣妾瞧瞧?”真凉的眼眸亮晶晶、大咧咧地盯着南宫烈裆部,泛着狡黠的光芒。
这下,南宫烈终于明白过来,一时间,俊脸上的神色颇为怪异,像是羞恼了,又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幸灾乐祸说的就是你这类人。”南宫烈忽地走近真凉,一把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裆部牵引过来,“在瞧之前,要不要先摸一摸感觉一番?”
男人的手像是刚从滚烫的开水中拿出来似的,灼得真凉心惊肉跳,连忙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回,且退后一步道,“不用了。”
紧接着,真凉几乎是朝着门口的方向夺路而逃,快要触到门把的时候,南宫烈喝住她道,“干什么去?”
真凉如实回答,“用早膳。”
南宫烈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她道,“不管朕的死活了?”
真凉嘟囔道,“皇上不是不饿么?”
“现在饿了。”
对于这个善变的男人,真凉只好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道,“皇上,请。”
此刻,真凉并没有打南宫烈的歪主意,可是,南宫烈却记着真凉方才戏谑过他的话,在她的注视下根本不敢轻易走动。
“让人把早膳送进来。”
真凉没有觉察到他别扭的心思,惦记着那些能够果腹的吃食,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早膳在桌上摆放整齐之后,真凉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待肚子已经被食物垫了底,没有之前的那种饥荒感的时候,她才突然发现,南宫烈居然一筷未动。
真凉噘了噘嘴,终是不忍心道,“皇上吃点吧,不是饿了么?”
南宫烈抿了抿薄唇,道,“朕怕这些食物吃下去,饱的不止是朕的肚子,还有菊魅。”
言外之意,他是怕肚子填饱之后,因为精力回归,身体对女人的渴求更加强烈。
“那就少吃一些吧。”
“这是关心朕么?”
真凉白眼,这还需怀疑么?这种时候她没必要对他假惺惺吧?她若不是关心他,肯定不会劝他吃些东西,从而助长菊魅的势头。
不过,她嘴上是肯定不会承认的,而是选择了不屑的沉默。
南宫烈觉得,与其自己沉默着去完全承受菊魅的霸道,倒不如跟真凉谈天能够转移对菊魅的注意力。
于是,他继续以戏谑的口吻对真凉道,“你承认关心朕,朕就勉为其难吃点,否则,朕就一直饿着,直到将身体里的菊魅饿死为止。”
南宫烈这番话,听得真凉差点连着喷饭两次,简直太可笑了。
一来,难道他吃饭是为她吃的?非得要她来决定?
二来,菊魅难道是虫子么,还能因为他不进食而饿死?
念在南宫烈此刻在饱受痛苦的份上,真凉没有跟他计较,顺着他的意道,“是,臣妾非常关心皇上。”
这话若是不说出来,绝对是真凉的真情实意,可一旦说出来,真凉便觉得虚假至极,好像她根本不是因为关心他才劝他吃饭似的?
真凉的情意是真是假、有多有少,南宫烈心中还是有数的,这会儿,他要她承认关心她,不过是过过耳朵的瘾罢了,并不会计较她说出来的话有多么逢场作戏。
既然真凉已经承认,他便拿起筷子,好不矫情地吃了起来。
不吃没有任何胃口,可一旦吃了,像是唤醒了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便有了胃口。
南宫烈刚将自己的肚子吃得垫了垫底,焦公公便在敞开着的门外,不轻不重地说道,“皇上,有菊晨光的确切消息了。”
闻言,真凉与南宫烈都停止了嘴里的咀嚼动作,齐齐朝着焦公公看了过去。
下一刻,南宫烈直接吩咐道,“进来说。”
焦公公小跑着进来站定,正有些迟疑该不该当着真凉的面开口,南宫烈便道,“说。”
言外之意,不必顾忌真凉在场。
焦公公点了点头,连忙道,“据可靠消息,菊晨光半个月前便去了风国,行程定了三个月,若是此刻立即赶回来,也得耗费七八天的时间。”
焦公公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南宫烈面色一沉地朝着他挥了挥手道,“朕知道了,出去吧。”
真凉颇为同情地看向南宫烈,也就这么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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