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也听清楚情况了,异口同声的道,“你要走?”
张子然点点头,肯定的道,“是的,京城西郊有个香山,庙里有个永念大师。皇上说他可以保护我周全。”
二老互相看了一眼,“香山我们知道,也听说那里的住持与皇家有亲密关系。只要你能安全,那你就过去吧。”他们唯一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平平安安。
“爹娘,谢谢你们。”张子然眼中流露温情,紧紧拉住二老的手,说道,“不是我故意留下你们,只是我要是走了,你们也就安全了。”
“我们明白,你快收拾收拾过去吧。”老夫人催促道。
“嗯~”
在张家二老含泪相送下,张子然驾着马车离开张府。一路出了京城。
只是不是去香山,而是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暗卫。
他们现在已经做寻常打扮,根本看不出身份。
“很好,就是这样。只是咱们人多,一起走的话太惹眼。”张子然大致看了一眼,又多了好几个人。
“咱们可以想个办法,有什么是人多又看起来不惹眼的。”一个暗卫提醒道。
“对了,咱们可以扮成商队,或者走镖的。”有人立刻想出办法。
人多就是好办事,张子然一拍手,“就这样,咱们分成两对,一队运送粮食,一队装成走镖的。”
说做就做,临时在城外买了几包粮食,还买了几个空箱子,装作走镖的。
就这样,两队人搭伴向皇上现在所处的位置出发。
“咱们要快点,战场上瞬息万变。”为了赶路,张子然特意买了好几辆马车,日夜兼程。
第二天下午,就经过一片冒着狼烟的战场。
张子然带着一个暗卫悄悄爬到战场上,死尸都还在。
看服装确实有皇上带的人马,还有一些穿着陌生服饰的,应该是太师的人。
“这的确发审过交战,而且时间还不久。”暗卫观察道。
“你看那边!”张子然眼尖,忽然发现有动静。
暗卫一手拦着张子然,警惕的说道,“别过去,战场上频临死亡的人,不管是看到谁,都会发动攻击。”
张子然暗暗咋舌,“咱们满满靠近看看。”
两人猫着腰接近微微颤动的人,微弱的呻吟声也开始传来。
“救命···救命···”
满满靠近,也渐渐看清。那人被一支长矛刺中,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下流出大片血液,看样子不过是在等死而已。
“他好像没有反抗能力,咱们过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透过那人身上站着鲜血污渍的衣服,隐约看出脖子上的黄色领子。是皇上的人。
“你还好吗?”暗卫凑过去询问。
“咱们···被偷袭···皇上···在···在···林···”那人见有人来,激动挣扎着说话。可惜人一激动加速血液流失,话没说完,人就不行了。
“你说皇上在哪!”暗卫焦急大喊,可惜人死不能复生,那人再无反应。
张子然放弃了,“算了,咱们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幸存者。”
“来人啊~救命啊~”这边的说话声,也惊动了其他的人。
寻声过去,确实是以为幸存者。而且受伤不重,只是一支长矛贯穿了腿,又深深扎在泥土中。
不过从这个人全黑的服饰上看,这个人是太师的人。
“求求你们,救救我!”对方却不管身份,只顾求饶。
“你是反贼!”暗卫毅然拒绝,手已经握在佩刀上。
“等等~”张子然拦下暗卫,独自走过去。
那人先是害怕,毕竟现在任何人想杀他,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张子然看出对方的情绪,安抚道,“你别怕,我知道你其实不想做反贼。”
“是啊,我原本是柳州旁边的庐江城士兵。是反贼偷袭了我们,我门才迫不得已相随的。”那人慌忙解释道。
“我相信你。”张子然走进那人,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公子,他身份不明,不可轻易相信!”暗卫提醒道。
张子然示意他不要管,“你去拿些止血的药膏。”
这个人的腿最先是被刺中,但是现在伤口发言溃烂,已经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长矛了。
接过止血药,张子然一边引开那人的注意力,一边拿出匕首,将仅剩的皮肉切割开。
伤口离开长矛木棍,伤口再次被扯动,血流不止。
上了止血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张子然背着那人离开。
回到暗卫驻扎的营地,众人都是不解。怎么救了个敌军回来?
“他也曾是大夏朝的人,只是被俘,迫不得已才做的反贼。”张子然解释道。
并且叫人送他这个去看大夫,他的腿恐怕是废了。
临走前,那人特意叫住张子然,“皇上军队退至前面的平谷休整,太师乘胜追击。在刚才的战场交锋,皇上现已经退往拢右坡。太师带人追过去了。”
“恩,谢谢你。”
张子然准备带着暗卫追过去。却遭到了阻拦。
“公子,不是属下们不信您!只是这个人是反贼,他的话不能轻易相信!”
“不能轻易相信,那重要过去验证一下。万一皇上现在真的在那个拢右坡,咱们却错过了怎么办!”张子然不容置喙,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就出发。
暗卫们简单商量,还是跟着张子然去拢右坡。
他们才三十多人,为了找到皇上又不碰上反贼。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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