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墨儿有些着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向姜临秋禀报这里环妃的情况。可是又怕自己走后,环妃再做什么,被自己错过。一时之间,墨儿的心情有些挣扎。
思来索去,挣扎了良久;她离开很久了,如果姜临秋担心,或者引起那个带路宫人的怀疑,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墨儿一咬银牙,悄无声息的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而去,因为去慈宁宫,来时的那条路是必经之路。
“墨儿?”
刚从拐角里出来,站在直通宫门的那条路上。墨儿便只听身后一声疑惑的唤声,扭头过去,看到来人,眼睛瞬间一亮,匆忙走了过去,“奴婢参见三皇子殿下。”
没错,此人恰巧正是担心姜临秋,还是决定进宫陪她一起的苏慕白。
“起来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临秋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往墨儿身后往了一眼,发现空空如也,苏慕白眉头皱起,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抛出。
“小姐她无事。”墨儿连忙摇摇头,把刚才跟踪环妃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
听完墨儿的话,苏慕白瞳孔微缩,“你确定没有看错?”
“奴婢绝对不会看错的,环妃此时还在那里站着,不知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奴婢前思后想,怕小姐着急,才想着先去禀报小姐,却不料在此遇见了殿下您。”墨儿抿唇,眼中满是确定。
苏慕白眼中闪过深思,良久,才开口对墨儿道,“我知道了,此事交给我,你去慈宁宫找临秋吧,免得有人生疑,照顾好你家小姐。”
墨儿听完,立马伏身道,“奴婢告退。”说罢,便转身,迅速朝着慈宁宫而去。
“殿下,我们要如何做?”跟在苏慕白身后的侍卫,问了一句。
苏慕白抿了抿唇,道:“走,去御花园。”话落,便抬步朝着御花园的方向疾步走去。
皇宫内人心各异,变化莫测;而皇宫外明城中,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
自从上次锦妃前来找过方如琴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甚至连传信都断了,这让方如琴有些喘喘不安,又不敢再进宫见锦妃。
而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上次纵马一事后,便被临国候给禁在了府中,寸步不出;方如琴便放弃了,再利用这个儿子去做些什么。那说到底也是她的儿子,临国候府的世子,以后是要承袭侯位的。
只是可恨,被姜临秋给躲过一劫。她想要再动手,可是却怕锦妃真的会生怒,牵连她。
听临国候下朝回来说起,太后病了,宫里的人全部都在慈宁宫里,根本无暇顾忌其他时;方如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动了打姜临秋的注意。
只是派去打探的人回来告诉方如琴,苏慕白和姜临秋全都进宫侍疾去了。就算她的夫君是临国候,皇宫也不是她想去就能去的。
更何况在太后不适这个关头上,她如果进宫,若是真出个什么事,她定是逃脱不了责任。想到这里,她便打消了心中现在对付姜临秋的念头。
而明城中在某个不闻其名的巷子里,一座看上去精致无比的院子坐落其中,并不打眼。
守门的是一个身穿灰麻布衫,约莫六七十岁的老者。进入大门,一条青石板路直穿拱月门而过,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池塘,池塘一座假山摆放。池塘周围种着些花花草草,显得整个小院很是幽静。
“殿下,锦妃娘娘就是这般说的。”
“是吗?她的计划,就是这般拖延下去?”
紧闭着的门里,传出交谈声,一道恭敬无比,一道漫不经心。
而传出那道恭敬无比声音的人,正是去往皇宫中,假扮太监寻找锦妃的那个男子。只是此时的他,已经褪下那一身太监衣裳,换上了一袭紧身黑衣。
而另外一道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男子。一双充满了锐利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红唇,淡淡勾起,很是炫目。一件雪白色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间系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手中一把黑色折扇,此时轻轻敲打着手心。而他,就是周国太子,凌晨翰。
“殿下,锦妃娘娘还说…...”那侍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说。
凌晨翰红唇轻启,道:“还有什么,全部都说出来吧。”
“是。锦妃娘娘说,若是殿下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暴露了身份,那么就休要怪她脱身自保。”说完,侍卫的头便深深垂了下去。
“脱身自保?”凌晨翰嘴角弧度更深,“本宫倒要看看,她想如何脱身自保?”
“殿下,娘娘她…...也许是我们逼的急了些。苏慕白说到底除了三皇子这个身份外,还有个宣国战神的头衔。”
“战神么?本宫倒是想要看看他苏慕白到底有多厉害,只是可惜了,本宫如今还不能和他有正面交集。”凌晨翰那一双桃花眼中,流露出些遗憾,不过很快又隐去,若似说给侍卫听,又若似说给自己听,“终究会有一战的,不是么?”
“殿下,那我们可要行动?”那侍卫犹豫了番还是开口问道。
凌晨翰沉思了一会儿,才闪了闪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道,“锦妃不是说她有计划吗,那就看看她的计划是什么吧。若是不成,本宫再出手也不迟。宣国战神苏慕白,孰强孰弱,还不一定呢。”
而此时身处皇宫的苏慕白,自是不知有人在惦记着他。现在的他,正带着人匆匆赶往御花园。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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