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寺里的人病情渐渐好转,那些平日里曾经欺负过他们的姑子也恢复往常的身体状态,只是这些个狗东西,至今没有来姜临秋跟前道谢,墨儿只觉得心里头不服,一边煎着药,一边嘟着嘴,说道:“皇妃,你辛辛苦苦研制了药方,如今还给他们煎药,一个一个送过去,这些个没良心的姑子还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如今却不见得一个人影来答谢。”
姜临秋一面拿着扇子扇着火,一面把控着火候,瞧着那药咕咚咕咚的直冒泡,便拿出一块抹布盖在那药罐子上边,将里边的药一一到在碗里。
“如今人家病还没好全,这药吃了多多少少有些后遗症,这身子都还未养好,真的来答谢?”姜临秋倒是不理会墨儿的小情绪,自己给那么多人看病,也不见的每个人都会心领神会,这种事情降临只求自己心安便好了。
墨儿听此,便不再多议论些什么,便埋头自顾自地倒药。
姜临秋这几日忙着为明远寺的人治病,连暗卫来这里,姜临秋都没有时间接见。这玩意来的快去的也快,事情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苏慕白的耳朵里,若不是他平日里派人盯着,只怕也是不会知道的。
墨斩风急匆匆的从屋子外边进来,此时的苏慕白整处理着军中大大小小事物,尤其是这凝儿的线索到这里断了,着实令他烦心,见墨斩风进来,他也便想着同墨斩风说说话散散心,说道:“你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有趣儿的事要同我说?”
“有是有,只怕是你听了不会觉得是有趣罢了。”墨斩风神色激动,苏慕白也不愿他卖什么关子变化,递了个眼神,让墨斩风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
墨斩风见苏慕白让自己开口,也毫不扭捏,急忙说道:“前些日子明远寺爆发了瘟疫......”
苏慕白听此,这刚刚到手中的茶盏便立刻放在下,放在桌上后茶碗的茶水溅出了不少到桌子上,说是明远寺发的瘟疫,那姜临秋和墨儿不是也难免其害?苏慕白一时只顾着担心,竟然忘了姜临秋会医术的事情了。
“还请皇子听我讲完......”墨斩风自然是猜到苏慕白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于是继续解释道:“不过是瘟疫罢了,就凭皇妃的医术自然是能够治好的,这明远寺大大小已经在接受皇妃的治疗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够全部恢复了。”
苏沐白听此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他的妻子姜临秋定是有办法解决的,她总是那么优秀,什么困难在她手里都不不在话下。
“这寺里头可还有其他情况?”苏慕白依旧是不放心,拿起桌边的茶盏又细细的抿了一口,皆是一脸复杂的神色。
墨斩风摇了摇头,继而似乎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只是就是皇上那里......”
苏慕白明白墨斩风所说的意思,低着头若有所思,若是此事传到皇上那里,恐怕会感念姜临秋救了寺里的一众姑子,说不定就能够因此被放出来,如此想来也不无是个办法。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这几日便把凝儿的事情查好便行了。”苏慕白对墨斩风吩咐道,这次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这得见过姜临秋之后再做定夺,若是这其中有了变数,自己也变不好开脱。如今这寺里头的人病未好全,姜临秋说不定也不愿回来。况且自己已经三番四次向皇上提出让姜临秋回来的事情,只怕是皇上听多了也觉得烦,倒不如查出突然诬陷姜临秋给锦妃下毒的证据,并且将姜临秋在明远寺的功绩一一禀报上去,那姜临秋出来,便是无疑的事情了。
只是苏慕白现下还不放心,随手拿了架子上的披风,便出门去了。一下子便跨上了马厩里的那批马,马鞭一扬鞭,朝着明远寺的方向驰骋而去。
随着先前几次来明远寺的经验,苏慕白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下子便来到了姜临秋的处所。此时屋子里并没有人,桌上只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药材,这锅里头还煮着药,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药香。
苏慕白来次等侯不久,姜临秋便提着一筐子的药材进来,见着苏慕白有些惊讶,把药材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从桌上倒了一杯茶到碗里,对着苏慕白说道:“你怎么来了?”
苏慕白看着有些憔悴的看篮球,心里头不经心疼了许多,也许顺手加那一筐子的药放在桌子上。帮着姜临秋一点一点的挑拣出来,说道:“虽说我身居庙堂之高,可这明远寺的消息,我可是只晓得一清二楚,先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何你不来告诉我?”
姜临秋倒是不想让苏慕白知道这件事情,说到底,他还要在朝廷中忙碌着,若是再要关心这些事情,那他岂不是要忙不过来,自己也便算给他添麻烦了。
“因为想你......”苏慕白毫不避讳,在姜临秋不在的这些日子夜夜又有哪一刻是不想的呢?
姜临秋浅浅地笑着,露出了脸上两个深深的梨涡,墨儿在门口,正巧看到了这一幕,是觉得这一刻真是太美好了,自己也不忍心进去,破坏了二人独居的世界,因此,她便十分识相的退了出去,脸上依旧是带着笑容。只是心里头又莫名的泛起一丝忧伤,心里头默默地念着那个给自己承诺的人。
“你可知道为何这些姑子都会患上瘟疫吗?”苏慕白问道,他自然是知道这名远寺里的伙食是相比宫里头要清淡的不少,自然也健康不少。因此,这些话姑子换瘟疫的概率简直为零,很明显是其他方法所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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