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们!”
苏慕白自然是不可能有那么好说话,不让任何人跟着。那些下人不曾带,却是带了不少暗卫,连驾车的马夫都不普通。
此时正是外面侍卫察觉到了,贴着车帘低语禀报了一声。
马车里苏慕白和姜临秋对视一眼,眼底多了些冷意,“那些人果真是不长教训。”
跟踪的人是谁派来的她们不知,但是这些人来意绝对非善,苏慕白庆幸自己带了不少暗卫。
“好不容易能出来一趟,也不让人省心!”姜临秋叹了一声。听到有人跟踪,她便知道,这一趟出门,绝对是不简单了。
“小姐,你看。”一直透过窗帘望着外边热闹街道的墨儿,突然叫了一声姜临秋,指着街道旁的一家酒楼。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姜临秋眯了眯眼睛;只见那家名为福生酒楼的门口,一辆蓝色丝绸包裹车厢,四角挂着淡黄色流苏的马车正停中央。而那马车上走下一个身姿纤细,容貌上等,梳着妇人鬓的女子。
看到她的那张脸,姜临秋低喃出声,“李瑾兰。”
“李家的人?”苏慕白也望了过去,眉头轻觑。
“不用管。”姜临秋抿唇,摇了摇头。自从上次与李家起了争执以后,便与李家少有来往。现在只要那些人不来找她的麻烦,那么便与她无关。
“驾!让开快让开…”
而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大吼声,马蹄声与尖锐的嘶鸣声,有些刺耳。
而下一刻,还不等马车里的人反应过来,马车便“嘭”的一声被撞到,向着一边倒去。
苏慕白一惊,下意识的抱着姜临秋,直接穿破车顶,飞了出去,落在马路边上。
“墨儿!”
下一刻马车轰然翻倒过去,被受了惊的马拖着前行。可墨儿却未曾来得及出来,姜临秋在苏墨白的怀里一声嘶吼,想要去救他。
“照顾好她!”
一场惊险让街道上的百姓慌忙的逃避开,可那马车却是肆意的横行直撞。姜临秋现在不可能出任何问题,苏慕白看到陈华寅过来,把姜临秋往他身边一推,他便飞身而出,追着那马车而去。
这个时候,隐藏着的暗卫都已经出来,受了惊的马被直接打晕过去,车厢停下来,墨儿从中滚落。而那个纵马的人,也已经被抓住。
“你们放开我,你们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临国候府世子。”
听着不远处的吼声,苏慕白脸色愈发阴沉,确认了墨儿只是昏倒过去以后,挥了挥手让属下把墨儿带走。才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自称是临国候府世子的人身前,猛地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临国候府世子?怎么,你觉得本皇子不敢对你如何?”
“三、三、三皇子!”刚才还嚣张气焰满满的临国候府世子,抬头看到是苏慕白时,瞬间蔫了下去,面色变得苍白起来,“三皇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匹马失控了,我……我提醒了你们让开的!”
“主子,他的那匹马被喂了刺激性的药物,所以才会失。”
“我就说是马失控,真的不是我。”
听到暗卫对苏慕白禀报的话语,临国候府世子松了一口气。
“说,是谁指示的你?”
想到刚才身后跟踪的人,苏慕白知道今日之事绝对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可临国候府世子这个蠢货,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可这就不是代表他会放过他。
他不敢去想,若是今日姜临秋出了什么事,他会如何?
“去查!”对着身后的暗卫下了道命令,苏慕白抬脚直接把临国候府世子给踢了出去,沉声道,“送他回去,告诉临国候,若是他不会管教儿子,那本皇子就替他管教。”
“是!”
两个暗卫应下,也不顾临国候府世子的挣扎,便直接拖起朝着临国侯府而去。
“把这里处理一下,受到损失的百姓全部都给予赔偿。”对着剩下的几人又吩咐了一声后,苏慕白便身影一转,快步的朝着路边的姜临秋走去,把她搂进怀中,满目担忧,“可曾有事?”
“我已经给她把了脉,虽然受了些惊吓,还好并不曾动了胎气。”刚才的功夫陈华寅已经给姜临秋把了脉。
“墨儿呢?”
“墨儿只是因为颠簸摔昏了过去,没有大碍。”陈华寅阂首道。
除了墨儿昏倒过去外,并无人受伤,更重要的是姜临秋无事,这让苏墨白松了一口气,也不问姜临秋的意见,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沉声道,“打道回府。”
如果不是自己任性非要今日出来,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姜临秋自知理亏,把头埋进苏墨白怀中,抿着唇不说话。
虽然并无大碍,可回到三皇子府时,苏慕白还是让陈华寅开了一大堆补药给姜临秋,并把她让她修养。
姜临秋无奈,只能乖乖听话。她也庆幸着,自己无事,孩子无事,不然她恐怕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今日的事情真的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吗?”躺在床上,姜临秋的脑子也是不停,思虑着这件事情,“临国候府世子?”
“难道是方如琴?”
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这个名字就出现在脑海中。姜临秋想到了不久前,从墨斩风那里传来的消息,方如琴曾去过皇宫找过锦妃,两个人独处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这才过去多久?就出现了这档子事?莫非这就是她们商量如何对付她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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