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表演虽然不错,但始终抵不上墨斩风的精彩。
锦妃和苏铧熙安排了两个人,一个擅长骑射,一个擅长舞剑。这两个人是锦妃亲自过目的,特特按照了皇上的喜好找的。
锦妃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皇室弃了墨斩风,总归会从两人中挑出一个,毕竟两人虽然没有墨斩风出色,但也算得上是出色的人才了。
擅长骑射的那人坐在马上,他轻轻策马,弯弓射向天空,只听一声哀鸣,一只大雁竟被他射落在地。
皇帝多少还是被这个人精湛的技艺所打动的,他先是夸赞了一番,然后想起方才墨斩风的表现,问道:“爱卿可能拉满七石的强弓?”
那人本来得了皇帝的褒奖,心中欣喜,没想到皇帝会有此一问,他怔了怔,不敢托大,只能诚实道:“不能。”
皇帝一听,兴致缺缺,“下一个。”
锦妃怎会听不出皇帝话里的遗憾,她默不作声地绞紧手中的帕子,想要出声,又觉得不妥当,只能沉默着看着另外一个人上场。
皇帝见了墨斩风的风采,就如同一个尝了极品珍馐的人,虽然有些点心也算精细,但终究比不得珍馐让人记忆难忘。
再见别人,即便有精彩之处,但比之墨斩风,总是欠缺了点,他这般想着,目光又转到了一旁的墨斩风身上。
墨斩风不仅有一身超高的技术,长相也是英武不凡,皇帝收回目光,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锦妃和苏铧熙安排的另一个人上场了。
那人收了锦妃和苏铧熙的好处,再加上本来就想让皇上注意到他,舞剑也就越发卖力。他先是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待皇帝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后,就舞起了一套家传的剑法。
锦妃之前是看过这个人舞剑的,他的剑法传自太上皇建国时麾下的一名大将,那大将就是凭着这套剑法在战场上闯出了名声,可见这套剑法的不俗之处。
只见他手起剑落,似有毁灭天地之势。皇帝细细看完,等他舞完剑后,笑道:“朕观爱卿这般舞剑,想必是练了十年吧?”
那人单膝跪地,抱拳道:“微臣不才,十五年才能有先祖风范。”
“为人沉稳,不错。”皇帝心中略微满意,复又问道:“可会阵法?”
“这……”那人犯难,斟酌道:“略懂一二,但称不得精通。”
皇上只能叹气:“你的先祖能闯出名声,靠的不只是这套剑法,还有他自创的阵法,朕观你有先祖遗风,但在此事上,还需多多磨炼。”
锦妃心里焦急,又不能表现出来,“皇上,妾身看这剑法很是精妙呢。”
她用的是小女儿一般娇憨的语态,皇帝笑了笑,夹了一块子菜到她碗里,“世间剑法千万,各有各的精妙之处。”
“谢皇上。”锦妃将那筷子菜吃了,明白皇上是不会对这人上心了,她心里想着,只能晚上同皇上好好磨磨,看看皇上会不会改变主意了。
接下来的人就更加表现平平了,苏慕白和姜临秋早就知道墨斩风是最好的,如今两人再看着别人上来表演,心里只有对墨斩风浓浓的骄傲和自豪。
锦妃不知道的是,皇上对她和苏铧熙选的人,不是没有动过心思。
这两个人是锦妃千挑万选,很是符合皇帝的胃口,如果这两个人出现在墨斩风前面,皇帝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将这两人留在身边了,但可惜前面出了一个墨斩风,这事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皇帝心里还有一层自己的思量,他和周围的大臣都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来谁是最好的,可没想到这最好的是在三皇子手下,他自然不可能在这么多前退而求其次,收一个还不如他儿子手下的人。
锦妃只以为皇帝的心思还在墨斩风身上,她精心布置了那么久,没想到墨斩风一个人毁了她一盘棋,心有不甘,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在心里记了墨斩风一笔,等着有机会把这账要回来。
姜临秋借着观看的契机打量着锦妃,只见锦妃依然镇定地服侍着皇帝,面上还带着得体的笑容,心里不禁感叹锦妃的心机深沉。
换做是她,虽然沉得住气,但却很难做到像锦妃一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靠近苏慕白,低声道:“看父皇的样子,心中还是放不下墨斩风,或许我们还能寻个机会,将墨斩风送到父皇身边。”
苏慕白颔首:“只要父皇还没有看到比斩风更好的人,我们就还有机会。”
姜临秋为了他满上酒杯,笑着安慰道:“总是有办法的。”
一群人陆陆续续地上前表演,果然都不如墨斩风出彩。皇帝按照每个人的表现一一封赏了,唯独留了墨斩风没有任何赏赐。
等最后一个人赏完,皇帝才把目光放在墨斩风身上,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墨斩风,似乎在思考着要给墨斩风什么样的赏赐。
墨斩风被皇帝看着,也不慌张,淡然饮酒,仿佛没有察觉到皇帝的视线一般,皇帝心里暗叫一声好,面上还是淡淡的。
他沉默了一会后开口:“墨斩风。”
墨斩风放下酒杯,跪下行礼,“臣在。”
皇帝转头对着身侧的随侍道:“把酒呈上来。”
秋狩上,表演取得头筹的人,都要向皇帝敬酒,这是一直以来的传统,皇帝让人呈上酒来,就是要墨斩风敬酒的意思。
这是默认墨斩风取得头筹了。
随侍去取了酒,将酒端在墨斩风面前,皇上见墨斩风接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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