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用力过猛,而将乔瑞反弹了回来,更加巨大的回弹,反而将乔瑞踹上去的脚给震疼了。
而那铁锈门却在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后,又恢复成平静了。
乔瑞强忍着脚上的疼痛感,继续蓄力准备再来一脚的。
但就在此时,沉默了好一会的柴雪的声音终于又响起来了。乔瑞心下一喜,但却听柴雪说道。
“你就撞门吧!若你真想将正坐在门后的我伤得更厉害的,那你就尽管撞过来好了,我也是不会挪动半点,让你撞开门后,而我也会跟着被那冲力给需震飞好了。”
如此一来,乔瑞哪还敢再动半分的?
不由得着急地看着眼前这扇布满了大半边锈迹的铁门,乔瑞只觉得心里已经快要抓狂到极点了,却也只要干看着,毫无他法。
“柴雪,先让我给你清理了伤口再让我走,好不好?你是知道的,你现在这样子,我又如何走得了呢?”
“这不用你管,我另一只手还没费掉,自己清理伤口的完全没问题,你快呀!”
柴雪就是铁了心要乔瑞离开这个院子,或者是这个酒楼的。
如此,乔瑞还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也不是不能来强的,但怕就怕在柴雪也会因此而更回激动了起来。
因此,为免柴雪再次弄伤了,或是将伤的创口再次弄得更厉害的,乔瑞说什么也不能再与之僵持下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
唉,乔瑞禁不住深叹了口气,伸手进口袋里摸出包烟来。
他从不在柴雪面前抽烟的,但现在他真的很需要这个来提提神,不然这脑袋还真会被刺激得脱线了也要可能的。
一阵香云吐雾后,乔瑞觉得眼前的所及的东西清明了不少,但唯一令他不满的是那扇铁门依然关得死死的。
无奈,占据着乔瑞的总颗心里,他转身默默地迈开了沉重的步子。
门后的柴雪紧张地倾听着,当她终于听到了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后,终于再无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竟缓缓地往门脚下滑落下身子,再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去。
而此时柴雪的手臂好像已失去了知觉,竟然连麻木都无所觉了。
柴雪默默地坐了好一会,才侧头看向自己那已然浸了好大一片血迹的右臂上。
是真的要费了吗?怎么都没感觉了呢?
柴雪的心里不自觉泛起了浓浓的悲伤来,这么多年了,若身边不是有柴恩恩一直陪伴着,柴雪真的不敢想像她的生活会过成什么样子?
也就是说,有柴恩恩才会有柴雪,才会有这样一个不畏惧任何艰难困阻的坚韧的柴雪。
但是生活也喜欢跟她开玩笑,在她终于觉得能适应到目前的生活时,最不该出现的人却又鬼使神差地陆续出现了。
她本是个不相信命的人,但在命运的多次捉弄下,也不得不低头了。
简直是避无可避,无可选择的,纵使柴雪将xing子磨得多么坚韧,也敌不过别人强势的压迫力。
这就是现实,永远也不可能如你如愿,更是常常出人不备的。
而眼泪水流得再多再汹猛,在无人看到的背后,谁会去想像去再意你的存在呢?
柴雪不由得抬起手来,用力地将脸上的擦掉,但眼泪流不止,那她就多擦几次,总会有止住的时刻。
无声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下去,柴雪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或是荆棘满路,你也一定要坚持走下去。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一直不是一个人,恩恩会永远陪着你的!
曾经每当柴雪困惑迷茫时,只要一想到柴恩恩还陪在她身边的,就瞬间像打满了鸡血,能量爆绷般,仿佛眼前所有的艰难也不足为惧了。
这就是柴雪,在痛苦过后,总能迅速地调整好自己那些低落的情绪,从而让自己以一种对生活充满向往与无所畏惧的心态去迎接生活给予或者是人为给予她的各种磨难。
这就是真实的生活,难道不是吗?
只是每一个人所遇到的情况不同罢了,谁不经厉过几多的磨难,一步步地走过来呢?
终于,柴雪收拾好了情绪,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是可能由于同一个体位在地上跌坐得太久了,她站起来的一刹那,突然趔趄了一下,觉得脚像不是自己的那样,毫无知觉般。
等她好不容易挥着双手找到了着力点,才稳定住快要倒向地面的身子。
真的好险!若再跌一次的,不用想,柴雪那只右手直接费了也有可能。
然而万幸的是,虽然柴雪的脚麻木了,但她的本能反应还能及时地救了她。
不得不静立在原地缓了一会神,等只脚回恢了感知后,柴雪才能迈开步子去找了急救箱子,若再延迟下去,流血也会流掉柴雪的命的。
再说乔瑞,他艰难地走出酒楼后,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大西街上乱逛着。
时值正午,日头正盛时,乔瑞只身一人走在大街上,街上除了几个全然不怕日晒的旅行者外,就鲜少再见到其他的行人的。
若没必要,谁愿意顶着个毒日头出来爆晒的呢?当然除了那些喜欢晒日光浴的人。
但看乔瑞,怎么看他也不会是喜欢日光浴的人。
那高大挺拔的身材,迈着大步子走在这条街上,也不刻意去避开那日晒到的到方,只要前方有路的,他就直走无疑。
看着稳定的路线,却无人真正体会到他脚下的迷茫与无奈,身上到更似像被笼罩上了一密不透风的冷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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