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背于身后,隐藏着血迹,但却半天没有瞧见她心中念着的那道身影,只得一脸落寞地收回了视线。
见了苏梦甜如此模样,苏慕白的眸中带了一抹深意,提唇问道:“临秋在哪?”
闻言,苏梦甜与墨儿的面色皆是一僵,眼神不由分地朝墨斩风瞪了过去,面上则是带了一抹强笑之意:“临秋她……”
迟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慕白心下添了一分不耐之意,掺杂着寒意的眼神直瞪苏梦甜。
苏梦甜心下一颤,与苏慕白对视着,她纠结了半刻过后,提唇极为没有志气地言道:“傅家的府邸在城东方位,临秋具体伺候谁……我们也不得而知。”
见苏梦甜如此地没用,墨儿狠狠地咬了咬牙过后,上前了几步,垂着眸子冲苏慕白说道:“姑爷,您身子不好,莫要劳神于这些个事了……小姐她自个儿会处理好的。”
听了墨儿这话,苏慕白的面色更冷,他的眼神瞟到了墨儿的身上,道:“我的夫人,是断不能受丝毫委屈的。”
闻言,墨儿直觉心头一热,也再说不出半句反对的话来。
他吩咐墨斩风再去替他开一间房过后,便转身离去。
待他进到了屋中,他站在窗户口的位置,遥望着苏梦甜所说得城西方向,他的口中无声地说着:“临秋,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但以后,不会了!”
第二日的清晨时分,姜临秋又是起了个大早,正在她像寻常一般想要去到厨房给厨娘们搭把手之时,傅言的亲信阿季却已然至了门前,笑脸道:“临儿,大少爷叫你将这玉容膏送到夫人的院子中去。”他说着,便将手中的一做工精致的白玉瓶包着的东西交到了姜临秋的手上。
他甚至不等姜临秋反应过来,便以极快地速度转身离开了她的屋中。
反应极为迟钝地姜临秋微微低下了头,看着手中那在东言国可以是说价值千金的东西,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块烫手山芋。
这傅府上下,何人不知傅婉与嫡亲哥哥傅仁之间的感情颇为淡泊,但却格外喜?换而言之,傅婉对傅言……还有些旁的念想。
而姜临秋可是傅言身边唯一的贴身侍女,此番若是去了,只怕少不得要被傅婉一番刁难。
比起让她去送这一东西,她甚至更想要留在这儿做些杂活。
她不禁抿了抿唇,这傅言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姜临秋在心里头哀叹了口气,却也只得抬步朝着傅夫人的院子方向行去。
一番通报过后,姜临秋已然行至了厅内,见着了她,傅婉极为不友好地冷哼了一声,随后便偏过了头去。
倒是傅夫人对待她时的态度倒还算是友善,她极为宠溺地望了傅婉一眼过后,转眸冲着姜临秋说道:“可是言儿叫你过来做何事?”
闻言,姜临秋欠了欠身子,冲着二人行了一礼过后,将手上用白玉瓶装着的玉容膏摆在了茶案上头,微微沉眸道:“大少爷得来了一玉容膏,特叫我给您二人送过来。”
听了她这番话,傅婉翻了个白眼,柔荑伸出,正要去端茶盏,但手一偏,却将玉容膏打落在了地上,她极为做作的惊呼了一声,望向姜临秋的眼神之中却带着一抹戏谑之色。
而傅夫人望着傅婉,却是难得地动了怒,她瞪着眸子,提唇道:“你可知玉容膏的可贵之处?单是这些,都是你大哥好不容易拖人才求来的!这可是你大哥的一片心血……”玉容膏乃是东言国一名医所制,往往是千金难求。
“娘亲,女儿又不是故意的~”傅婉似是笃定了傅夫人断然不会耐她何,肆无忌惮地撒着娇,末尾还小声添了一句:“就是大哥的一片心意又如何?经了她这贱人的一双手,再好的东西,那也会变成个脏的!”
闻言,姜临秋与傅夫人的面色俱是变了一变。
姜临秋因此时的身份所限无法明面上的反驳与她,只得咬着牙,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傅婉。
而傅夫人也不知为何,动了大怒,她狠狠地拍了一下傅婉的手背过后,提唇说道:“这天下难不成独你最尊贵了?当真是将你宠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冲姜临秋赔笑着说道:“小女年纪尚小,仍不懂事,还望姑娘莫要见怪。”前几日时,她曾在书房外听了听傅老爷与傅言的墙角,虽是没能听得仔细,但她却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婢女’是他们傅家断然得罪不起的存在。
因此,她对姜临秋,一直都是格外地客气。
被傅夫人这么一说,傅婉自是不依,就在她娇嗔着还要说些什么之时,突然一道掺杂着无尽冷意的声音传到了她们的耳中:“本皇子还从未见过傅小姐这般的大姑娘家了,还称自个儿年纪尚小。”
听到了这道声音,姜临秋浑身一颤,条件反射一般,身子极其僵硬地回过了头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那张极为冷峻的俊脸。
那一瞬间,她的心里头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便是飞奔过去,一把将他给搂住。
但在最后时刻,她却还是压制住了这抹激动。
“不知阁下乃是?”傅夫人与傅婉齐齐地站了起来,她们行至了苏慕白的身前。
虽是从未在东言国见过他这么一号人物,但瞧他通身的气派,却也是贵气无比,想来身份断然是不会差的。
而苏慕白则是丝毫没有搭理她们一下,绕开她们,直直地行到了姜临秋的身侧,将她的柔荑握入了手心之中,扯着姜临秋就想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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