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雪默默地倚在窗边,过往的种种像电影镜头般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最后她深吸了口气,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掉,抬起步子,从容不迫地离开了现场,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但没人能知道,这份从容的背后,到底融掉了柴雪多少辛酸与无奈。
柴恩恩现在有人陪着她了,剩下手受伤的柴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下子就觉得无所事事,也许忙惯了,偶尔闲下来也会觉得无聊。
四处看看,但在大太阳底下,柴雪觉得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要是热,再加上手上裹着的石膏,更捂得她难受,忍不住嘀咕了起来:“我果然是个劳苦命的人,若是别人肯定会趁着病伤的躺在床上大睡特睡的,看多好的理由呀!但偏偏搁我身上就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时机,反而贱命得还想着找到活来干,真是的,这手都这样了,还能做些什么?”
嘀咕完了,又忍不住嘲笑起自己来。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坐不住,也许是因为有乔瑞在院子里的原因吧,她连坐下来胡思乱想的念头都没有了。
唉,没得法子,柴雪只得拿起角落里的扫把来,单手想在打扫下本来就很干净的院子。
然而谁知,用惯了右手的柴雪,现在要单手拿着扫把扫地,还真的很不习惯,因此,一个用力不着在转身之际,居然将近在身旁的一个玻璃罐子给碰掉到地上了,响亮的声音立即引来了屋子里的人的注意力。
柴雪不禁懊恼地鄙视下自己,但看着满地的玻璃渣,手拿着的扫把这下真觉得无从下手了。
没一会,果然见到乔瑞从屋里大跨步地走了出来,一眼就见到了满地的狼藉,再见到柴雪手里拿着的扫把,瞬间也就心知肚明了。
但乔瑞并没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笑意后,又满含着心疼地默然地伸出手将握在柴雪手里的扫把拿过来,主动地帮忙着清理这些碎渣来。
而柴雪只觉得脸上一阵烫烫的,不用想也知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但是乔瑞没问她,她也不打算说什么。
就这样静默地看着乔瑞清理着地面,当扫把扫到柴雪脚前时,她也只是默默地挪开挡着他清理的双脚。
但是看着看着,柴雪也忍不住郁闷了,乔瑞明显是没干过打扫这些活儿的,虽然只是扫些玻璃,但他硬是扫了很久,也不能将那极碎的渣子扫起来,时间久了,乔瑞不禁也不耐起来。
而柴雪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也许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冷硬地开口道:“你扶着垃圾铲,我来扫这些。”
乔瑞抬头,看了柴雪一眼,又扫向她那受伤的手,嘴上不说,但眼里满含着不信认,因为这些玻璃就是柴雪刚才弄下来的。
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看偏了,柴雪本来就顺的心里,就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的,也不再多说了,上前就趁着乔瑞继续低头的空挡,一把将扫把抢到自己的左手上。
可是平时用惯了右手,在伸手前还是不由自主地扯疼了右手,才反应过来要用左手去抢。
因此在柴雪恍神缓劲之际,乔瑞终于开口了。
“只是扫个地而以,你非要如此心急吗?看把自己弄疼了吧!”
柴雪忍不住拐了他一眼,“要你管?扶你的垃圾铲吧!”
“啧!”乔瑞轻啧出声,不扶反而双手改抱在胸前,拿眼将柴雪上下打量了一番,似嘲讽又似苦笑着道:“我说,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冲了呢?我倒真怀念以前那个温柔又懂事的柴雪。”
“你就别想了,因为以前的柴雪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才是真正的她。”柴雪倒接话接得挺快的,把乔瑞还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嘴边。
乔瑞看向柴雪,一时无语,见柴雪又拿眼色示意他快些扶好垃圾铲,他也只得照做了。
尔后,乔瑞拍拍手,扫了一眼四周,但听柴雪后知后觉般地问起:“恩恩呢?她还在画画了?你跑出来干什么?”
乔瑞立即露出一脸的笑意,却带着果然如此的语气笑道:“我就说麻,你表面上口口声声说要赶我走,还说再也不想见到我的,但实际上不知有多想着,看吧,这就是表露的际象了。”
话毕,乔瑞就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柴雪,仿佛怕漏掉她脸上的每一丝神色。
“啥?”柴雪却被乔瑞的话说得一头雾水,不知哪样跟哪样的?
“听我说,你就别再装了,或者应该说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之前你还一脸老大不开心我与恩恩在一起的,现在却突然又怪我不与恩恩待一块,你这不是矛盾是什么?是真情流露了!我看是这样没错。”乔瑞话说着,脸上是隐不住的愉悦,好像真被自己说中了一样,眼里也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然柴雪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里面却是在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她一直认识的乔瑞?怎么今天的感觉整个画风都变了样,这哪还找到一丝一毫传说中冷然果绝的气质?
此刻的乔瑞活脱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想尽各种办法讨人欢心,又或者是个初遇情事的毛头小孩,生涩却又极怕惹怒到眼前的女人般,连一惯随身而带的迫人气息也隐藏起来了。
“切,你也少臭美了,是,以前我是真的很在乎你,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请别要再来跟我翻旧帐。”说到这,柴雪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接着又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你狠心且真正地转身投入到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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