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事情?”张临水听张临溪这么说,算是明白了。原来,她会来,是因为有事情想求他。
被张临水这么一问,白琉月也尴尬起来了。她这么随便的问人家没问题?
张临溪都说很严重了,她却不愿意麻烦夜无珏,而来找上张临水。
心中这样想着,白琉月就越发羞愧了。
“说吧,对我来说,你能求我已然算是一件好事了。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张临水笑意盈盈。
白琉月闻言,一愣。
是啊,至少还是朋友呢。这次,他帮了她,下次她也会帮他的。这样想着,白琉月道:“咳!那个,我这云月楼最近,总是会来一些捣乱的人,他们自称是洛城遗孤,闹的云月楼鸡犬不宁的。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想着,不知你是否有办法帮忙?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帮我,你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会帮你!”
白琉月一脸诚恳。
张临水闻言,浅浅一笑:“好。”
“真的?”白琉月欣喜。
“恩,我会尽快帮你查清的,不会让你的云月楼出事。”
“谢谢。”
“不必,我也有事情求你呢。”张临水笑的还是那般清浅,只不过,却有些狡猾了。
“什么事?”白琉月心中只觉得有些忐忑。
张临水看着白琉月,而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面具,递给白琉月,苍白的脸上,尽显柔和:“戴上它,然后装作是我的心上人。”
“你在和我开玩笑?”白琉月颤抖着手指,指着那面具,受到了惊吓。
“我不会开玩笑。”张临水一本正经。
“你这句话就是最好的笑话了。”一旁,张临溪也走了过来,他严肃的看着张临水道:“你应该知道,这次相亲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吧?你不是号称一切为了张家吗?”
“这算是什么?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让整个张家为你买单?甚至,还要搭上王妃?”
张临溪冷冷质问着。
张临水却只当他不存在一样,目光灼灼看着白琉月:“我不想毁了那位姑娘,也不想让人为难。你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人。所以,戴上面具就好,帮我一次。可行?”
张临水这人,很少会求人的。一来,他生在张家,要什么有什么,二来,他备受上苍宠爱,是天之骄子,他有办法弄来任何他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今,他这样诚恳的求人,别说白琉月了,就算是很讨厌他的张临溪,也忍不住感到无奈。以及动容。
这人,当真就如此执着吗?
为了王妃,甚至连唯一能治好他病的机会都不要!
那北冥的小公主,手中可是有着秘术的,只要她将那个东西给了张临水,他就能成为张家真正的家主啊。
在白琉月接过了面具的一刻,张临溪只觉得,张临水这人,不可理喻。
“呵!这样对你来说,应该很有利才对吧?阿溪你不是一直很想成为张家家主吗?等我死了,这个位置,非你莫属。”张临水看出张临溪的心思,于是这般道。
“我想赢过活着的你。你若是死了,对我来说,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赢过你?”
“我若是活着,那么你一辈子就只能默默无闻。”
自大,绝对的自大!
不过,张临水有这个本事。
只是淡淡的一句话,说的张临溪没了下文,只能无语的看着他。
“请问,张公子是在这里吗?”门外,敲门声响起,女子声音娇媚,带着一丝羞怯。
张临溪闻言,走到了门口打开门。
然而在开门回头的瞬间,他同门口的女子一起,呆滞了!
卧槽!
卧槽!
张临溪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已经贴在一起,十分暧昧的人。白琉月环着男子,而张临水则是目光温柔如水一般,红唇描绘着女子脸上的面具。
隔着面具,似乎想亲吻那面具下的女子。
看到这一幕,张临溪是真的不好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根本不该将王妃送到这儿来!张临水那个混球!
如果不是因为门口还有人,张临溪此刻,真有冲动上去将白琉月救出来。
而白琉月,也是很惊讶。虽然说,这人并没有吻着她,可是给她的感觉,却比亲上更羞耻!
这人,怎么能这样!
“这……这,这。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门口,刚刚进来的女子,看着这一幕,都快被吓哭了。
“等等,你是北冥的小公主吧?”都到了这份儿上了,张临溪自然不可能放走她。
“我,我不是。”女子眼泪在眼眶。
张临溪见她这样,笑了:“公主不承认,可是你身上的腰牌,却帮你承认了啊。”
“这,这不是我的!”小公主慌乱的将腰牌解开,想要逃走。
张临溪见此,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房门。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我,我都当做没看见了,呜呜,我,我做错了什么?”小公主呜呜的哭了起来。
“公主什么也没做错,错的是我。”抱着白琉月的张临水开口了,他眸光温柔,只不过,却是对着怀中带着面具的女子。那眼神,好似在看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痴狂,偏执。
北冥小公主看着张临水这样,惊呆了。
她来之前,只听闻,张家公子张临水是个天才公子,为人大度,又才华横溢。虽有疾病,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是天下女子想嫁的对象。
她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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